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立即揮手示意兩個守衛退下,說到底他們都是神靈的奴僕,如果張鈞選擇的是對立陣營的神靈,作為另一方的奴僕無權對張鈞有任何騷擾行為。
當然焦騰動手揍人的舉動,雖然過分,但張鈞卻在這個關頭要選擇祭獻,那麼紅袍老僕作為中間人,也不便將張鈞清理出去,否則背後得罪的,將是一連串的大麻煩。
至於張鈞這樣的行為是否會得罪勇氣天使伊姆帕里斯,而勇氣天使伊姆帕里斯又是否會報復張鈞,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說出你要祭獻的神靈吧。”
紅衣老僕向張鈞說道,雖然讓守衛退下,但他臉上的神色也顯得不怎樣好看,畢竟張鈞敢在這裡動手,實在有些太過分了。
“我想將我的物品,祭獻給正一道天師張道陵。”
張家眼神一凜,他之前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家的老祖宗張道陵是否也會在這裡,自己算起來可是他的後代,怎麼著也要給自己一點優惠吧。
只是那三個白袍子居然都不是,搞了半天還都是西方的神靈,張鈞一個都不喜歡,現在只能指名道姓的來說了。
紅衣神僕神色一僵,皺起眉頭道:“這個……不能換一位麼?”
“為什麼換?人家祭獻給祖宗還要換麼?”焦騰眼睛一瞪,可惜帶著那張哭喪著臉的面具,怎麼看都有種上墳的感覺。
“祖宗?”
紅袍老僕皺起眉頭,嚴肅道:“你們在祭獻大殿開神靈玩笑,我有權將你們永久驅逐出去!”
張鈞皺起眉頭上前道:“我姓張,是張衛一脈子孫,雖然到我這一代傳承稀薄,可我祖祠至今供奉著祖先靈位,難道我說祭獻給我家祖宗,錯了?”
“這……”
其他幾位老僕神情一變,之前被焦騰一頓胖揍的那位神僕尖叫道:“不可能,若真是那位大人的血脈你有什麼憑證!”
“笑話,祭獻我家祖宗還要給你出憑證,你算那根蔥,另外我說了我已經選定了祭獻的神氏,你不過是個鳥人的神僕,在這裡BB什麼,哪涼快滾哪去。”
張鈞冷著臉罵道,區區一個鳥人在他熟知的神話體系中,簡直就是戰鬥力為5的渣渣,有什麼資格讓自己祭獻,況且張鈞對這位神僕的態度很不爽,要不是門旁兩個大鐵嘎達還站在那,張鈞都想要上去再揍他一頓。
“好吧,但先說好,那位大人並不接受任何人的祭獻,你想要打擾他,或許會落的人財兩空的下場,雖然我無法證明你說的是真假,但若是那位大人不回覆你了話,我會剝奪你進入祭獻大廳的資格。”
紅袍神僕顯然也被張鈞的胡攪蠻纏給惹惱了,放下狠話,拿出一根毛筆,在石臺前那面無字碑上,開始寫上張道陵三個大字。
隨即紅袍神僕便開始準備唸誦咒語,將物品祭獻上去,但這時張鈞忽然想到是麼,喊道:“等等!”
“怎麼,後悔了?”紅袍神僕眉頭一軒,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這種騙子他見多了,往往都會在最後關頭露出馬腳。
張鈞沒理會他,走到祭品前,拿出一張杏黃紙,伸手咬破手指,迅速在黃紙上寫上,張家後人四個大字。
“開始吧。”
張鈞主將黃紙放在祭品上,就讓紅袍神僕開始,紅袍神僕雙手合十臉上露出虔誠的神情,口中唸誦著奇特咒語,眼前石臺上那三件武器化作點點金光衝上祭獻大殿頂部。
張鈞這才注意到,這個大殿頂部居然是一片晴朗天空,之前都沒有注意,金光衝上雲霧中,轉眼就消失不見。
只是等了一會,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張鈞眼角忍不住跳動起來,難道失敗了?好歹自己也算是後輩連見都不見?
要是張道陵真不見自己,那麼自己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本虧大發了。
這時紅袍神僕臉色逐漸鐵青起來,他目光看向張鈞,神色很不善,“現在是我請你們出去,還是你們自己出去。”
“不用你趕,老子自己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繼續糾纏下去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張鈞說著帶著焦騰往外走,焦騰有些不甘心,“這就算了?”
“出去再說吧。”
雖然白白丟失了三件堪稱神器一樣的套裝,但現在看紅袍神僕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巴不得自己繼續糾纏下去,好有藉口收拾自己。
只是剛走沒兩步,天空上忽然一聲尖銳的嘯聲,一頭仙鶴破空而落,在半空中化作一個道人,向張鈞喊道:“且留步!”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