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似乎在說:叫人來的話我下一秒就撕裂你的喉嚨!
人的大腦一邊接受到了超出自己認知範圍的內的東西,就會陷入一種恐慌的情緒內。胤禛不可說是沒有這種情緒,只不過他冷然的臉上把這股感情全都掩埋掉了,就連拿著書信微微顫抖的手也給他收在了身後。
面對敵方時,不應該有任何破綻。
一人一狐互相對峙很久,久到胤禛心裡的那個問題幾乎都可以確定了。
嘆息一聲,他負手問:“我應該如何稱呼你,皇妹?”
被拆穿的人應該有什麼反應?
怒髮衝冠?恨之入骨?放聲慟哭?矢口否認?
那隻狐狸喉嚨裡反而發出一陣笑聲,半晌後道:“……你願意繼續叫我夜青也行,願意叫我褒姒,也隨你。”
褒姒?胤禛微一挑眉:“烽火戲諸侯的那位?”
褒姒冷聲否認:“烽火戲諸侯的不是我,是周幽王。”
“但起因是你。”
繼續否認:“膚淺!亡國過錯都推倒一個女人身上就是你們人類自認為正人君子的做法?”接著扭頭輕聲道:“再說了周幽王長那麼醜他不亡國誰亡國?”
歷史之事不必多談也罷,胤禛一笑置之。
為何剛剛胤禛不揭發變成了變成了狐狸的自己的皇妹,不,應該說是偽裝成他皇妹的狐狸?
答案只有一個。
而褒姒心裡比誰都明白。
坐在地上,舔舔爪子,褒姒閒適地道:“說吧,我的貝勒爺,讓您封口的代價。”
胤禛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