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你不怕我的慾火完全熄滅嗎?”趙子傑將鼻頭對準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囉!”趙子傑哼著“十八摸“這首歌,心裡想著它淫穢的雙關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趙子傑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乾淨,不放過任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腳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一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嚐張曼玉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趙子傑每個器官服務。透過水聲趙子傑聽見有人進房間裡來,隨後響起一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趙子傑聽到張曼玉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她也是趙子傑偷窺的目標之一,前凸後翹十足波霸級的肉彈,一頭大波浪的捲髮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性慾的旺盛。趙子傑和阿國曾經一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後的胴體,她們卻同時下了個結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一大損失。”斷斷續續的聽到玉珍跟張曼玉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趙子傑從來沒聽過的,除了馬殺雞、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麼咕……咕雞的之外,趙子傑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麼志平的來著。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張曼玉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趙子傑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汙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裡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趙子傑不敢出去,於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趙子傑進來時只想在張曼玉面前展露趙子傑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雞芭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現在雞芭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趙子傑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啊!水聲停了,房裡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趙子傑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張曼玉:“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你怎麼知道?”是張曼玉的聲音。”浴室裡難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不是啦!是我專櫃的同事。”張曼玉言不由衷。”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也不知張曼玉是說給玉珍還是趙子傑聽。”才怪!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內褲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哈!趙子傑的品味一向不好。”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了?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趙子傑一定光著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是我的男朋友啦!”張曼玉終於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趙子傑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繫,一見鍾情似乎早已註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啥?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了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只承認是你男人罷了,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市裡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麼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就別問了,以後自然會讓你認識嘛!”“不行,你一定要招供。”只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張曼玉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趙子傑一絲不掛的秘密洩了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趙子傑在門後,瞧得自己的棒棒回覆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張曼玉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雲的髮絲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掩住嘴,她直盯住趙子傑垂頭喪氣的棒棒笑。”夠雄壯吧!”趙子傑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了!”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傢伙,趙子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趙子傑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討厭啦!會把人家頭髮弄亂啦!”她推開趙子傑,輕怒薄嗔的嬌態,不由得趙子傑看的痴了。”待會沒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晚上了不是嗎?”“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來,走過化妝臺打點起包包。”那你怎麼對我慾求不滿的弟弟交代呢?”趙子傑嘴裡輕薄著她轉過身,遞給趙子傑一副鑰匙。”吶!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準太晚過來喔!”“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桌子只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上班族,全擠在靠舞臺的角落。旋轉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