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三皇子,未來的大燕皇帝是個言而無信,賭輸就反悔懦弱之人。”
徐雲昭一窒,差點一口氣未上來,半天,才緩過氣來:“好,算你狠!”
“先記著帳,改日本公子有功夫了,親自去看你調戲王寡婦!”令狐薄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分,此話一出,雲鶴居一樓大廳吵雜的聲音立時停下,眾客一片寂靜,一齊轉頭望向徐雲昭,那一雙雙眼睛中是赤裸裸的鄙視和不屑:瞧這人長得人模人樣,儀表堂堂的,竟幹出這等齷齪卑鄙之事!深深鄙視之!
徐雲昭頓時滿面通紅,“嗖”地竄上樓,逃回自己的房間。
廳中這才回復了吵雜,紛紛私語。
何清君無語地望向令狐薄,給了他一個“你好奸詐”的眼神!
旁人可能未聽到,以她的內功修為,適才也是運氣凝神,才聽得一絲幾不可聞的真氣破空之聲,在那人抬起右腳進店時,分明是令狐薄以真氣擊了那人右膝的穴道,令他有抽筋般的疼痛感覺,人在一隻腿腳不爽的情況下,再走路時,自然會以另一隻腿為主,先抬起另一隻腳。
徐雲昭吃虧就吃虧在武功不夠高,內力不夠深!
令狐薄哼了一聲,朝已經目瞪口呆的黃掌櫃睨了一眼,走出雲鶴居。黃掌櫃先是一怔,繼而一副瞭解的表情,迅速進了內室,然後追出雲鶴居。
“攝……兩位客官請留步!”
令狐薄和何清君一前一後停下,一齊側身回頭。
黃掌櫃跑到何清君面前,笑容可掬地從懷中取出銀票,雙手奉上,“何姑娘,上次老夫準備不足,見面禮未免小氣了些,今兒個正巧姑娘再次降臨雲鶴居,老夫便將上次應給姑娘的補給姑娘。”
他已聽說德玉莊的劉伯不但奉送了四千兩銀子,還送了珍貴玉飾,並誘她缺錢時去店裡隨便拿玉器去換錢,既然同是拿王爺的錢和店送人情,雲鶴居豈能落德玉莊之後?
“……”何清君瞬間石化。
令狐薄倒是眸底染上些許笑意,伸手拿進銀票看一眼,勾了下唇角,朝黃掌櫃點頭,“黃掌櫃果然大有長進,嗯,本王府裡有你們,必定會後院無憂,家和萬事興。”
何清君:“……”
黃掌櫃眉開眼笑,連連道:“這是老奴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邊說邊退,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朝何清君頻頻揮手告別。
何清君囧囧有神地快走幾步上車,躲進車廂,開始面朝車壁,有一下沒一下的撞著車廂壁,真是丟臉死了,丟死人了!
令狐薄飛身上車,命車伕趕車回宮,他坐進廂內小榻上,將手中的三張銀票摺好,彎身放進正在撞牆的某女腰間茶袋裡,並善意提醒她:“黃掌櫃這次還算有心,又送了三千兩。”
何清君聞言,重重地撞了兩下,令狐薄,你究竟是糟蹋她呢還是糟蹋她呢?雖然名聲夠差,但她也是有臉皮的,好不好?
令狐薄勾著唇角,滿眼笑意地凝視她好一會兒,才道:“清君,我們談談罷。”
何清君猛地搖頭,她不談,她不想談任何跟和離有關的事情,她只想過幾日舒心的日子,然後回樂山做她的大師姐,照顧師弟妹們。“
令狐薄拉住她,正色道:”何清君,那日紀芙失控,將她和紀紹恆做的事情交待了不少,你要不要聽聽?“何清君聽聞他不是問和離書的事,心下大鬆一口氣,停止了牆壁的動作,轉回身來,點頭。
令狐薄當即將紀芙交待的一切向她詳細說了一遍,見她表情極淡,似乎對一切並不意外,便問道:”你是否早就知道了紀芙的一些事情?“
何清君低頭沉吟了良久,才緩緩抬頭,瞧了他一會兒,道:”千歲大老爺,記得我曾跟你說過,既然他選擇背叛盟誓,我便讓他守著那個女子過一生,讓他慢慢看清那個女子的真實面目,獨自飲儘自己釀得苦酒嗎?“
令狐薄點頭,正是因為她說過,所以他才會讓白逸揚去濟民堂,親眼看著他揭開紀芙陷害何清君的真相。
”蜂雀閣的小蜂雀們若想挖一個人的隱秘,必會千方百計的去挖出,當年離開白逸揚後,自然是極難過的,鍾師妹跟小蜂雀們心疼我,便去查害我和師父兜了兩個多月圈子的那條訊息,查來查去,一切線索都在指向紀芙,於是他們又一門心思去查紀芙,卻只查到她是被紀紹恆收養,以後便查不出什麼了,至於紀紹恆為何要收養紀芙,沒人清楚。“
”紀紹恆看起來又未營黨結私,為官也算正直……但我一直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又實在查不出什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