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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了手放在胸前,“拿個匕首就想給我放血了嗎?!”

“不然要先給你放串鞭炮嗎?”柳下惠把匕首玩得在他修長的手指上胡亂飛舞,挑眉看著顧莎,好笑地說道。

“不,不用”顧莎尷尬地說著,懦懦地把白嫩的手臂遞到柳下惠面前。

邵景彥微微皺著眉頭,上前抓住了顧莎另一隻手,試圖把手心的溫度傳遞給顧莎。

顧莎看了看邵景彥,似乎在他眼裡看出了心疼,看出了不捨,還看出一點點愧疚。

如果可以,邵景彥寧願用更多的血去換顧莎的血,他怪自己不夠強大,沒辦法免她皮肉之苦。

“我又不是想要她小命,你們怎麼倆搞得比斬首示眾還凝重!”柳下惠受不了別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我是人肉之軀誒!你有點良心好不好?還說風涼話!”顧莎唰地收回擺在柳下惠面前的手臂,瞪著眼睛抗議柳下惠的薄涼。

柳下惠不跟顧莎貧嘴,用眼神瞄向顧莎的手臂,示意她快伸出來。

顧莎扁了扁嘴巴,慢吞吞把手臂又遞到柳下惠面前,“希望此時的睏意能如麻醉劑般免去這莫大痛楚,阿門!”

柳下惠哭笑不得,這小妞怎麼滿口淨是這麼寫奇奇怪怪的話。

匕首在顧莎手臂上輕輕劃過,劃過之處立馬現出一條血痕,隨即愈發鮮紅濃烈起來,柳下惠用手裡的葫蘆口對準了血痕,血液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像小蛇般從傷口裡鑽出來再鑽進葫蘆裡。

我靠,這麼高階洋氣?!顧莎在心裡驚歎,而且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好像有熱量從傷口一點點流出去,不由抓緊了邵景彥的手。

邵景彥以為顧莎太疼了,更加緊地回握住顧莎的手,緊張地看著血液不停溜進葫蘆裡。

“你不是說一點嗎!我感覺血都快被抽乾了!這個月要是來不了大姨媽怎麼辦啊!”顧莎不敢貿然收回手,可是看著自己的血液像流進無底洞一般,進去那麼多也沒見葫蘆滿,便著急地喊道。

“你姨媽為什麼要來?”柳下惠聽不懂顧莎的意思,不明白地問。這小妞,怎麼滿嘴淨是這麼寫稀奇古怪的話?

“是天葵,天葵!”顧莎大聲解釋,緊張地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流進葫蘆。

180怎麼沒有米飯

“哦,那倒不會。”柳下惠明白過來,風輕雲淡地說。

“你他媽拿濟公的葫蘆忽悠我吧!老孃要變乾屍了啊!”顧莎看著這葫蘆突然想到濟公有個異曲同工到別人那兒騙酒喝的葫蘆,喊著抗議。

“麻醉劑,阿門,大姨媽,他媽拿濟公的葫蘆,忽悠這些都是什麼話啊?”柳下惠總算是收起了葫蘆,嘴上念著顧莎剛剛說的那些讓他覺得陌生的詞,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顧莎。

“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天都亮了,你不困邵景彥還困呢!”顧莎聽到柳下惠的問題一個頭兩個大,這要真解釋起來今天晚上也不用睡了,連忙轉移話題。

“好好好,臥房留給你們小兩口。”柳下惠收起寶貝葫蘆,說著走出了臥室。

顧莎剛想開口讓邵景彥快到床上來休息,沒想到柳下惠又折了回來,站在門檻邊看向地上的蘇海說,“小海,你怎麼沒跟上來啊!”

“不要叫我小海!”蘇海原本坐在地上撓癢,聽到小海兩個字立馬彈起來抗議,好不容易算是對顧莎叫他小海這稱呼免疫了,現在又來一個男版的,真是要命。

“還敢有意見?”柳下惠直接踏進屋子裡一把揪起蘇海的後腦勺,邊往屋外走去邊訓斥道。

臥室門被帶上,遠遠還傳來蘇海的叫喊聲,“啊!不敢不敢!柳仙人饒命!”

之後顧莎和邵景彥在屋裡睡了很久,到了下午才醒來。

然後顧莎一到大廳就看到被打穿了個大洞的屋頂補好了,蘇海躺在桌上奄奄一息,廚房裡飄出陣陣飯菜的香味,還能聽到柳下惠哼著不成調的小曲

顧莎本想奚落一下柳下惠說,“做仙人還要開人間小灶,居然還哼歌,你那是豬之歌吧?你怎麼這麼掉價呢?”

但是看到柳下惠端出一盤盤色香俱全的佳餚,顧莎立馬識趣地閉上了嘴,把滑到喉嚨的話又硬生生咽回去。

雖說顧莎的血柳下惠是拿走了,他跟著顧莎和邵景彥下山去治邵景柯的事情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是這飯菜還沒吃到肚子裡,這話還是等到吃飽再說也不遲。

顧莎在心裡斟酌著,最後自滿地為自己英明神武的決定點了點頭,隨即在柳下惠說“快來嚐嚐我自豪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