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長話短說,聖上的旨意估計很快就會到達這裡。”慕振風略有擔憂,“到時”他瞥了眼旁邊的衙差,欲言又止。
“我明白,不用擔心。”女孩柔笑道,然後緩步走進裡面。
待女孩走後,慕振風從懷裡掏出兩錠元寶分別塞進兩名衙差手裡。兩名衙差看到銀光閃閃的元寶頓時眼睛一亮,紛紛含笑會意,“慕統領您放心,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提著食盒的女孩來到施月舞所在的牢房前。
只見施月舞側躺在乾淨整潔的床榻上,微閉雙目,安靜地睡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錦袍像被子一樣覆著她嬌柔的身子,一雙玲瓏玉手交錯相握,枕在細膩無暇的臉頰下,潔白的脖頸處黑色錦袍彷彿戀人般溫柔的呵護她的肌膚,領口,袖口皆繡有精緻的金絲繡邊。
看到這裡,女孩掩飾不住內心的驚訝,美麗的眼眸微微睜大,那件黑色的錦袍不是聖上常穿的嗎?
感覺到有人靠近,閉目休息的施月舞緩緩睜眼,望到神情複雜的女孩,她輕聲喚道:“凌蘭?”慢慢支起上半身,似是極度的疲倦,右手輕輕揉著心口,施月舞底氣不足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月舞。”凌蘭放下食盒,雙手抓住阻擋在兩人之間的木欄,憂心忡忡地說道,“你不舒服嗎?”施月舞在她印象當中總是生龍活虎,眼前這個本應精力充沛的女孩現在卻似乎受了什麼重創,虛弱不堪。
“沒”施月舞深吸一口氣,小歇片刻後終於扯出淺淺地笑容,輕聲問道:“妃子不能擅自出宮吧?是聖上批准了?太后批准了?還是你”後半句故意未道出。
召見(4)
凌蘭沉默著點點頭,早上聽說施月舞等三人被聖上下令押送到舜天府,情急之下就哀求慕振風帶她出宮,想不到慕振風竟答應了。
“回去吧,被發現了會惹禍上身。”
心臟在疼痛,可笑的是,在長年累月的習慣下,她現在只是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就像那些喜歡裝深沉的人最愛念道的一句話——心痛的無法呼吸,可是她的痛,真實的存在著,年復一年透支她的生命。
“月舞。”凌蘭柔柔地喚了一聲,“有什麼地方能幫到你嗎?”她望著床榻上一聲不吭,安靜異常的人兒,心生古怪。
“沒”施月舞輕聲,接著望住突然來到的凌蘭,輕輕地問道:“我的事,宮裡傳開了嗎?”
凌蘭一怔,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