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人,他的耳朵幾乎被咬去了一半,那人的手指被削去了一塊肉,還有兩人的腰上臉上都被割傷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剛烈的女孩。”
楚函皺眉,“她人呢?”
酒店經理指著房間,“她將自己關在浴室裡,誰都不讓進。”
楚函抬腳進房間,酒店經理忙問,“楚少,這四人要移交到警察局嗎?”
楚函腳步停住,狹眸裡滿是陰霾,嘴角卻邪肆的勾著,“不急,我要他們還有用。”
房間裡一團糟,香菸味依舊濃重,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味,地上血跡斑斑,還有女人被撕裂的襯衫和被強行趴去的牛仔褲。
手掌搭上浴室門,門被反鎖著。
楚函看了眼酒店經理,酒店經理身邊的工作人員上前,他手裡有一根極細的鐵絲,鐵絲伸進去,兩秒鐘鎖就開了。
工作人員走出去,將房間門關上。
等房間恢復寂靜,楚函開啟浴室門,走了進去。
“誰?”裡面的女人在衝冷水澡,她的聲音警惕又緊張,但已嘶啞到不行。
即使隔著一道厚重的玻璃門,楚函也能看見女人隱約的身姿。他要去拉玻璃門,低沉著聲音,“麗姿,是我。”
女人應該是笑了,“哦,是楚少。”
他要開門,但女人抵著,他輕笑,“既然知道是我,還不讓我進去?”
女人沉默半響,“是你又如何,你比外面那些禽//獸好不了多少。”
這女人!
男人的狹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裡面綽約的風姿,喉嚨發緊,“既然說我是禽//獸,那你還打電話給我?既然想要我救你,就別玩欲擒故縱。”
女人明顯愣住了,“我打電話給你?奇怪,我的手機上怎麼會有你的號碼?”
她原來不是想打電話給他的!
男人語音譏誚,“麗姿,那你是想打電話給誰的?你跟我的時候才第一次,怎麼才過了這些天,你又有別的男人了?”
女人沒回答,裡面全是嘩啦啦的水流聲。
空氣有些壓抑,男人不耐煩了,“麗姿,你知道我丟下了多麼重要的會議趕來找你,所以現在開門。”
沒有誰的成功是平白無故的,他付出的汗水只有他知道。
“麗姿,不要逼我讓人砸門,如果你願意以現在這副樣子出現在別人的面前。”
女人接受了他的威脅,她的手一鬆,他拉開了玻璃門。
女人就穿著小衣和小褲,那兩層溼潤的布料幾乎是透明的,她玲瓏嬌美的曲線,無處不透露著青春的氣息。
她的臉蛋緋紅,就連眉梢都爬上絲媚意。
男人頎長的身姿邁了進去,他伸出手要碰她,麗姿往後瑟縮著身體,“不要…不要碰我,你出去!”
即使是淋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水,她體內的火是一點點都沒有壓下去。全身都像是被焚燒了,她越來越渴望。
男人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她一聞就知道是阿瑪尼,這款香水是清新東方香調,混有一絲菸草味道特別迷人,不濃烈不張揚。
男人如果如她的願,就不叫楚函了。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將她扯入懷裡。
突然襲來的男人陽剛氣息令麗姿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蠢蠢欲動,血液翻滾開直衝大腦,她快被那股原始的渴望折磨瘋了。
雙手抵上他的胸膛,竟然不知道是要推遠還要是拉近。
男人的手撫摸上她光潔的臉蛋,聲調殘忍又柔情,“麗姿,光衝冷水是不行的,那種藥一定是要男人的。”
男人接著解開了兩顆襯衫紐扣,露出他麥色的性/感肌膚,“麗姿,又不是沒做過,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我在這,不會有別的男人來,如果不要我,我只能看著你死。”
麗姿抬眸看這個男人,他有著精緻絕美的五官,即使唇裡吐出最絕情的字眼,眸裡還帶著些溫柔,他絕對是來自撒坦的惡魔!
死?
剛剛她不是沒想過死,在和那四名男人殊死搏鬥的時刻,她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和勇氣。
但她現在不想死了,她還想好好的活著。
女人顫抖的踮起腳尖,伸出舌尖去舔著男人凸起的喉結。
男人喉結滾了滾,身體已經僵硬。女人將他推在瓷面上,小手去撕扯他的襯衫紐扣,心理防線一旦突破,她的動作十分猛烈。
女人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撩的他全身酥/麻。他解開她的小衣紐扣,將她的柔軟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