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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的大臣不計其數。

乙酉年五月初七,大風無雨,忌開工、出行、動土、訪友。

看著大河之上,被狂風捲起的巨*,朱厚燳皺著眉,緩緩放下書卷。

“王爺,清軍在北岸集結,往來奔走,佈置船筏,我看他們很可能在準備渡河。”孫傳庭很是恭敬地對朱厚燳說。

“嗯。”朱厚燳點頭道,“這場風來的古怪,風氣不正,想必就是那些佛門禿驢所施法術,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意欲何為,難道還想要趁著這狂風渡河不成?”

到了晚上,狂風越來越大,呼呼風聲,吹得黃河之上揚湯沸波,旗幟啪啦啦相繼折斷十餘根,夜幕之上,烏雲密佈,天地之威,令人膽寒。

齊金蟬不服氣:“那些禿驢們有什麼厲害的?不如我們在這邊也做法,看看誰家的法術高明?”他在五名師兄弟之中,道行最淺,不過卻最是根骨深厚,仙基純正,如若沒有封神之戰,將來修為境界還得以他最高。

血寶兒先前被勾陳戈所傷,心中正部分,也拍著小手錶示贊同,小哥倆拉著手就要出去,卻被龍青攔住:“不可,清軍之中,高人無數,不可莽撞,我看那風不像是普通妖風,倒像是以極高極精純的心念引動天地所發,說不定是那些禿頭合力而為,況且大風不能吹走開封城,我們也不用做這些無聊事。”

孫傳庭擔憂地說:“如果真似龍仙長說言,對方如此作為必有深意,此風由北向南,當提防敵人乘風渡河。”

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喊聲大震,眾人急忙出門飛到半空中觀看,只見黃河上下綿延近百里處,盡是一片火光,眾人修行道法,目力及遠,看到清軍把捆紮在一起的木頭、柴草,沾上黑黑的石油,點燃之後推到河裡,然後令其藉著北風吹向南岸。

朱厚燳連忙命令,守在岸邊計程車兵向後退,將各路總兵都派出去了,組織大軍不亂。

夏侯烽提出疑問:“這些天雖然看到他們砍柴次數比平時增加,但也絕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動作,你看他們竟然把拒馬、鹿角、馬鞍,還有帳篷全都拿出來燒了,難道是要破釜沉舟,跟我們決一死戰?”

朱厚燳拉過他:“夏侯兄,你精通火戰,務必要帶領你手下的火龍軍守住渡口。”又叫過孫傳庭,“一會無論出現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亂了分寸,今夜不用你出城指揮,只是坐鎮城中調動,把我的紫龍衛全部調過來,由你指揮!”

接著,又對龍青說:“還得請龍師弟取水滅火。”

龍青大聲答應,飛到空中,現出蛇形真身,尾巴伸到黃河上游,從天上垂下,攪動河水,隨後身體周圍風雲凝聚,彷彿龍捲風一般將河水汲上天空,再噴雲布雨,轉眼之間,黃河兩岸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對岸有散仙紀嵩,正在披頭跣足,仗劍做法,忽然大雨落下,將他法臺淋溼,澆成落湯雞,不由得大怒,抬頭一看,不由得大喝一聲:“何方妖孽,竟然敢在本道爺面前興風作浪!”把手中桃木劍一指,劍上三道符火立刻化成三道火光射上空中,只是他這點小火苗,哪裡能夠滅得了龍青的水,飛入雨中,便即熄滅。

“好妖孽,道行竟還不淺,最少也是一隻千年蛇精了!看我捆妖索降你!”抓起旁邊法臺上的一根繩子,祭起去捆龍青,卻又被龍青打了個噴嚏,吹得不知飛到了哪裡去了。

這紀嵩把一雙小眼睛瞪得滾圓:“還是個硬茬!媽**,不光膀子幹不過你!”他猛然掀開衣服,將上身衣服脫掉,將後背對準龍青,在他的後背上有一道圓形金光,明亮如鏡,光潤如水,直透雲層,龍青被神光照射,立時如遭電擊,蛇身一震,便從空中掉下來,重重跌入滔滔河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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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四御第九回昊天寶鏡

第十四卷四御第九回昊天寶鏡

第九回昊天寶鏡龍青在弘治元年之前就是已經得天地精華的蛇妖,後來宋寶書降世,雲中子顯聖傳道,他向雲中子苦求,也得了一篇殘頁,乃是闡教的正宗心法,等拜入齊星衡門下之後,道法由旁門歸入正道,修為更是一日千里,甚至不次於大師兄雷起龍,如今竟然被人用金光一晃,便昏迷墜落,令朱厚燳等人全都大吃一驚。

尚和陽在上游順流而下,正好看見,急忙伸手一指,將白骨鎖心錘祭出,化作五個車輪般大的骷髏,口噴魔火,向紀嵩燒去。

“哇呀呀,邪魔外道,哪個敢在道爺面前逞兇!”紀嵩大叫一聲,又一挺胸,胸口又浮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