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耳蓮子湯?
麗姿兩眼放光,她嬌美的唇瓣一點點上揚,她天真的說著,“謝謝…哥哥…”
“不用謝,哥哥把你餵飽了,你以後才能把哥哥餵飽了。”楚函邊調-侃邊將她抱放在餐桌的軟椅上,他彎腰指著她的蜜處,“老婆,還疼嗎?”
麗姿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紅著臉,垂下蟬翼般的長睫毛。
但她的一隻小手被男人的大掌裹住,楚函將她的小手擱置在他的某處,“老婆,讓你疼是哥哥錯,下次哥哥讓弟弟對你的妹妹溫柔點。”
這弟弟妹妹的把麗姿繞暈了,她抽回手,欲說還休的嗔了楚函一眼,“哥哥,別…”
楚函眸光暗沉,每次他調-戲她總能把自己調-戲出一身火,揉了揉她的秀髮,他轉身去廚房,“老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哥哥跟你一起搓湯圓,貼福字,今晚是大年三十了,哥哥給你做大餐。”
……
兩人吃過飯,楚函就動手和糯米粉,接著兩人坐在餐桌上搓湯圓。
將一小團軟軟的面抓在手裡,裡面弄上芝麻和白糖的夾心,然後再搓圓,麗姿對這樣的事情樂此不彼。
“哥哥…給…”麗姿將一個湯圓製成品獻寶似的攤給楚函看,她水眸盈亮的等待楚函的誇獎。
楚函從不吝嗇讚賞,他接過湯圓放盤裡,“老婆,真棒。”
麗姿滿意的收回目光,她繼續搓湯圓。
“老婆,等等…”楚函開口叫住她。
“恩?”麗姿疑惑。
楚函指了指她秀瓊的鼻尖,笑道,“老婆,你鼻尖沾了麵粉。”
麗姿被指,她當即用小手擦。但手上也有面粉,只能越擦越多,所以楚函欺進她,拉下她的小手,寵溺道,“小傻瓜。”
他伸出長舌一點點的捲去她鼻尖的麵粉,最後在她的紅唇上刷過,又含在嘴裡重重允吸了一下。
當楚函離開麗姿時,麗姿兩腮像染了胭脂,胭脂的醉紅色似乎都能在她水嫩的小臉上綻放出一朵朵嬌美的小花來。
“哥哥…”麗姿叫他。
“恩?”偷了香後的楚函嘴角肆揚,他轉眸應著。
於是麗姿就將小手指點在他英氣的鼻尖上,她俏皮笑著,“哥哥,髒…”
“所以呢?”楚函胸腔裡的蜜意快要溢了出來,他盯著麗姿看。
麗姿一點點靠近他,兩人身高差了一些,她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她伸出鮮嫩的舌尖卷著他的鼻翼,又舔過他性-感的唇瓣,輕柔允吸著。
“呵…”楚函終究笑了出來。
他親她,所以她也要親他。可是剛剛她的鼻翼沒麵粉,他騙了她。而他也沒麵粉,她光明正大的擦上。
一直以來,她給他機會讓他親暱,而他,一直等待她的靠近。
他們都很傻,一對陷入戀愛裡的小傻瓜。
搓著最後兩顆湯圓時,楚函將兩粒色澤飽滿的紅豆分別包了進去,他對麗姿道,“老婆,晚上哪兩個人吃到這兩顆紅豆湯圓,那就代表他們這一生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即使兜兜轉轉,但必將相親相愛,共渡一生。”
“恩,好…”麗姿笑。
於是楚函將這兩顆滾圓的湯圓硬擠出了羊角,他心裡得意,家裡就他們倆,不是他們吃還會誰來吃?
……
搓完湯圓,兩人開始貼春聯和福字。
楚函身姿瀟灑的站在凳上貼著春聯,麗姿一開始拍著小手叫好,後來她就無聊了,攥著楚函的衣角,“哥哥…老婆來…”
她嘟著小嘴,模樣執拗,楚函無奈的搖頭,他跳下來,扣著麗姿的柳腰將她小心翼翼的扶上凳。
“老婆,福字貼倒了。”麗姿往大門窗戶上貼福字,但她拿倒了。
“恩?”麗姿不明所以,她回眸詢問的看楚函。
她一轉身,凳子搖晃了兩下,楚函心裡一驚,他長腿一邁,修長的身軀已經貼到了麗姿的身後。
麗姿沒料到他會來,一晃神,“啊…”她往前面栽去,
但有一條遒勁的臂膀及時扣住她的細腰,男人用力一扯,她已落入了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抱裡。
“老婆,別怕,有哥哥在。”楚函覆在她耳邊如是說道。
笑意,一點點的瀰漫在了嘴角。
楚函兩隻大掌裹住她的兩隻小手貼上福字,此時正是夕陽,冬日的夕陽不同於秋日落霞金燦燦的“黃”,而是一層靚麗的橘紅。
那橘紅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