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雪琪靠我身邊近了近,低聲咬牙道:“你特麼現在怎麼這麼悶棍子?多說一句話都會死?我特麼捎你去呢,你特麼還連謝都不說一聲?”
“謝謝。”我馬上低應了一句,大步前走。
“我靠…;…;”盧雪琪很氣的樣子,低罵,然後緊跟我走。
取了行李後,我的箱子比較輕,拖著就走了。盧雪琪行李重,用行李車推著走。
我們出了機場,一輛銀白色的進口奧迪Q7停在外面,陳維超在後副駕駛上對我們招了招手。
盧雪琪馬上小跑過去,拉開後座就坐了進去。這女人,居然不要她的旅行箱了。
好吧,我只得將自己的箱子也放行李車上,推過去,連盧雪琪的箱子一起放進尾箱裡,然後才坐進了後座裡。
陳維超示意司機開車,然後頭也不回地道:“張野花,髮型變了,樣子也變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看起來,你跟雪琪還是挺有緣的呀!”
我沒說什麼,默然而坐。我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波光在腦子裡閃過了,看來陳維超還暗察了一下我的三魂,這廝不陰險不可能。察吧察吧,別把老子當仙級高手了!
盧雪琪白了我一眼,道:“誰想跟他有緣啊?這不是路上趕巧碰上了嗎?”
“呵呵…;…;”陳維超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但在車內後視鏡裡多看了我一眼。
車子在機場高速上疾馳,沒過半個小時就駛入燕城市區。北方的這座大城市,夜色還不錯,北邊遠方起伏的燕雲山,在夜色中如一條巨龍盤伏,山型很有氣勢。
遙望燕雲山,我再次想起了荊軻和天刺門來。據前哥所說,天刺門曾經一度的總部便是燕雲深山的“盤龍谷”中。
想想前哥,心中一抹淡淡的苦澀湧起。這個死忠的大秦第一勇士,也會陪七公主來參加比賽的吧?
沒過多久,車到水月大酒店,居然是五星級。這一切的開銷,不會是我們這些參賽者出了,而是西南陰陽理事會出。
陳維超先安排了我的住宿,在16樓,一個豪華的單間。然後,他便帶著盧雪琪去房間,自然盧雪琪是跟齊心住總統套房。
我進了房間,便給曹和平去了電話,算是報到。怎麼說呢,我是南洪陰陽理事分會下的門派,自然要服從曹和平這個會長的直接領導。他的上頭才是西南陰陽理事會,我也只能找他報到的。
曹和平接到我的電話,還是很高興,給我講了一些相關事宜,讓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在大會議室有個賽前會,希望我能去參加。這個會主要是陰陽團體賽參賽名額的確定。
說起來,西南陰陽理事會下屬還是有十五個地市級分會的,各個地方的門派也不少,大家匯聚一堂,討論一下團體賽的名額,也是可以的。
曹和平當然希望我能加入團體戰,並且成為主力軍。他還問了我現在的水平,我沒細說,只是說修行了一陣子,感覺還可以。
我比較關心的是七公主,問他:秦珂呢?她來了嗎?也住在這裡嗎?
曹和平的回答讓我很失望,他說:“下午的時候,程前來幫秦珂拿走了參賽資格證。秦珂是以西南陰陽理事會下屬的散修資格報的名,但並不與理事會發生經濟關係和真正的統領關係,所以她可以自行決定住處,不受管束。但你彆著急哈,她是你鬼谷宗的名譽長老,後天正式開賽時,應該就能見到的。”
我有些失落,“哦”了一聲。確實也是,像我這種有名份的宗門,每年是要給西南陰陽理事會上交運營管理費用十萬塊的,散修則不會。當然,這十萬塊只是象徵性的,西南陰陽理事會不差這點小錢。
曹和平又道:“張宗主,怎麼回事?好像你和秦珂之間有些矛盾嗎?”
我淡淡一笑,說:“是一點小誤會。”
“呵呵,沒事啦,誤會終歸是誤會,總會有冰釋之時的。”
“但願吧!對了,曹會長,南方陰陽理事會下榻在哪裡?”
“哦,他們離我們這邊比較遠,在東山賓館。怎麼,想去見見故人?”
曹和平顯然是知道一些事的,我淡淡一笑,道:“就這樣吧曹會長,我真要見見故人去!”
曹和平也沒多說什麼,呵呵一笑,掛了電話。
我站到窗前,看著外面燦爛的夜色。北方的此季,已然有些寒冷。夜風吹來,我倒沒有什麼不適應。只是七公主,你現在又在哪裡?雖然後天比賽可見,但我們會不會決賽上一見高低?
就我現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