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這一代又被這妖禽攔截險些丟了性命,在下傷愈後時間卻是過了三年有餘,逃亡之時慌不擇路,在這海域中迷失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地。因此,見到兩位後貿然相邀,其實是想向二位詢問此地的方位以及這三年多來北海人妖兩族的情勢。”
聽得陸七解釋,程姓修士神色這才有所緩和,見得黃修士微不可查的點頭,兩人這才落在珊瑚島上盤桓了片刻。
一個時辰之後,程黃二修士告辭離去,又過了片刻,陸七也離開珊瑚島向著海面落去,一隻龐大的海龜從海水中浮起,載著陸七向著南方行去,同時在海龜的四周,還有三條一丈長短的海蛇圍著海龜遊動,捲起一團團的水花。
陸七正是陸平了,身處險地,陸平自然只說三分真話,程黃二人也未必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二人所說的關於北海各派與妖族的情勢倒是大致可信。
陸平把玩著手中的一塊令牌,隨手將它放在儲物戒當中。
此時已經走遠的程修士忍不住向旁邊的黃修士發問道:“黃兄,那陸七明顯並沒有說實話,自己更沒有承認是煉丹師,怎能僅憑一枚餓殍丹就將艾公子的身份令牌交給了此人?”
黃修士笑道:“為兄正在猜想你什麼時候會忍不住發問,沒想到程兄弟卻是忍了這麼長時間,倒是出乎為兄的意料。”
黃修士的調侃讓程修士一陣氣結,不等他說話,黃修士接著說道:“為兄自然不會僅憑一個煉丹師的猜測就將令牌送出,我且問你,你我聯手能否生擒那隻溶血六層的飛禽?”
程修士躊躇了一下,道:“雖不能生擒,但將其擊敗擊傷卻是可以,若是它逃得慢了,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