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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們兩隻都是公的啊!”

“哦?你在說我們嗎?”

“首席……”眯了下眼,綱吉這才反應過來他被阿諾德耍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走到阿諾德面前蹲下,“你是不滿我幫你請病假嗎,首席?”

“嗯?”

把阿諾德的反應當預設,綱吉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地把腦袋擱在阿諾德膝上蹭了蹭,“首席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呵,吃蜜了?”

被甜言蜜語撒嬌式攻擊的首席表示不吃這套,這還是他昨晚玩剩下的。

“我在說實話。”綱吉毫不心虛,不過昨晚他強盯著阿諾德喝掉一碗薑湯,恐怕被記仇了,他幾乎剋制不住彎起嘴角,這樣孩子氣的首席簡直太可愛了,“覺得我吃了蜜,是因為首席喜歡聽我說話嗎?”

“……是吃了刀子吧。”

阿諾德捏住綱吉的腮幫子扯了扯,“變得伶牙俐齒了呢,綱。”

“如果首席餵我,我就吃咯。”久經磨礪,綱吉皮實地很,還在阿諾德手心蹭了蹭:最多不過被首席收拾一頓嘛,他都習慣了。

“……”

阿諾德難得深刻反省:他的教育方法是不是出了錯?

棕毛兔子擠擠挨挨地挪到白毛兔子旁邊,仍不被理睬,它原地蹦躂了兩下,肉嘟嘟的身體乾脆壓到白毛兔子身上,兩隻小毛球立即滾作一團。一方嫌棄地抵抗,一方熱情地磨蹭,“玩”地不亦樂乎。

“……反正我也沒想要小兔子,就讓它們這樣吧。”

看得有趣,綱吉彎起眼,“你說呢,首席?”

“不要小兔子?說得太早了,綱。”阿諾德若有所思地看了綱吉一眼,“要讓它見過雌性後才能真正斷言,只看到同性,‘他’怎麼知道現在的不是錯覺?”

“……”

愣了愣,綱吉很快意識到阿諾德指的是什麼,他立即反問,“白兔希望棕兔去找異性嗎?‘他’說過,更中意‘及時行樂’的。”

“‘他’還說過,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哪怕是不要的。”捏住綱吉的臉,阿諾德挑眉,“用我的話堵我?嗯?”只是淋了一場雨,他發現這傢伙牙尖嘴利了不少。

“……是首席先牽強附會的。”

環住阿諾德的腰,綱吉的聲音悶悶的,“首席會後悔嗎?”連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未來,正如安娜所說,他隨時都有可能離開,所以他應該斬斷與他人的關聯,免得分離時傷懷。可世上最無法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知道首席對他抱有同樣的心思,他高興地都快瘋了,而當了解到首席願意陪他“瘋”,他就徹底丟失了理智。

這是場註定滿盤皆輸的豪賭,可越是相處,他就越捨不得離開,懼怕會輸得“傾家蕩產”。

“不如問,你會讓我後悔嗎?”

“我……不想首席後悔啊……”綱吉嘆息,因為現在已經不是能勉強自己放手的程度了,……他以後該怎麼辦?

毛茸茸的腦袋埋進阿諾德懷裡,綱吉沉默下來,阿諾德敏銳地發現了他情緒的變化,發現他似乎一不小心逗過頭了。

“你想讓那兩個小傢伙繼續‘滾’嗎,綱?”

“……這話題太遜了,首席。”

哼了一聲,阿諾德捏住綱吉的耳朵,把他丟過去處理寵物兔子。

白兔子已經放棄了,動也不動地縮在那,任由棕色兔子在它身上蹭來蹭去,如果兔子臉也能有表情,它臉上一定寫滿了“嫌棄”。被綱吉放進籠子時,它蹦到角落裡縮起來,旁邊卻留出了足夠的空位。不一會,棕毛兔子又擠到白兔子旁邊蹭毛,白兔子還是嫌棄地縮起腦袋。

盯著這一幕,綱吉不由回頭看了阿諾德一眼。

也許兔子們的想法與他眼中看到的不同,但因為剛才的對話,他無法不將兔子的行為與他們自己聯絡在一起。

首席,也像白兔子一樣不坦誠呢。

戳了戳小傢伙的腦袋,綱吉神色柔軟,如果說“不拒絕就是允許”,那首席對他的情感是從什麼時候真正開始?只是稍稍回想,就讓他覺得甜蜜至極,整顆心都溫暖起來。

一隻灰撲撲的信鴿停在窗外,歪了歪腦袋,它用堅硬圓潤的鳥喙叩響了窗子。

是一封來自彭格列的求援信。

看了看上面只差指明讓綱吉前往的字句,阿諾德扯了扯嘴角,乾脆利落地收拾行囊,拎著綱吉一起上路。至於局裡的事務,他可不耐煩應付上面的試探,能者多勞,雖說某人總自稱“老人家”,但老驥伏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