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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啼,黃幔中探出一隻面板極為白皙的玉足,塗了紫葡萄汁似的腳趾拼命的勾起,就好像忍受著不可承受之重,又好似享受著飛上雲巔之美,然後,又是一聲令人聽了骨頭都酥了的呻吟,粉腿雪足慢慢無力的搭在了龍床之畔

殿外紅柱旁,秦婉君紅著臉,貝齒咬痛了紅唇,可是寢殿中那銷魂蝕骨的呻吟和嬌喘還是一絲絲鑽入她的耳朵,她心裡詛咒著這個荒淫昏君,對面,婉伺班另一位值班的宮女彩蝶卻是一直極為淡然,就好像耳朵塞了棉花一般。

現今宮內宮女多為領工資簽訂合同的僱工,以往,按照規矩婉伺班宮女需要在寢殿內服侍,當然,大皇帝大多時候都不需要這種服侍,從去年開始,婉伺班的宮女改為在殿外輪流值夜,這也與宮女中僱工的比例越來越重有關,便是蒙古、西域各族的秀女,也改為了僱工制度。

不過雖說是僱工,若想進皇宮自是層層把關,祖宗三代都被調查的底兒掉,再若更進一步成為皇帝后妃們的近身亦或涉及御膳房等要害之地,就更要經歷種種測試和考驗,都由內侍衛處寶珠處長親自圈定人選,再由皇后在圈定的人選中做最後的篩選。

以彩蝶為例,今年十七歲整,已入宮一年,更是昔年平遠軍中紅娘部下愛將之遠房親戚,如此還要經過一年時間考察才進入了婉伺班,可見內侍衛處把關之嚴格。

看著彩蝶,秦婉君心說可惜,這般漂亮的小姑娘,本來讀書讀的好好的,女子中學畢業,正該繼續求學問之時,怎麼就豬油蒙了心進宮來伺候這寡情負義而又荒淫無恥的昏君呢?

“彩蝶”秦婉君忍不住就想問問她,卻見小姑娘伸食指在唇前“噓”了一聲,秦婉君搖搖頭,話咽回了肚子。

只是這般木頭人般站在門外等候伺候裡面荒誕無恥的葉昭,那怨氣真是一股股湧上腦際,未來又怎樣?她可真不知道。

前些日子她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大選之後她父親仍然被任命為帝國高階大法官、大理院少卿,帝國司法界第二號權柄人物。

而秦少卿好像並不知道女兒偷偷潛逃的事,儘管如此,聞聽她被降為了答應,就知道女兒在宮內闖了禍,那臉黑的,秦婉君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父親這般嚴厲。

秦婉君輕輕嘆口氣,上次逃出宮是一時之氣,可現今見到兩鬢花白的父親,自己,還能再鼓起勇氣一直走下去麼?還能鼓起勇氣再在葉昭面前提起離婚兩字嗎?

秦婉君不知道,未來,好像漆黑一團。

“到時辰了,咱去打個盹兒,明日午時再來換班。”彩蝶見到遠遠兩條纖細身影走來,遂對秦婉君指了指皓腕上的手錶。

秦婉君微微點頭。

她早已被貶出了承乾宮,初始住在洗衣房大雜院,現今則搬去了婉伺班清和小築,同彩蝶住一個房,平素也都是兩人一班,秦婉君知道,彩蝶可能還被授意監視自己,但她不在乎,她再怎麼痛恨那個男人,總沒有要害死他的深仇大恨,何況怎麼詛咒他也好,秦婉君心裡也知道,如果這個男人死了,帝國可能馬上就會四分五裂,那她,可就成了千古之罪人。

在清和園一覺睡到天明,梳洗裝扮用過飯菜,與彩蝶再次來到永和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葉昭在東稍間喝粥,正殿錦繡屏風內,金髮碧眸的明妃和甜膩嬌柔的婕妃剛剛在宮女服侍下沐浴完,嘻嘻哈哈的更衣呢,兩人親姐妹一般,此時雲雨之後,兩張俏臉彷彿還殘餘昨日風情,嬌慵萬千,越發的明豔動人,便是秦婉君身為女子,見到豔麗雙姝,心裡卻也不由泛起異樣感覺。

莎娃換了襲白紗裙水晶高跟鞋,更顯得明眸皓齒,胴體修長;花姬則穿淡紅色鑲玫瑰宮廷長裙,明黃色綴象牙雕的古典高跟鞋,小姑娘現今早已蛻變為儀態萬千的貴妃,但那嬌憨乖順風情卻絲毫未變,兩女一左一右坐在葉昭身邊陪葉昭說話,加上兩人嘰嘰喳喳的親熱勁兒,葉昭的心情越發亮堂。

“親愛的,威廉是不是要回國了?”能稱呼葉昭“親愛的”,自然便是莎娃。

葉昭放下調羹,微微搖頭,說:“一時半會兒怕走不了。”三國發表聯合宣告要求俄國取締多個黨團後,俄國人民族激進分子定然如同被捅了馬蜂窩一般,威廉走陸路回德國甚為不安全,因為現今從中亞通往奧斯曼土耳其都城伊斯坦布林的鐵路還有大半路程未完工,只有途徑俄國的北線鐵路可用。

走海路,那最少也要三個月時光,所以威廉寧可留在北京城等待局勢明朗,也不願意小半年時間在海上漂泊。

想了想,葉昭道:“他們倆的事兒你就別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