了。”
“彤彤,珠寶設計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你不想氣死媽,就聽媽的話。況且人家葉老師對你那麼好,做人要懂禮貌會感恩,就算我們請葉老師吃一頓飯表達感謝也是應該的吧。”
“媽,那不一樣,葉老師是…柳靖淇的媽媽,如果我和她見面,澤少會誤會的。”
“彤彤,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你為了小林尊嚴不要了,自我喪失了,現在連日常交際圈都放棄了?我不明白,你和葉老師見面,小林會誤會什麼?”
“媽,我說了葉老師是柳靖淇的媽媽,你知道柳靖淇他…”夏彤紅著臉,憤恨的跺腳,“他騷/擾我。”
蘇如是因為這句“騷擾”一愣,柳靖淇在臺上親夏彤的一幕她也看見了,但柳靖淇那樣一個人會對一個有夫之婦有不軌的想法?蘇如是不相信。
夏彤見蘇如是愣住了,她轉身就走。
“彤彤…”蘇如是要追。
“夏彤…”這時,葉桐從門外走了進來,她臉上掛著溫暖怡人的微笑,身上依舊幹練從容的優越氣質,“我剛在外面看你和夏太太說話,你們聊什麼呢?”
夏彤不知道她要以什麼心態面對葉桐了,她是她的偶像,她對她欣賞喜歡維護,夏彤是尊敬和感激她的。
但是她偏偏是柳靖淇的媽媽。
“葉老師,我們沒聊什麼。”夏彤情緒低落的應了一句。
“那就好,夏太太,夏彤,我們坐下吧。夏彤你的設計已經投入生產了,但具體顏料材質方面我還要和你商量一下。”
既然葉桐這樣說了,夏彤也不好掉頭就走。
三人坐下,點了餐。
大家正聊著天,氣氛還算融洽,服務員正在上菜,“媽…”柳靖淇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他的聲音夏彤一震,她要起身,但她的手被身側的蘇如是死死按住了。
才一晃眼柳靖淇就到了眼前,他裡面穿的拼布襯衫,下身深黃休閒褲,外面罩的黑色皮夾,目如朗星,英姿勃發。
柳靖淇看向夏彤,嘴角上揚,“彤彤,你介意我坐這裡嗎?”
她當然介意,她根本不想看見他。
此時葉桐道,“夏彤,是我打電話叫靖淇過來的。這些年我負責設計,蒲昔的銷售運轉都是靖淇在管,你的珠寶上市肯定要有靖淇的參與,我們坐下慢慢聊。”
……
此時的酒店外面,一輛黑色路虎正停靠在路邊。
車內沒有開燈,路邊昏暗的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射在了他的俊面上,一雙深邃的墨眸簇擁著兩團幽暗的火苗,薄唇緊抿成冷冰的弧度。
英挺的後背慵懶的倚靠在座椅上,右手兩指夾著一根香菸慢慢燃著。
他渾身都是頹廢的氣息,多日不眠與激烈的心理掙扎令他一對劍眉都染著消沉和萎靡。
酒店大廳裡燈火輝煌,透過一塵不染的櫥窗他看見蘇如是和葉桐相談甚歡,兩人都是桐市人,頗有些相見恨晚。
夏彤和柳靖淇面對面坐著,柳靖淇溫柔寵溺,夏彤羞惱扭捏,兩人筷子碰一起,她瞪他,他只是包容的笑。
兩人都是容貌出眾,氣質挑一的人,閃亮的燈光打兩人身上明媚絢爛的令人移不開目光。他們再怎麼看也像是一對鬧彆扭的情侶,金童玉女非常登對。
他們四個人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
如果沒有他,他們就會真的是一家人。
本來啊,他是她難以忘懷的初戀,她是他始終不渝的摯愛,她和他在一起有了愛情,有了理想,有了完整和睦的家庭,她會擁有全世界。
這麼想來,他自己是多麼的多餘,多麼的累贅!
開啟車門,將半根香菸丟棄在地,然後用皮鞋攆滅。他甚至沒關車門,就那樣雙手擦西裝褲的口袋裡,孑然一身的行走在了川流不息的馬路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身材頎長健拔,經典黑色又為他清俊落寞的背影添上幾分神秘和魅惑。
他腳步閒適,邊走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突然他被街頭一對賣唱的父女吸引了注意力,父女唱的是一段戲文,他們周圍有三五人群在聽著。
戲文大意是這樣的,古時有一個窮秀才娶了一位大家閨秀,夫妻生活清貧但異常恩愛。
後來秀才被診斷患上一種絕症,他為了不拖累妻子,一改平日模樣,整天酗酒賭博,對妻子輕則辱罵,重則毒打。
妻子悲痛欲絕棄他而去,然後改嫁給了一位當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