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我的話,好好呆在我身邊,你逃去哪,哪裡就會有一場災難。”
他剛剛就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她可以因為心疼一次不和他計較但不能容忍第二次,想想在美國吵架時,他也是這般的盛氣凌人。
“林澤少,你混蛋,你出/軌了還這麼理直氣壯!”
一陣緊急叉車,路虎車停了下來。
因為車子慣性,夏彤身體募然往前傾,還沒坐穩,下巴就被他粗糲的指尖重重掐住,他的墨眸深邃,眸底一片冰冷。
“夏彤,不要用出/軌這個字眼,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還沒有結婚。我說過了,你相信我就好,我會處理好一切,我們還是照常的過,我會寵你,愛你,恩?”
“呵,”無視下顎的痛感,她浮出尖銳的譏誚,“你睡過別的女人,現在那女人懷著你的孩子來找你,你卻告訴我日子要照常過。林總,請你告訴我這日子究竟要怎麼過?”
是她要假裝失憶忘記那個女人挺著大肚出現在她面前的模樣,還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這是一場夢?
她做不到!
她到現在還是不能接受,這個在兩天前用自殘捍衛清白的男人其實早在七個月前就碰了另一個女人,這個在一個小時前讓她給他生兒子的男人其實早和別的女人珠胎暗結!
她竟叫他“林總”!
男人眼底落了一層陰霾,眉宇驟然染上的戾氣使他本來就隱在朦朧月光裡的俊容更加黑暗,兩指更加用力,他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逼出來的。
“日子怎麼過需要我教你嗎?你是要跟我冷戰還是不想過了,你想怎麼樣,現在就一次性說清楚了恩?”
他問她想怎麼樣?
本來就痛到麻木的心臟再次被蜜蜂哲了一下,尖銳的譏誚一朝退去,她剩下滿眼的迷茫。
可是還沒迷茫幾秒,身邊“咔嚓”一聲安全帶解了,男人大掌伸過來一使力,他就將她撈到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上依舊是灼熱的男人陽剛,可是她再找不到一絲的熟悉感。
只要一想到他曾經將別的女人壓在身下,身體的每個細小毛孔都鑽進一股寒風,刮的她的骨頭都在疼。
“別碰我,”她尖叫一聲,開始劇烈掙扎,“你滾開,別碰我…”
她的排斥和抗拒幾乎是一種本能,她情緒很激烈,尖銳的聲音迴盪著寂靜的車裡刺激的他的耳膜。
“夏彤!”他低吼一聲,單手就將她的兩隻小手反束在身後,另一隻大掌扣住她的腦後,迫使她和他接吻。
他吻的很兇殘,像征服更像是懲罰,啃著她嬌嫩的唇瓣就想撬開她的牙關。
她不讓他得逞,他的手迅速襲上她腰間的嫩肉,她口一開,他的長舌就鑽進了她香甜的蜜腹裡。
他整個吞允著她的小舌,才過幾秒,她的舌根就傳來麻麻的痛意。
她睜大眼睛看男人,他閉著眸,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在眼眸下方落下一層翹挺的陰影,漂亮的出奇。
這個時候,他怎麼還可以如此淡定的跟她接//吻?
她兩齒用力,狠狠咬下他的舌尖,鮮血頓時瀰漫在兩人的口腔。
男人驀然睜了眸,那雙墨眸依舊深邃的可怕,但夏彤從裡面看到了狂亂和驟痛,他的目光緊緊攫著她,還帶著幾分瘋狂和沉/淪。
她再用不下一分力,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他只要一個示弱的眼神,她就會丟盔卸甲,輸的一塌糊塗。
她不再掙扎,男人鬆開她的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納懷裡,他的吻變得細緻而纏綿。
伸出舌尖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型,緩緩的允吻,探入她的口腔橫掃著她的內壁,忘情的勾著她的小舌共舞。
她任他取索著,只是眼淚又不停的往下掉。
晶瑩的淚水滑入兩人的口腔一陣苦鹹,他退出她的口去吻她的淚水,最後輾轉到她的額頭,低啞的聲音含著乞求,“夏彤,不要再跟我鬧了恩?”
女人抽噎著,不說話。
男人又吻她的耳垂,“夏彤,肚子餓不餓?我們現在去逛超市買菜,今天晚上我下廚。”
……
於是某大型超市裡出現了這樣一個奇觀,一個穿著精緻晚禮服的女人被一個清冷俊逸的男人強摟在懷裡。
女人垂著眸不停流淚,而男人像沒察覺,溫柔的低頭問她想吃什麼,她沒反應,他也只是笑,伸手去購物臺上挑選她喜歡的商品。
男人過於頎拔修長,哪怕他的神色很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