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門裡傳了出來。
隨著鎖被開啟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穿著深色梅花旗袍的漂亮女人,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她綰著一個髮髻,顯得有些高貴,耳環上那精緻的藍寶石耳墜更突出了她那高貴的氣質。
水伊朝她點點頭,“辰韻把事情都跟你說了吧?”
華美莎點點頭,“需要我幫你什麼?”
水伊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問道,“華家不止是醫術了得吧?”
“那當然,”華斯絨從她後面出現,跟在她身後的,還有辰韻,“我們除了醫術,在金融,軍事領域也是很有成就的。”
“我不是問這個,”水伊看著她,不知為什麼,她不太喜歡斯絨,雖然她活潑可愛,青春無敵,但,那是一種感覺,“我的意思是,你們除了會救人,那,害人呢?”
華美莎那雙塗了唇彩的嘴微微一笑,美的有些驚心動魄,“每個家族都有那不堪的一面,水伊,你也是從這裡面長大的,你應該懂。”
水伊眼睛一亮,“我就是想要你們這樣的幫助?”
華美莎和華斯絨對視一眼,不禁有些疑惑,她這是什麼意思?
“我要一種毒,可以把一個頂尖的高手毒倒,卻可以讓他不發現,而且,最好是慢性的。”
華美莎皺了皺眉頭,“可以問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水伊也不瞞她,“水家出了內奸,我想對付這個內奸。”
華美莎也沒有再問下去了,“這個,我們是有辦法。”
水伊眼睛一亮,卻是沒有發現華美莎那一閃而逝的得意,“你有多少?”
“嗯…”華美莎沉吟了一下,“只有幾顆藥草。”
“幾顆?”
“是一種叫碧玄斷魂草的藥草,在我們家族的藏寶室裡有它的珍藏,把它混合在吃的,引用的東西里,會讓人不知不覺的中招。”
“藥效呢?”
“連續服用五至十天,一運功便會損壞人體的經脈,輕則武功全廢,重則身死異處。”
“這不正是用來對付高手的?”水伊不禁有些喜道,這玩意現在可謂是專門為她打造定做的。
“那解藥呢?”水伊問道。
“解藥我們會配有的。”華美莎答道。
“那就太好了,”水伊向她嘆道,“不過,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
“唉,”水伊心中一嘆,“是關於我父親的。”
“他?”華美莎聽到這個人,不禁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我知道你恨他,”水伊說道,“你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母親的存在,其實,是想讓我更怨恨他吧?”
上次,也就是華美莎第一次與水伊見面的時候,她告訴水伊,說水尚凰根本就不知道水伊的母親的存在,把她當成一個野女養,所以,他才會不關心她。
華美莎沒看她,也沒有否認。
“可是,他畢竟是我父親,”水伊說道這,不禁苦澀道,“我從小就沒有母親的疼愛,而現在,我終於知道,我有父親了,但是,他卻中了華家的毒,而且解藥還在那個叛徒手中。”
“這些與我無關,”華美莎冰冷的說道,她的雙手捏成了一個很緊,很緊的拳頭,看的出來,她在忍耐中。
“我給你看樣東西。”水伊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本本子,“上面,記錄的是他這些年來的行蹤。”
華美莎動都沒有動,很顯然,她沒有打算要去翻那本東西的意思。倒是華斯絨走了過去,她翻開那本陳舊的記事簿,上面每一頁只寫了幾十個字而已。
“1991年4月,今天是她離開的第一個月,想起曾經對她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我真的想殺死我自己。”
“1992年2月,我派出所有的勢力去打聽,回來的那個奄奄一息的心腹終於帶來了一個好訊息,也是壞訊息,她被華家的人給軟禁了,因為,她生下了一個小孩,丟了華家的臉面。”
“1993年1月,今天剛出門,就見到門口的有個小女孩,上面有份DNA的體檢報告,證實她是我的女兒,我也沒多想,就隨便叫人去照顧了。”
“1996年6月,時隔五年,我再一次看到她,那是去西藏散心時,遠遠一望,卻看見那朝思暮想的人影,跑進一看,卻是不見了影蹤,最終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1996年8月,今天在自家的大院走走,卻發現一個怯弱的小女孩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