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短的,你到死就會發現自己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歷,才有回味的快樂的。”
那女的原本在壓抑的哭聲突然就大了起來,然後像把臉埋到了什麼地方一樣哭聲有些悶。
原來是失戀安慰。
伍三思再說什麼我就沒心聽下去了,翻個白眼,把手機放進褲袋裡轉身走人。
想不到這人看著整一個土貨,心地倒真是不錯的。
我這麼想著,然而還是害怕兩個人會在廁所裡出什麼事,特意在拐角處站著抽了兩支菸,一直等到看到他兩個出來,才回去。
從廁所出來的伍三思,格子襯衣已經被揉得一塌糊塗,左肩處溼了好大一塊。而那個女生,則紅著腫得厲害的眼,勉強的笑著,跟在伍三思身後向樓下走去。然而臉上已經看得出,對困住自己的感情已經有些放得開了。
我拿這事去問師父,師父正在房裡看書呢,聽完一瞪眼,示意我別說,我這才發現大師父就站在窗邊給玫瑰澆水。
然後大師父放下手裡的水壺,慢條斯理的走過來,笑咪咪的說:“剛才說三思怎麼了?去聯誼了?我沒聽清。”
我看看師父,他已經縮起了脖子,慢慢往門口不著痕跡的移動著。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走掉的人是我。
然後如我所願,大師父一伸手拉住了師父的手臂。我飛快的跑出門,在心裡為師父祈禱:希望師父不會太慘。
結果是,第二天師父黑著臉走路一拐一拐的罰我站了半天的馬步,踢了三千下的腿,做了五千個俯臥撐,然後抄了五百遍的道德經……
我自此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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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本來是要在上章裡說的,可是上次因為時間來不及,只好單獨做一個章節了。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番外三十五 吃醋的熱鬧
我是何洛,我還要向各位說說我兩個師父之間的一些事。
至少,我想把我心裡眼裡的師父的形象表達給大家聽,因為我很喜歡他們。我覺得這樣的師父,應該讓更多人認識,認識他們的外表,認識他們之間的深情。
我師父吧,這個人其實挺拐的。這樣說,也不是負面的損話,而是指他這人很兩面性。一般情況下就像個無害的好脾氣的書生,不光眼神,就是一個笑,都很出塵,像看透了世間的一切的味道。這個形象,極是騙了許多人。而有些情況下,則有些孩子氣的無賴。雖然說可愛這詞是拿來形容女性的,可那個時候用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為過。只是他本人一點自覺都沒有。
我想,我大師父就是愛著他這點吧。
兩個師父難得吵架。可有回,不知怎的,兩個人為了符當與符生的教育嚴苛問題爭執了起來。
不就兩小鬼嗎?師父說他們還小,練功強度用不著像我這麼大。大師父說:哪小了?半年的貓仔子都是成年了,三思,你別心軟寵著它們,到時候學藝不精,有他們虧吃。
師父就坐在沙發上睜著眼看著大師父,然後另過臉去小聲說了一句:“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不那般心疼是不是?若是當年爹的親生骨肉在,便不會這般對他罷?”
我就戰戰兢兢坐在最靠近師父扶手邊的那個單沙發看書,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大師父想來也聽到了,臉色那一下就變了。
咋講?
就像從荒廟裡的羅漢兇臉一下子變成了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我很想笑,可是我怕他們兩個齊齊打我。更怕大師父不動手,只叫符當把我的俊臉給毀容,所以我只有努力保持面部肌肉不抽搐,假裝眼不斜心很正的在看我已經有些時間沒翻過一頁的世界未解地理之謎。
事實上我的眼根本就不想錯過這樣的千載難逢的好戲。
大師父坐近去,想抱著師父的腰,可師父這回兒犯脾氣了,啪的一下把大師父的手給打了回去,上面清楚一個五指印,挺紅的,立馬就浮現出來了。
大師父就僵了,半天也不動。
師父說:“我這會子心情不大好,先回房了。”
然後起身就走,看也不看大師父一眼。大師父那下子臉就白了,然後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結果撞在了茶几上。
我看著他們一前一後,一個頭也不回,一個背有些佝僂的上樓回房。
我看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