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前,她笑道,“哥哥…穿…”
離她近的人差點噴笑,但噴笑只是想象,現實是…他要給她跪了,他們在座的十幾位可都是名滿京城的企業管理者,他們辭去了年薪千萬的金飯碗跟著這名不經傳的楚函單幹,他們可是看中了楚函英明神武的一顆頭腦,那是他們的前途啊。
可是,可是她丫竟拿著…拿著一幅小背心外加大褲衩的…童裝設計說給楚函穿,她…她在愚弄誰呢?
離她近的人期待楚函的反應,沒關係,掀了紙張發脾氣吧,自古成大事者皆脾氣暴躁,越暴躁他們越崇拜。
可是楚函頗為認真的看了一眼那A4紙,然後寵溺的揉著女人的秀髮,“老婆乖,這太小,我穿不上。”
老婆?
離她近的人差點被噎死,這…這神馬情況,他們的老闆娘竟是…竟是一個…低能兒?這太…太侮辱智商了!
事情還遠遠沒完,女人看出了楚函的不滿意,當即將A4紙“啪”一聲拍桌面上,她還動手掀翻了楚函手邊的茶。
茶水撲灑在桌面上淋溼了平板電腦,電腦黑屏了,那大銀幕“滋滋”熄滅了。
眾人如遭點穴,紛紛石化,這是哪來的傻子,竟敢毀了他們的夢想?!
楚函迅速動了,離她近的人心中閃過欣慰和讚賞,TNN的,若是傻子也敢發脾氣,那這真是傻子的天下了。
被掀翻的茶濺到了楚函的西褲上,濡溼了一大片,樂達抽出紙巾給他擦拭,而楚函迅捷的將女人的小手握掌心,他翻動著女人的小手檢視著,語帶責備和疼惜,“老婆,都是哥哥的錯,不生氣。以後若是心裡不痛快就打哥哥,你的手拍桌面上會疼,哥哥難受。”
眾人,“…”
離她近的人:借我一大缸,我想吐血。
女人被安撫,壞情緒過後她張著櫻桃小嘴哈氣連連,她可憐兮兮的拽著楚函的手臂,“哥哥…睡覺…”
“好。”楚函點頭答應,“哥哥抱著你睡。”
於是樂達拿來了一個羊毛墊墊在了他濡溼的西褲上,楚函動手將她抱放自己大腿上,女人小手緊攥著他名貴的西裝領蜷縮他懷裡,樂達又默契的拿來了毛毯,楚函將她緊緊裹住,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
眾人已經一言不發,這樣的男人…
大家堅定的腳步有些動搖,畢竟他們想追隨的是一位殺伐果斷的領導人,他們難以想象將來每一次會議都會變成他哄老婆睡覺的溫馨小劇場,所以眾人持以觀望。
待小女人睡著後樂達拉開了窗簾,此時晨曦的陽光正好,有一縷金色從東窗而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鍍了那淡定從容的男人一身。
楚函精緻俊美的臉龐輪廓依舊迷人炫目,沐浴在斑駁的黃色裡他優雅而神秘,單手翻著檔案,姿態率意隨性,那西裝袖上的灰色紐扣竟也折射出一道犀利睿智的光線來…
楚函抬眸淡淡逡巡全場,他開口道,“電腦壞了,再做已是來不及。現在大家拿出筆來記,我們繼續會議。”
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令動搖的眾人迅速臣服,那電腦報告的數字精確到了小數點後六位,其龐大的市場資料分析和前期資產投入及利潤估期悉數囊括在內,而他沒了電腦,空口在說---繼續會議。
他的腦袋已經是一個資料庫。
這樣的領導人,他們跟定了!
……
會議結束後眾人離場,麗姿又在他懷裡睡了一個小時才幽幽轉醒,兩人起身,一起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門,麗姿乾淨溫暖的小臉有些急,她開口說道,“哥哥,噓噓…”
她的意思是去洗手間。
於是楚函扣著她的纖腰將她帶往洗手間,在洗手間門邊她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進,她一個人可以。
楚函笑,沒拒絕,這裡是女洗手間他的確不方便進去,而且聰慧的她早有了自理能力,那日沐浴他碰她,如今她更不許他看她。
她就像是個青澀的小女孩,死死堅守著底線不讓男人碰。
楚函在外面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出來,他不安了。
這棟寫字樓被他買下,除了裝修的人員外沒有旁人,他看了一下空蕩蕩四周,然後推開洗手間的門走進去。
走進去他就看見了麗姿,麗姿站在盥洗臺邊側對著他,她傻愣愣的站著,似乎在看著很驚奇的一幕。
楚函走近兩步,他聽見了一些不正常的聲音。
洗手間裡有一個暗門,暗門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