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還是不由自主落在花將離肉不多的臀*部。李甲是一個看過A*V的高中男生,知道完成某些事情後會留下狼籍的痕跡,他很想從花將離身上找到線索。
男生,總是對某些方面的事情格外上心。
對方猛看不止、看得目光時而呆滯、時而閃爍,花將離終於忍受不了這個毫無意義的防備姿勢、轉過身來,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求救聲。
看到花將離身體前端那個與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器官,再看看花將離那張美人臉,李甲竟然沒來由嘆了口氣:“真可惜……好啦好啦!你先答應我一會兒別亂叫,我就放了你。豪哥也真是,在這種地方還玩什麼捆*綁……”
得到花將離點頭同意之後,李甲伸手扯了他嘴裡的襯衫破布:“轉過去——不許叫啊!不然我可真不管你了……我先幫你把手弄開!”
劉典豪用腰帶捆*綁時打的都是死結,李甲一邊解一邊罵髒話。最後終於解開了,他倒不忘在花將離臀部捏了一把。
看到花將離兔子一般立刻彈起來回身靠牆擺出防禦的姿勢,李甲笑道:“放心吧!我對男的沒有興趣,剛才只是好奇試試手感……還不錯。不過,你要真是個女的,嘿嘿……”
花將離趕緊撿起褲子來穿好,然後去收拾被自己踢翻的盆和衣服。
張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大動靜,也走了進來;看到房內情形,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豪哥呢?”
李甲正在撿拾劉典豪遺落的衣物:“我也不知道啊?我進來就沒看到豪哥,地上只有一堆他的衣服——次奧,內褲都特麼留這兒了!這牌子我認識!”扭頭看向花將離,“花將離,豪哥呢?”
花將離悶悶回了一句:“我不知道。”收拾完地上溼漉漉一團之後就想走。
張丙反手一把拉住他,語氣不善:“你特麼糊弄誰呢?大活人不見了你不知道啊?豪哥還能光著腚跳窗戶不成?不說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削你啊!”
花將離抿了抿嘴,目光完全沒有畏懼,盯著張丙、還是悶悶的語氣:“我真的不知道,我昏過去了,醒來之後他就不見了。”
張丙不依不饒:“嘿,你特麼不是好學生麼?好學生還撒謊?你昏過去了——你是怎麼昏過去的?嚇昏的還是被打昏的?為什麼身上沒有傷?你當老子是小學生好騙呢!”揚手作勢要打。
李甲原本不打算多事,但看到花將離那種無助卻堅強的小眼神、聯想到花將離的孤兒身份,心裡生起了一陣發酸和同情。於是上前攔住張丙:“兄弟別衝動,這小子說的都是真的,咱別打錯人了。我進來的時候,他雙手都被綁著呢,我幫他解釦都解了半天。再說,豪哥這麼個大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咱們找到豪哥問個清楚……我看豪哥是真對這小子上心了,你要是動手打了他……你懂的。”
小混混要耍橫,父母老師都攔不住;唯獨兄弟一開口、萬事好商量。張丙聽李甲這麼一說,也就收了手。
李甲朝花將離擠擠眼睛:“你走吧!你不是還要上晚自己麼?”
花將離朝他點了下頭,端著盆快步走出水房。
空氣陡然清新起來,哪怕是黃昏,微弱天光也讓心裡的陰暗暫時隱藏。親眼看到李甲和張丙離開之後,花將離匆匆回到水房——他又洗了個澡,再一次確定身體沒有受到傷害。
這是一場驚魂未定、是一場後怕、是一場鬧劇,更是一樁醜聞。花將離什麼也沒說、也沒報告老師,就算平時相好的同學問起,他也只是淡淡回答:“沒什麼,就是給我一些口頭警告而已。”
有些事情,透過訴苦確實能讓心情好一點,但很有可能隨口說出秘密扭頭間成為別人口口相傳的醜聞和笑談。自己的事情,終歸只有自己上心。
鑑於花將離臉上、身上確實一點傷口也沒有,這一晚過得風平浪靜。
住宿舍的好處在於:一群男孩子擠在一個屋裡,很有安全感。花將離沒有刻意去回想黃昏時分發生的事,儘管劉典豪混蛋了一些,畢竟沒有得手;所以,在祈禱一切平安之後,花將離睡得很沉。
可惜禍事不會至此結束,第二天午休時間,李甲就單獨找到花將離:“豪哥昨天晚上有沒有找過你啊?”
“沒有。怎麼了?”
“這就怪了。昨天豪哥他爸給我打電話,說豪哥整晚沒回家。能問的人我都問了,都說沒見過豪哥,怎麼會這樣?”
花將離突然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感覺劉典豪是真的出了事。可是他不敢妄下結論,只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