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好像傷口就在她身上。
“還好啦!開刀的時候又沒知覺,開完刀也只痛一兩天,今天看到你什麼痛都忘記了。”趙子傑淡淡的說。”格格……你就是嘴巴甜,最會哄人……哎呀!真的滲出血了,你看!你看!紗布都紅了一片,還溼溼的呢,唔……都是我害的啦!”她焦急著說,話裡滿含自責。趙子傑根本看不見自己的背膀,憑感覺趙子傑無法分辨傷口的情形。劉芳俠撫著趙子傑的傷口好一陣子,忽然走向護理站說:“護士小姐!護士小姐!
病人的傷口又滲出血來了,你可不可以借些藥用酒精或碘酒讓趙子傑替他擦擦?”急切之情溢於言表。”唔!我來看看,病人才剛開過刀一兩天,最好不要刺激到傷口……”玉珍冷冷的說,走過一旁整理起藥品,想了想,她又說:“你們先回病房,待會趙子傑就過去,順便先替病人換換藥也好。”“不好意思麻煩你,這種簡單的換藥工作她們自己做就可以了。”“哦……你會嗎?”玉珍丟下一句,轉過頭自顧自的忙手上的事。
劉芳俠呆了半晌,嘴裡罵聲:“恰北北!”就攬著趙子傑走回病房,邊走趙子傑邊問她為何知道趙子傑住院的事,她說昨天起司到過他們店裡,跟小陳經理、阿龍聊了大半天,連阿龍的大哥瘋狗也到了,好像講幫派之間的事,席間劉芳俠聽見他們談起趙子傑,一問之下,才知道趙子傑掛彩住院。(恰北北:潑辣刁蠻)“聽到老公你住院,趙子傑好想立刻過來陪你,不過店裡有店裡的規矩,趙子傑不能說走就走,今天趙子傑還是跟夢夢掉班才抽得開身。”劉芳俠幽幽的說,眼裡情愛橫溢。
聽見起司昨天已經找過風飛砂的大哥,趙子傑心中清楚瞭解到起司說要替趙子傑報仇的話不只是隨便說說,他已經著手籌劃一切,開始聯絡傳統黑道勢力,只不知他有何良方妙計,可以讓黑龍悔不當初、栽足跟頭。”唔……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呀!人家這麼關心你你都不知道,哼!要是你受傷以後抱不動我,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扯趙子傑的手臂,劉芳俠嘟著嘴埋怨道。”真現實!最是無情風塵女,我就知道你只喜歡我的身體,不喜歡我的心!”趙子傑收起思緒,回她一句。”羞羞臉,也不照照鏡子?你還以為你基努李維?還是湯姆克魯斯?”她皺皺鼻子恥笑趙子傑,談笑之間,她們已經回到自己病房,她摻著趙子傑讓趙子傑躺進被窩,嬌小的身軀就側倚在床頭偎伴著趙子傑。
趁著空檔,趙子傑問她昨天起司同瘋狗老大談論的事情,她只斷斷續續聽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好像跟選舉以及地盤分配有點相關,趙子傑無法由其間與尋仇牽上關係,只好閒閒一聽。當劉芳俠剝著葡萄一口一口喂趙子傑吃時,玉珍端著托盤進來了。只見她重重的將托盤放在床頭櫃,皮笑肉不笑的說:“哦!這位又是你的女朋呀?你真好命!有那麼多女朋友,來……女朋友借過一下,我要替他換換藥!”她把“又“字特別加上重音,趁著劉芳俠欠身而起的片刻,還狠狠瞪趙子傑一眼。
趙子傑知道玉珍看見趙子傑跟劉芳俠親匿的模樣一定不會給趙子傑好臉色看,只沒想到她醰子裡的醋,竟如此痠麻有勁,無可奈何,趙子傑只能對著她一逕苦笑。”還不轉過身去,這樣我如何換藥?”玉珍沒好氣的說,趙子傑依言翻身露出脊背。玉珍熟練的剝開外扎繃帶,鑷起紗布、棉球丟入器皿,隨後拿起棉籤沾著藥液塗布在傷口之上,趙子傑感覺冰冰涼涼的感覺由背上傳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卻不算太痛。”哇!好長的傷口,老公你傷的好嚴重喔!”劉芳俠握住趙子傑的手,吃驚的說。
“哼!”趙子傑聽見玉珍似乎輕哼一聲,手上勁力加了幾分。”喔!傷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裡就難過……唔!老公……你疼是嗎?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劉芳俠繞過床的另一邊,將趙子傑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見趙子傑額上頻頻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緊趙子傑的手,溫言的慰藉著。只不過每當劉芳俠喊出一聲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幾分力道,讓趙子傑多痛幾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趙子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願她還有分寸,不至讓趙子傑傷勢加劇才好。
忍著背上的刺痛,趙子傑試圖將心神轉移到鼻端所碰觸到的劉芳俠大腿,隔著粗粗的牛仔布,趙子傑仍然可以感覺到裡頭溫暖的體熱,並且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飄散出來,這可愛的劉芳俠,居然沒忘記先洗過澡,聽她說今天跟同事調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趙子傑一晚,那時趙子傑可就苦盡甘來,抱著美人入夢鄉了。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動作,再次將傷口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