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帶著我?再說了,我也不可能丟下你們。”
陳氏瞳孔一縮,臉色煞白:“什麼?要打仗了?”
見她嚇得魂都沒了一邊,蘇柳心裡懊惱,怪自己口快快的就說出來了,忙的道:“我也是猜猜而已。”
陳氏卻已經慌了手腳,無意識地將帕子拿了出來絞成一團,上戰場,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刀劍無眼,萬一。。。
她不敢再想下去,看著蘇柳已經沒了主意,便道:“柳兒,這可咋辦好?”
“娘。你別胡思亂想,他是大將軍,身手極好,打仗什麼的難不到他。”蘇柳心裡疲憊,也不想過多解釋,便道:“娘,你去喊上冰茶她們給他收拾個包袱吧,我把這衣裳趕一趕,看能不能在他啟程之前趕出來。”
陳氏看她眉眼間透著鬱色,也不敢再給她添堵,含糊地應了一聲,走了兩步,牙一咬,道:“柳兒,若是。。。咱們退親也得。”
不要怪她心狠自私,她從來就沒想過女兒們大富大貴,只想她們有個整齊的家,有疼愛她們的夫君,聽話的兒女,平平凡凡的過幸福一輩子,而不是,守寡。
蘇柳的手一顫,退親?
陳氏走出蘇柳的房間時,寧廣正站在門口,陳氏一怔,眼神複雜。
“我不會退親。”寧廣沉著一張臉,對陳氏說了一句,大步地走進蘇柳的房間。
陳氏看著他的背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娘,不是說了,我要。。。”聽見腳步聲,蘇柳轉過身來,話音在看到來人時停下了,扯出一抹笑來:“怎麼來了?”
寧廣看她兩隻眼睛像是兔子似的紅通通的,兩道英氣的濃眉緊緊地皺了起來,走過去,伸出手摸向她的眼角:“哭了。”
蘇柳呃了一聲,笑道:“哭什麼?哪有哭,有隻飛蟲迷了眼而已。”說著別開頭去,繼續手上的動作,道:“咋過來我這了?我正忙著呢,你看看你那邊有啥要收拾的,趕緊整理一下吧。”
“柳兒,聖命難違。”寧廣乾巴巴地說了一句。
蘇柳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嗔道:“說什麼呢!”
寧廣將她扯過來摟在懷裡。
“別,大白天的,做什麼吶。”蘇柳掙扎了一下。
寧廣卻用蠻力按著她的身子,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蘇柳睜大了眼:“你。。。”
這一張口,反而讓寧廣的舌頭順利地闖了進來,以舌尖靈活地挑起她的舌頭,糾纏嬉戲。
寧廣是內斂的,說白了,是men騷的,甚至有些古板傳統,認識這麼久,除了抱一下,就再沒有失禮的舉動。所以,這個吻來的又急又猛,讓蘇柳措手不及。
從最初的被動,到放棄掙扎,蘇柳整個人都放鬆起來,主動地反抱著他的腰身,和他緊密相貼,主動的將紅唇送了上去。
蘇柳的主動回應,讓寧廣的腦袋轟的一聲,更緊地擁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體類。
兩人吻的忘我,甚至倒在了床上也不自知,直到寧廣的手覆在了她胸前的rou軟上,蘇柳的腦子才嗡的一聲,緊抓著他的手。
她不是無知的少女,就是前輩子沒做過那種事,看教育片也看過,很清楚抵在自己腿邊上的英物是什麼玩意兒,臉蛋紅得滴血。
“別。”她氣喘吁吁的,雙頰紅得似火,看著寧廣。
寧廣喘著粗氣,手移了開來,埋在她的脖間急促地喘著大氣,移開兩腿,含糊地道:“對不住。”
離開了她的人,手卻緊扣住她的腰身,良久才道:“柳兒,我不會退親。”
蘇柳扭過頭來,兩人視線相對。
他目光銳利,帶著毋庸置疑的肯定,裡面堅定地說著他的意思,不退親,不放棄。
蘇柳側過身,伸出手摸著他的臉,問:“這回回去,是要去上戰場打仗嗎?”
寧廣坐了起來,四平八穩的,雙手撐在大腿上,道:“十有八九。”
蘇柳早有預料,可聽到這點,心頭還是跳了一下,也跟著坐起來,從他身後環著他的腰身,臉頰趴在他的背部問:“非去不可?”
寧廣微微側頭,抿著唇,好一會才道:“柳兒,我是個軍人。”
這話的意思就是,他既然是個軍人,就得去戰場,保家衛國,上陣殺敵,戰場,才是屬於他的領域,只有在戰場,才是軍人施展才能的地方。
蘇柳的身子一顫,眼中酸澀無比,闔上眼:“我知道了。”
她聲音哽咽,寧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