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一眼,心說這丫頭真水靈,改天想個轍弄到手嚐嚐滋味,不能暴斂天物不是?
“你們,你們不能走!”呆若木雞的瑞四猛地攔在了門前,擋住了陶老二一行人的去路。
“你媽的想死啊?”陶老二瞪起了眼睛。
瑞四苦苦哀求,“二爺,您放過我吧,沒這契書,我東家會打斷我的腿,送我下大牢啊,二爺!您可憐可憐小的”
“滾!”陶老二一腳就將瑞四踢了個跟頭,惡狠狠罵道:“與爺爺何干!”
眼見陶老二一行人就要揚長而去,瑞四好像個神經病似的跳起來,抱著陶老二的腿:“二爺,二爺,再賭一次,再賭一次行不行?二爺,求求您!”
陶老二厭惡的一腳踢開他,冷笑道:“成啊,你有一千兩麼?”揚了揚手裡的契書:“你剛才也說了,這東西,在香港島值一千兩!”
“這”瑞四欲哭無淚,可一轉眼,就看到了妹妹,眼睛一亮,骨碌爬起身,就跑過去拽著妹妹的胳膊,大聲道:“二爺,我,我用我妹妹來賭,您贏的話,我老四去跳樓,妹妹和油坊都是你的,反正也是個死!”
“你,你怎麼這樣?”瑞四妹妹氣得俏臉發白,用力推開他。
“長兄為父!”瑞四拔著腰板喊。
陶老二嘿嘿淫笑起來,回身走過來,把契書往桌上一拍,又將剛剛自己揉做一團準備撕掉的那“三百兩”也拍在了桌上,色眯眯看著瑞四妹妹道:“妹子,你放心,哥哥不能掉了你的身價,一千三百兩!”
瑞四可算有了救星,趕忙撲到桌前,大聲道:“二爺您說話算話,來,您先來!”
不過這次陶老二運氣實在低,不知道怎麼的,扔了個“一二四”,而瑞四則是“一五六”,點數雖不大,卻贏了。
瑞四欣喜若狂,將契書緊緊抓在手裡,狂喜的唸叨:“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又對妹妹道:“妹子,你先回去!”瑞四妹妹哼了一聲,也不理他。
陶老二呆了一會兒,這得而復失的滋味實在難受,見瑞四妹妹就要出屋,一伸手,下人就將她攔住。
“二爺,您,您說話可不能不算!”瑞四一臉惶恐。
陶老二冷聲道:“爺爺我說話當然算話,可剛才說好了,只賭一把,是可憐你小子才又跟你賭一把,可你贏了就想走?那可不成,咱再來!”說著指了指那份契書,又指了指水靈靈的丫頭,說道:“契書三百兩,妹子一千三百兩!”做手勢,自有人送上紙筆,寫了“欠一千六百兩整”的字樣,又簽了名按了手印。
“二爺”瑞四想說話,陶老二卻一瞪眼睛,兇相畢露:“你到底賭不賭?”
瑞四再不敢說話,只好又上了賭桌。
誰知道瑞四好像轉了運,竟然扔出個豹子,又贏了。
陶老二咬著牙,再不說話,又寫了一千六百兩的欠條,誰知道瑞四卻將一張“一千六”一張“三百”,小心翼翼放在了契書之上,說:“我,我用這一千九百兩和二爺賭,就當一千六百兩。契書,契書和妹妹就算了!”
陶老二勃然大怒,罵道:“爺爺是賴賬的人麼?不行,銀子也要,人也要!”說著就又寫了一千九百兩的欠條。
可是接下去陶老二卻連輸了十幾把,他一會寫個三千兩欠條,一會又寫張五千兩,還被氣的寫了次“一萬兩”。
“再來!”陶老二輸的眼睛都紅了。
瑞四卻連連擺手,“不來了不來了,二爺,今兒就是玩玩,算了,這些欠條您收著,二爺以後莫再找小四的晦氣,小四就千恩萬謝了!”說著連連作稽,更將那一推欠條都推了過來。
陶老二見左右都默然不語,肺都快氣炸了,若這麼走了,傳揚出去,自己還有面子?
“你數數,一共是多少銀子?”陶老二沉著臉冷聲問。
“不數了不數了。”瑞四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你們來數!”陶老二回頭喊了聲,沒人動,他一腳就將身邊小廝踢了個跟頭,罵道:“你給老子數清楚了!”
小廝訕訕爬起,不敢做聲,走過去將欠條數了三遍,跑過來在陶老二耳邊小聲道:“老爺,五萬一千兩。”
陶老二回手就給了他一嘴巴:“大聲點!”
“是!五萬一千兩!”小廝捂著臉,心裡罵娘,真他媽倒黴,怎麼不輸死你!
陶老二黑著臉,寫下了“五萬兩千六百兩整”的字樣,畫押按了手印,撇到了桌上,冷聲道:“賭你妹妹,油坊和爺爺所有的欠條!”說著回頭大聲喊:“這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