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何清君伸指在她頸動脈上試了試,已無氣息,翻過她的身體,只見後心中了一枚子追魂釘,這個死了數次未死成的紀芙最後終於死在了自己人之手。
她起身整了整喜袍,回到喜床坐下,將短劍放在床邊小几上,忍不住輕笑,今日果真是諸事皆宜,宜成親,也是殺人算計的好日子!“小順子。”
“在。”小順子從房外一路小跑進來。
“前面的喜宴如何,沒受影響麼?”
小順子笑道:“回稟王妃,攝政王都按排得妥妥貼貼,那些混進來的紀芙同黨已全部被暗中斬殺,喜宴未受任何影響,大臣賓客在前廳喝得正歡呢。”說著目光落在紀芙身上,撇一下嘴,這死女人,真晦氣!
“奴才這就把這賤人的屍體拖出去。”
何清君“嗯”地一聲,起身走到紀芙的屍體處,復又試了試她頸下,確然沒氣了,連身體也開始僵硬起來,這才放心,讓小順子帶人將屍體抬出去。她不得不謹慎,這個紀芙大概是貓妖轉世,有九條命,總能逃出生天去,她得親眼看著她死透才放心。
小順子剛將地面收拾乾淨退出去,令狐薄開門進來。
何清君忙問道:“那個殺紀芙滅口的人是誰,他打出的子母追魂釘能奪過你的耳目,殺了紀芙,想來武功不在你之下。”
令狐薄執起她的手,與她一起坐在喜床邊上,道:“你猜得不錯,那人武功確實不在本王之下,戴鐵面具。”
“肖越?”何清君猛地站起,肖越前些日子剛從她手裡救走紀芙,不過事隔十餘天,竟親手殺了她滅口!
令狐薄唇邊浮起笑意,拉著她重新坐下:“你驚訝什麼,紀芙要說五哥的事,卻被肖越滅了口,至少說明五哥與大魏有勾結。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們大婚之日,豈能讓他們敗了興。”
“嗯。”何清君道:“你還要去前廳謝客嗎?”
令狐薄鳳目帶著熾熱的火苗盯著她,一瞬不眨,直把何清君瞧得渾身發毛,手指下意識地撫上領口捏住,然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她這是做什麼,現在他們已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怎地竟被他那毫不掩飾的赤裸目光給嚇住了,竟搞得自己像在色狼手下保清白的烈女!
令狐薄沙啞著嗓子,口裡微微帶著酒氣,道:“本王好不容易脫身,哪有再回去被他們灌酒的道理,趁著此刻沒人打擾,先讓本王嚐個甜頭……”話音未落,那隻餓狼便撲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薄唇吻上她櫻紅的唇瓣。
“哎呀——”何清君呼痛。
“怎麼了!”某餓狼眸裡閃著綠幽幽的光芒,忍氣問道,她打擾到他啃食了。
“鳳冠,鳳冠好重,拽著我的頭髮了。”
某餓狼只得坐起,將她頭上鳳冠輕輕取下,放在旁邊小几上,又忍著滿腹的“肌餓”將她秀髮解開,然後猛地撲到她身上,開始啃食,薄唇落在眉間眼上,經過敏感的耳廓,一路滑至頸下,大手急切地拉扯著她一層又一層的禮服……卻終於敗下陣來,怒道:“誰定下的規矩,王妃要穿這麼多層的禮服!”
何清君攏一下外袍,斯條慢理地坐起,淡定地道:“你祖宗定下的!”
令狐薄眼角一抽:“……”為何這話聽起來像罵人 ?'…99down'
“是你太著急了,這事……咳咳,急不得……”何清君俏臉緋紅,雖然成過一次親,跟他也燕好過,只是因為是他,還是覺得羞澀難當。
令狐薄輕嘆一聲,他素來剋制力極佳,二十六年未碰過女人,也從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只覺得只要對練功有利即可。豈知自愛上她後,便似洪水決堤找到出口般,再也控制不住,素來自負的剋制力早已跑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就像是個急色鬼似的,忍不住就想連皮帶骨頭將她吞了。今日她終於嫁給了自己,還有什麼可急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又何必急在一時?
念及此處,不由得輕笑,伸手開始一層一層地幫她解開禮服,鳳目專注地凝視著她,只見她俏臉酡紅,嬌豔欲滴,像朵待人採擷的嬌豔花兒,他大手一頓,額上青筋跳出,什麼理智剋制再一次拋到九霄雲外去,直直伏身吻住她的唇,輾轉吸取她口中甜蜜,手指靈活從胸前鑽進她褻衣內……
他已經等不及再解她的衣服,另一隻大手手上用勁,將她裡層衣服扯破,露出繡著雉雞的大紅褻衣,手指滑到她背後,微微用力,扯斷背後細繩……覆身上去……
何清君微微拱起身子迎向他,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溢位口中,令狐薄被她的輕吟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