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原本不必鬧到警察局,但我今天給公司裡的人打了電話,他們要麼不接,要麼說忙或訊號不好,真是太過分了。”
白小柔說著,不禁冷哼一聲,而桑延始終保持微笑。
“他們在我們遇到麻煩時不來踩一腳就已經不錯了,你還真指望他們會來幫我們?”
桑延說這話時,不禁搖頭,實話實說,白小柔這十年來也一直居家,所以她可能確實不太懂人情世故。
出事時,那些人沒幸災樂禍就算很仁慈了,怎麼可能還會出手相助?聽到桑延這樣說,白小柔嘆了口氣,然後看著桑延,接著開口。
“總之,這次我們倆都平安無事。”
桑延點頭,他們此時回到公司,公司眾人見他們安然無恙,都感到驚訝,但每個人都裝作無事發生。
白小柔見狀,更為憤怒,但桑延伸手輕拍她的肩膀,白小柔深吸一口氣,就沒再說話。
畢竟這段時間她得留在公司,不希望和這些人關係太緊張。
況且自己剛進公司,他們不願幫忙也很正常,他們中許多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或許就是人性吧,只能靠自己去保護自己。
桑延和白小柔不再多言,隨後兩人返回辦公室。
桑延為白小柔研磨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然後問道:
“今天沒把你嚇壞吧?”白小柔搖搖頭。
“其實也沒啥,只是開始時確實有點擔心你,現在看你沒事,我也安心了。”
白小柔邊說邊對桑延微笑。
其實桑延本可以更快解決那些人,甚至直接消滅他們。
但他認為,在白小柔面前不應展現殘忍的一面。
無論如何,他希望留給白小柔的是溫柔的一面。
白小柔輕輕撥出一口氣,沒再說話。
可能是因為心裡有些不適,所以工作不久,白小柔就感到煩躁。
桑延走到白小柔身邊,對她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需做好自己的事。
如果他們那裡真沒什麼線索,我們日後一定能找到證據。”
桑延說著,微笑著看向白小柔。
其實他認為有很大可能他們問不出什麼。
畢竟白鈥做事有時確實周密。
但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完成專案。
他們的工程近兩日已正式啟動。
儘管不清楚工程何時竣工,但桑延團隊的工作態度相當認真。
桑延和白小柔偶爾也會來檢查工作進展。
目前公司運營一切正常。
又過去了兩天,桑延和白小柔返回家中。
剛到家門口,他們便看見白墨和白小媚正等著他們。
桑延和白小柔交換了個眼神,隨即走向兩人,桑延看向白小媚。
“有何貴幹?”
“我想問問我那輛車,你打算何時歸還?你借用這麼久,也該物歸原主了吧?”
桑延聞言皺起眉頭,轉而盯著他,冷笑一聲。
“你當初損壞了我的車,我現在用你的車辦公,有何不妥?你的車我已經找人修好,就停在你們院子裡。”
桑延聞言挑了挑眉,搖頭道。
“可惜我已習慣開你的車,若改騎腳踏車,速度恐怕會慢,萬一延誤公司事務,這個責任你肯定無法承擔吧?”
桑延說著,面帶微笑看向遠處的白墨。
白墨臉色驟變,他豈能不明白桑延的言外之意?於是他直視桑延。
“我知道你想霸佔我的車!但做事別太過分!”
桑延無所謂地聳聳肩,接著直視他。
“你說我過分就過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爺爺已經同意我使用這輛車,你要想拿回,是不是得等工程結束?”
桑延笑容滿面地說著,再次望向不遠處的白小媚,然後轉向白墨。
“對了,當初白小媚撕毀了我們的婚紗,至今未賠償,你不覺得這不合適嗎?”
白墨立刻皺緊眉頭。
“不就是一件婚紗嘛,有什麼大不了!”
說完,白墨看向身旁的白小媚。
“婚紗買得如何了?”
白小媚瞪大雙眼,她萬萬沒想到這事最終會牽扯到自己。
她皺起眉頭,看著不遠處的桑延和白小柔。
“為何要我替你們買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