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會使人痴傻的蝕心草。”
賈明的話一落,就知道丫頭要不高興了,讓她空歡喜一場,但是谷傾芸只是淡淡的回眸,卻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淡淡的說,“就是這個,你哪裡找的?”
看著丫頭一臉的平靜,賈明暗鬆一口氣回道,“爺閒著沒事去了趟西域,這蝕心草唯有西域才有生長。”
谷傾芸心中一咯噔,原來是她誤會他了,西域可是在離西風國千里之外的極西之地,她沒想到她一句話想知道那其中是什麼藥,他居然真就跑去了西風國找去了,這份認真勁讓她感動的都要流淚了。
輕柔的聲音響起,“這一趟很辛苦吧?”
賈明抓著谷傾芸的玉手,捧在手心中,含著笑搖搖頭說,“不辛苦,只是去時走得急沒跟丫頭說,到讓丫頭掛心了,讓爺覺得有些心疼。”
谷傾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呀,做事那般較真幹嘛,以後再出遠門你必須告訴我,不然……”
話還未說話那櫻桃小嘴已經被什麼東西堵住,谷傾芸慌亂的鳳眸亂眨著,一顆心撲通撲通瘋狂的直跳起來,雙手不由的抱緊了他,原來她也可以做一個小女人,有人疼,有人愛。
賈明額角黑線又閃了出來,這丫頭又思想打小差了,他真是敗給她了,難道他真那麼沒吸引力嗎,賈明在心裡沉沉嘆了一口氣,鬆開了她。
谷傾芸突然好似一顆心被什麼東西抽離一般,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賈明,臉帶著澀紅,蚊若細語說,“你怎麼鬆開了,我還沒嚐出味道來呢?”
賈明有種暈眩的衝動,丫頭,你以為這個是可以吃的嗎,還嘗味道,不過挺新穎的,看來爺也不是那麼沒吸引力嘛。
賈明嘴角噙著一抹魅惑的笑意,“丫頭,那還要繼續嗎?”
谷傾芸直接翻白了眼,回身坐在了椅子上,輕輕撩撥了下散落在肩頭的青絲,淡魅一笑,“沒機會了,誰讓你剛才有便宜不佔的,你就是個十足的呆瓜。”
賈明心裡瘋狂的抓狂起來,丫頭,你怎麼能這樣,剛才是誰開小差的,你現在一句話就把爺的幸福弄沒了,爺找誰去哭去啊。
難道的一次丫頭沒拒絕,他丫的就怎麼不好好把握住機會呢,看吧,現在還被丫頭說呆瓜了,如果能自己踹自己,他恨不得狠狠踹他幾下屁股,真是個沒藥救的傻瓜。
賈明嘴角死抽狂抽,雙手揮舞著小爪子,心裡滿滿的後悔,拉著臉,“丫頭,你不能這樣啊。”
谷傾芸看著他那掙扎後悔的表情,心裡樂呵呵地笑著,輕抿著薄唇淡淡笑著,這一笑,看的賈明為之一痴,忍不住喊出聲來,“丫頭,你好美。”
“那你可記著,做夢也要想我知道嗎?”
賈明小雞啄米般點點頭,拍拍胸口保證說,“丫頭你已經佔滿了爺的整顆心。”
北辰軒沒不知道怎麼的,只感覺和丫頭在一起,他整個人就好像不是他一樣,從未有過的放鬆,在丫頭面前不用掩飾什麼。
谷傾芸白了一眼,聲音清冷了起來,“油嘴滑舌,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樣說?”
賈明一顫,丫頭,你還真敢想啊,誰不知道丫頭你的醋勁最大,他可不敢讓他的丫頭醋罈子打翻,來個洪水氾濫。
忙搖頭,甚至雙指伸出發誓說,“丫頭爺發誓,今生只你一人足矣,要是朝三暮四,就讓爺……”
話還沒說完,谷傾芸的一雙玉手已經抵在了賈明的厚唇上,泛著清澈水靈的鳳眸,輕聲說,“不許亂髮誓,你只要記住你說過的話就行。”
賈明嬉皮一笑,“爺就知道丫頭最會心疼人了。”
這時谷傾芸的聲音徒然一冷,“那還要看你表現了,要是被我發現你再和哪個野女人瞎混,到時別怪我不客氣,你到時別哭著來求我,我會毫不留情的離開你。”
額,丫頭,你這樣做豈不是斷了爺的後路,未免也太狠了吧,在如今的社會里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雖說他不會找其他人,也不想找,他有丫頭一個足矣,但是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為了守護丫頭,他必須將自己武裝起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谷傾芸,在她的眼裡,男人就要對女人忠貞不二,尤其做她的男人更是要如此。
在感情上她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也不允許別的女人來分享她的男人,她就是一個這麼固執的人。
谷傾芸定定地看著賈明,手裡端詳把玩著那束蝕心草,將葉子一片片無情的撕下,清冷的說,“怎麼樣,現在後悔和我在一起了吧?”
賈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