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應當的,婢妾就是急著想見見我們大少姿容呢,恰好敏婷也想來拜見大嫂,便腆著臉來了。”江夫人淡笑著道。
“這府裡招呼不到,昌平的氣候也不比上京,江姨娘和敏婷妹妹可習慣?”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示好,蘇柳也不會端起架子來。
“慣的慣的,左右是出來見識見識。”江姨娘呵呵地笑道:“老爺肯帶我們出來,就是我們燒了高香了,若不是夫人病了,老爺勒令她在家休養,恐怕我們也來不了呢!”
這話可是透出了不少資訊量了,有意思!
蘇柳挑眉,道:“習慣就好,下人要是有照顧不周到的,江姨娘儘管來尋我便是。”
兩人你來我往的試探著說了幾句,江姨娘確實是個識趣的,說一聲不礙著蘇柳歇息,就拉著田敏婷退了出去。
出到房外,江夫人就對田敏婷道:“婷兒,你這個大嫂雖出身低,但既能嫁你大哥這樣的人物,想來也不簡單。我觀她言行舉止,也不是那等跋扈無禮的人,日後你多和她來往說話,總有你好的,少和這個結交。”她比了兩根手指。
“娘,女兒曉得了!”田敏婷點點頭,母女攜手而去。
“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啊!”房內,蘇柳同樣的對蘇小曹明珠她們嘆道。
如今在昌平倒好,若回了上京,還不知怎麼的波譎雲詭呢!
“今兒是你的好日子,說那些個做什麼?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寧廣護著,還怕了誰不成?”曹明珠啐道。
蘇柳一笑,道:“那倒是。”
這時,丫頭叫道:“將軍回來了。”
曹明珠聽了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掩嘴偷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人可等不及了!”
蘇柳登時羞紅了臉,啐道:“愈發臉皮厚了,也不顧還有未嫁的姑娘在呢。”
曹明珠嘻嘻地笑,扯著蘇小她們跑了。
寧廣很快地走了進來,先是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她,直看得蘇柳頭低得要到胸前去。
“新人喝合巹酒了。”喜娘在這時提醒道。
寧廣走過去拉著她的手來到桌前,拿起已經備著酒水的杯子,兩人交手而飲。
“喝過合巹酒,天長又地久。”喜娘歡喜地唱道,又拿出合巹杯往床上一扔,道:“一仰一合,大吉。”
蘇柳聽到粉臉通紅,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兩人又被安坐在床上,結了髮尾,繫了衣角,各色喜果子打在身上,吉利話說個不停,這才算完成整個儀式。
門被人帶上,嘭的一聲輕響,蘇柳的心也跟著跳了一下。
房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兩人的心跳聲都響如擂鼓,誰也沒有出聲。
蘇柳低著頭,也不知想些什麼,只覺得腦子亂轟轟的,忽然手一熱,定睛看去,卻是他的大手給握著了自己的手,滾燙滾燙的。
側頭看去,對上他灼人的雙眸,慌亂地移開視線。
寧廣呵呵地笑出聲來,道:“害羞了?”
蘇柳臉上一熱,扭頭來瞪他一眼,正欲說話,唇卻被他逮住了:“唔。。。”
寧廣捧著她的臉,如捧著傾世的珠寶一般,細細的啄吻,從最初的淺嘗到後面的深探,兩人的氣息越來越亂,呼吸也越來越重。
當他的手襲上胸口的時候,蘇柳驚叫一聲,腦袋清醒了好些,雙手抵著他,道:“我先去洗一洗臉。”
寧廣的手一頓,低頭看她,忽而嘆一聲。
蘇柳才不管他,急促地起身,壓根忘了兩人的頭髮衣角還結在一塊,這一起,就被扯得一痛,跌坐在他懷中。
“哎喲。”
寧廣悶哼一聲,她坐的位置,實在是。。。
蘇柳也是一愣,下意識地看他,只見他眸光躍動,心中一驚,就想要逃,卻被他一把抱住翻身壓住了,道:“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哪。。。唔。”
大手一揮,大紅帳子被掀落下來,遮擋著裡頭的春se,卻擋不住一聲聲細碎羞人的呻Yin傳出來。
被翻紅浪,春宵一刻值千金,人生三喜有云,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歡愛過後,蘇柳渾身軟綿綿地趴在寧廣身上輕喘著,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歲月靜好。
寧廣低頭親了一口她的額頭,臉上是饜足的表情,再看她紅潮未退的嬌顏,向來冷硬的嘴角也不免微微揚起,大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掃。
蘇柳舒服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