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間,這是這家旅館的豪華套房,本來是有人住的,不過他出5倍高價將人“請”了出去。
房間沒開燈,一片漆黑。他坐g上,隨意的倚靠在床頭,左手落褲兜裡,右手把玩著一個金屬打火機。
突然門邊有了動響,麗姿走了進來。
她走的很急,腳步聲略重還帶著她紊亂急促的呼吸。
“楚函,手鐲呢?我要看一眼,確定你有沒有騙我?”麗姿跑到他床邊,向他攤開手掌,她語氣冰冷而不善,還帶著反感。
楚函將打火機放下,右手伸到他身旁的那個枕頭下將手鐲拿出來,然後輕搖了兩下,“麗姿,確定了嗎?”
麗姿一聽那鈴聲響就可以確定那是不是她的手鐲,一顆浮躁的心安沉的下去,但她迅速憤怒了,她伸手去搶,“把手鐲還給我,那是我的。”
楚函自然沒讓她搶到,他又將手鐲放在那個枕頭下,聲音性-感邪肆,“想我還你也可以,手鐲在那個枕頭下,你今晚睡上面,我想要和你做ai。”
“啪!”麗姿當即甩了他一巴掌,聲音陡然拔高,十分尖銳,“楚函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想做ai找路燦雪去,想碰我,你做夢!”
她話音一落,楚函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坐在他身上。
正要掙扎著起身,他一隻手掌覆上了她胸前一側豐盈,狠狠揉-捏了一下,“麗姿,今早是不是在我房門口看見燦雪坐我身上吻我,我還這樣對她?”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快放開我!”麗姿急速否定。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色,但他灼熱而撩-人的男人陽剛噴灑在她的耳翼,讓她落了一層小顆粒。
她不想跟他這樣,她不想讓他碰!
楚函扣住她的纖腰調整了她的坐姿,分開她的腿,讓她騎坐在他的腰腹上,“麗姿,如果我說我沒碰過燦雪你信不信?”
這樣的姿勢讓她無法忍受,私mi抵上來的鋼鐵般的堅硬更讓她渾身僵硬,她捂頭尖叫著,“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個大騙子,你又來騙我!我不要再上當了,我不要再栽在你身上…”
“麗姿!”楚函低吼著,兩隻大掌將她兩隻小手強硬的扣下來,“我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什麼時候我楚函在你心目中淪落到要拿這種事情來欺騙你?是,我們沒在一起時我是玩過很多女人,但是我們相好後我就只有你一個!我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包括燦雪,我現在只想要你!”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點都不在乎…”
“不,麗姿,你在乎的。就因為早晨在我房門口看見我和燦雪親熱,你就失魂落魄到那樣,麗姿,你承認吧,你在嫉妒!”
你在嫉妒!
這句話深深戳中了麗姿,麗姿知道的,她知道自己在嫉妒,從4年多前第一次見到路燦雪,從某一天晚上聽他夢裡呼喚路燦雪的名字,她就開始嫉妒。
她知道自己是一個替身的,其實她很自卑的。
她沒想過自己可以跟路燦雪比,雖然她貪戀他的溫柔和歡ai,但是她也沒想過霸佔他。她只是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直到一年的契約結束。
她不知道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殘忍的對她,愛不分貴賤,她愛他的心並沒有比路燦雪少上一分,就算他看不上眼,也不應該將她踐踏!
“楚函,別這樣好不好?放過我吧,把手鐲還給我,我想回墨西哥了。我好累,想好好睡一覺。”
她真的很累,腦中的神經一直緊繃著。她突然懷念起墨西哥的日子,縱然心情如死水般沉寂枯燥,但也好過被他一**的影響。
“麗姿,你的心在我身上,你還想去哪裡?不許回墨西哥,留下來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想睡覺,但是你還沒吃飯,我已經給你煲了湯,待會給你炒菜。可是這些又都不重要,姿姿寶貝兒,我現在想你想到緊,先給我親一親摸一摸。”
說著楚函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張嘴含住她的唇瓣。
他允著她香軟的嬌唇,一遍遍的用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她,她不肯開口,他便長舌掃著她鮮貝般的齒關,貪-婪的汲取她那微少的津液往腹裡吞嚥著。
他不想勉強她,密密麻麻的吻又輾轉到她的腮邊,去吻她晶瑩的耳垂,他邊吻邊啞著聲求著,“麗姿,把嘴巴張開,我想跟你she吻。還有我可不可以脫了你衣服,我想舔遍你全身。”
麗姿不說話,側開頭。
於是楚函伸手把床頭的燈開啟了,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