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河晉升一戰中暴露出來,因此這一次楚河親率軍隊前往通天河戰場,率領的是潛淵衛,包括蠍尾翼虎空騎兵,還有新組建的南山衛。
常定軍組建的新軍,形成戰鬥力的時間是異常的短。
尋常軍隊,從組軍到形成戰鬥力,三年時間都算比較早的,但對常定軍來說,只要經過三個月的訓練,便可以拉到戰場走一遭。
原因很簡單,新軍的骨架都是老兵組成,老兵皆是經過了嚴格紀律訓練的,一個老兵帶十個新兵,言傳身教,很容易就將紀律的觀念灌輸到新兵身上。
再加上嚴格的軍事訓練,一千老兵能短時間帶出一萬新軍,然後一萬老兵再帶出十萬新兵,只要後勤物資跟得上,暴兵的速度是無比的驚人!
楚千重和莊仲能這邊,給出的答案還算讓楚河滿意。
兵工廠的壓力極大,需要交付給黃巾軍一萬多鋼兵,還得加快速度研究建造萬料海船,另外新軍的兵甲,配套的八牛破甲弩等等,耗費的鋼料是異常驚人。
雖然兵工廠能大規模鍊鋼,但鐵礦石的開採、兵甲的打造等等,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要不是在楚河的提點下,工匠們研究出水力衝床和水力錘,可以鍛造板甲,極大的提升鋼甲打造的速度,第一兵工廠也無法完成鍛造任務。
大量的兵甲運送到各衛,將精銳兵馬武裝起來,潛淵衛、南山衛接下來便是準備著出戰事宜。
如今的通天河戰場,已經有了龍且、姜維率領的磐石衛、龍血衛,合計兩萬餘人,再加上楚河的潛淵衛、武石柱的南山衛,兵馬可達五萬之數,絕對說得上是一股可以影響戰局的力量了。
另外,楚武的青木衛和項熊的江烏衛,也準備開拔,往撣國、盤越方向而去,戰略目標是在一年時間內,將虎牙嶺往西至撣國、盤越的數千方圓之地籠罩在常定軍的實力範圍之內。
楚武和項熊的任務同樣極重。
這西域之地,民風極其彪悍,羌人、野人遍佈,缺乏教化極難馴服,哪怕以武力佔據了這廣袤的地域,要想馴服土著歸天水郡所用,還是一件無比艱難的事情。
一個不好,甚至會讓常定軍陷入戰爭漩渦難以自拔,不但無法從西域這邊得到好處,還會源源不斷的消耗天水郡的資源。
隨著大軍出發的,還有上千人的文士官員等,帶了數千冊各等書籍典冊,每每佔據了西域之地,便留下文者官吏建立府衙,設法收服土蠻勢力。
益州這邊,朱家宗祠這邊,正在召開宗族大會。
朱家在益州,雖然稱不上是豪門大戶,但也是富貴人家,家財百萬,族人數百,不乏武師儒生子弟,甚至還有兩個四品境界的武宗和學士。
如此實力,在尋常時候,朱家過得還算相當的不錯,奈何如今戰亂四起,朱家這樣空有財富,又缺乏足夠實力的中小家族,反而成為了掌權者眼中的香饃饃,已經被強行徵調了好幾次軍餉。
族長朱達正一臉凝重的看著十幾個朱家的族老和旁系的家主,還有幾個投靠過來的親族代表:“衙門又來人了,這一次足足要徵收三十萬兩銀子,一萬石米糧,以助大軍抗蜀。”
“本族長召集大家到宗祠開會,一來是希望大家同心協力,籌集米糧錢銀應付這次徵調,二者則是打算將一部分犯了族規的年輕族人剔除族譜,讓他們離開益州城。”
本來如殷松這樣的朱家女夫婿,是沒有資格參與朱家的宗族大會,但如今非尋常時候,朱家還得藉助這些外戚的力量,籌集錢糧,因此將殷松等也請了過來。
在朱達下手端坐的朱旺,眉頭緊皺起來:“大哥,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自從雍大人起兵反蜀,已經向我們朱家徵收了三次軍餉,加起來足足四十萬兩銀子和三萬石米糧!”
他長嘆一口氣,顯得有些忿恨的說道:“如此三番四次徵調,已經掏光了我們朱家的餘銀,需要售賣田產鋪面才籌集起來,這次徵調三十萬銀兩和一萬石米糧,是要挖我們朱家的根啊!”
朱達苦笑一聲:“我們還能怎樣?難道學馬家一樣?”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起來。
馬家的下場之慘,整個益州的富戶都是知道的。
馬家在益州城,絕對是富商的代表,家財千萬,門客私兵數千,家族五品強者都有好幾個。
正因為擁有如此強大的底氣,對雍徵收軍餉相當不滿,在勞軍會議上發了幾句牢騷,稅兵上門的時候,硬生生的把十幾個稅兵打殘。
結果,當夜,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