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就落在了馬叔的右臉上。
“哇…”麗姿三人爆發出驚喜的讚歎。
而馬叔遭受重創向前踉蹌了幾步,直接撞倒了警察廳的一排辦公桌。他狼狽的坐在地上,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你…你…”才一張口,他發現他右邊的牙齒全部鬆動了。
辦公桌倒了,警察廳裡的警察全部跑了過來,有人想說,這誰誰誰啊,行兇都行到警察局來了?
但看到前方的男人,大家誰都沒說話,因為男人渾身散發著暴戾,就像是手持生死簿的閻羅王。
“你你…”看著男人不停前進,馬叔護著臉,本能的往後退。
男人彎腰拽住他的衣領,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怎麼了?我打的就是你!盧清過來開支票,我每揍你一拳都給你開張支票,買你被打如何?”
這男人!
於是接下來的這一幕成了警察廳不朽的傳奇,男人如狂風暴雨般的拳頭不停落馬叔臉上,而一位長相斯文的秘書一手持筆,一手拿票,男人揮去一拳,他就扔一張在地上。
眾人:這錢可以這樣燒嗎?
被打的馬叔是不停的哀嚎,那人讓他去夏彤那鬧事時可沒說會遇上這樣的瘟神,現在他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警察們待著不管,他又惦念著地上的支票,心裡就如身上一樣如火在燒。
大概揮了有十多拳,馬叔整張臉都已血肉模糊時,男人猛的挑起他的一隻手,說出的話依舊低醇好聽,“說,哪隻手碰她的?”
馬叔:…(我現在還沒說話嗎?)
男人又輕微的笑了,聲音溫柔到極致,但聽的馬叔毛骨悚然,“也對,哪隻手有什麼重要,還不如都廢了?”
於是,兩聲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大廳。
……
將馬叔兩隻手都弄骨折後,林澤少才帶著盧青離開。
麗姿三人還想跟著,林澤少阻止她們,“你們先回去。”
男人收斂了一身暴戾但依舊陰沉的可怕,麗姿三人都有些怯怯,“我們…我們想進去看看夏彤。”
“今天不是時候,明天我會給你們安排。”男人扔下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三人想追過去,盧青攔著,“三位…大姐,請你們不要在這麼節骨眼上添亂了,你們以為事情真的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
林澤少和盧青走向警察廳廳長的辦公室,廳長已經站在迴廊裡等候多時了。
“林總…”廳長熱情的迎接上去,他伸出手,“林總大駕光臨,我們警察局真是蓬蓽生輝啊。”
林澤少只是冷冷的睨著他,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廳長兩手在警服上蹭了蹭,悻悻的縮了回去。
“說吧,你的目的?或者是,你的幕後主使?”
廳長一愣,忙堆笑,“林總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按照法律程式…”
林澤少輕微的笑了,嘴角含著譏諷,“法律程式?如果單是合同糾紛,我想這還不是你們警察局的職責,如果是滋眾打鬧,擾亂社會治安,那為什麼那個馬叔還沒被抓,你先將夏彤關進了大牢裡?”
“這,這…”廳長一時理缺詞窮。
男人的眸裡迸濺出寒氣,冷笑,“就算你不知道夏彤是我妻子,但我不相信外面的三個女人沒有告訴過你,既然是我林某人的妻子,就算我將旺角街整個買下來送給她也沒關係。而你,既然敢動我的女人,現在就請你給我一個你敢的理由?”
“…”廳長還能怎麼說,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此時,廳長辦公室的紫檀木雕花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了,林澤少看見開門的人神情一震,那人穿著一身黑色鑲金絲的旗袍,頭髮一絲不苟的用玉簪盤著,那人向他看來,頷首,“少爺。”
這是林澤少母親戴顥笉的陪嫁丫鬟,這些年她跟在母親身後終身未嫁,但到哪人都尊稱一聲“戴姨”。
林澤少沒做反應時,又聽見大廳裡響起了“嘎噠 嘎噠”的高跟鞋聲,這聲音幾乎和他記憶的一樣,利落強勢。
戴姨恭敬的退到一邊,林澤少母親戴顥笉站到了門邊。
她勾著唇角,眉宇冰冷,“啪啪”的兩聲鼓掌後,“總算還有點腦子,也不枉我生了你一場!”
……
辦公室大門被關上了,戴顥笉坐廳長辦公椅上,林澤少站著。
戴顥笉今年四十多歲了,但她保養的非常好,端莊秀麗的輪廓加上一雙奪人的丹鳳眼,不難想到她年輕時是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