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函拿著碗沒有動,他看向床上的路燦雪,路燦雪正一臉希翼的看著他。
“楚函,”這時麗姿突然上前,她接過楚函手裡的碗,微笑著對路燦雪說道,“算起來路小姐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這碗粥還是由我來喂吧。”
楚函看著巧笑倩兮的麗姿沒反駁,路母想出聲阻止,但她看著自家女兒除了一絲失望外竟也沒反對,就任由麗姿坐在了床邊。
麗姿拿著小勺翻動著碗裡熱氣滾滾的小米粥,然後挑了一小勺遞到路燦雪嘴邊,路燦雪皺眉,側頭,非常不悅道,“粥太燙了。”
麗姿笑著收回手,然後垂眸,輕輕將粥吹涼。
路燦雪看著麗姿那張清麗俏媚的小臉,心裡重重一哼,她表面裝的清純寡淡,但骨子裡還不是下jian風sao的。
那日她聽過她叫chuang,那媚聲令她全身起了小顆粒,她為了搶奪楚函,關上門還指不定和他怎般風liu。
“麗小姐,我看你喂粥的動作似乎不太熟練,像這種伺候人的活我以為麗小姐十八般武藝全部精通了,要不然你怎麼有手段搶奪別人的未婚夫?”
路燦雪的聲音不大不小,全遍整個病房恰恰好,聽她這番話,護士們看向麗姿的目光復雜怪異了。
周琳就站在麗姿身邊,她聽到這話怒意橫生,捏緊了小拳正準備維護麗姿。
但麗姿先開口道,“我不會伺候別人也將某人成功的搶奪了過來,這說明某些人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另外,路小姐你指的未婚夫是…楚沐之還是…楚少?如果是楚少,我就覺得不應該了,路小姐好歹也訂婚了4年,論起伺候人,你肯定比我在行。”
路燦雪一口血要氣吐了出來,她和楚沐之的事情在鼓市還沒有人敢拿出來說,麗姿竟敢拿這個做話題攻擊她。
路母也義憤填膺了,她要上前維護女兒,但楚函站在她身側,她動的時候,楚函不動聲色的用肩膀擋了她一下,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對麗姿的袒護不言而喻了。
路燦雪餘光瞥見門邊兩個護士捂嘴偷笑著,她臉色鐵青,這時麗姿又挑了一小勺小米粥遞了過來。
路燦雪看著那冒著熱氣的碗靈機一動,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冷笑,藏在被褥下的手就等著麗姿端碗的手靠近。
麗姿面上一直維持著和善的微笑,將碗遞過去時,她也故意將路燦雪眼裡的小心思視而不見。
路燦雪看著碗過來了,手一動,正準備推麗姿一把,好讓她將小米粥潑到自己身上,然後自己哭訴伴可憐,讓麗姿坐實毒婦之名。
但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還沒碰到麗姿,麗姿手上的碗一傾斜,滾燙的熱粥就要灑她臉上。
“啊!”路燦雪一聲尖叫,一手捂臉,一手條件反射的將向她傾斜的碗揮落到了麗姿的身上。
這一劇變令周琳大驚失色,“棠姐…”周琳傾身要保護麗姿。
但有一道修長的身軀閃電般的移了過來,那些撲向麗姿身體的熱粥都被一隻大掌擋了去,只有少許米粒灑到了麗姿身上。
“函…”
“楚函…”
看著楚函迅速變紅的手面,麗姿和路燦雪都驚叫出聲,路燦雪坐直身要察看楚函的傷勢,但麗姿先一步握著楚函的手站起了身,她為楚函呼著氣,滿眼心疼的問,“楚函,疼不疼?”
楚函將她秀髮上沾到的一個米粒撥下來,搖頭,柔聲道,“不疼。麗姿,你有沒有燙到?”
周琳抽出紙巾遞給了麗姿,麗姿為他擦著手,她答,“沒有。”
路母也驚魂未定的跑到路燦雪面前,她撫摸著自家女兒凌亂的秀髮,關懷的問,“燦雪,你有沒有傷到?”
“哼,她怎麼可能傷到?”周琳開口替路燦雪回答,“我家棠姐是不小心將碗傾斜了一下,還沒有灑到路小姐,而路小姐當即手一揮,連粥帶碗的要甩我家棠姐身上。我也不知道路小姐是戒備防護意識太重了,還是本性就這樣,別人侵犯了你一點利益,你就要拿刀砍人家。”
“咦,小姑娘你怎麼說話的呢?燦雪…”路母開口了。
“算了,周琳,”麗姿打斷她們,她看著路燦雪,大方的致歉,“路小姐,剛剛粥太燙了,我手滑了一下,讓你受驚了。是我的錯,對不起了。”
然後麗姿看向楚函,“函,我們去清洗一下手吧,然後讓醫生給你上點藥。”
“恩。”楚函點頭,兩人走了出去。
……
醫生給楚函抹了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