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侍衛手上拿著一個腰帶呈在頭頂,膽顫說,“王爺,屬下里裡外外都搜查了只搜到這個腰牌。”
北辰柏星眸一沉,接過腰牌定眼一看,神色更加凝重了,沒錯,他看到的正是北辰軒故意留下的腰牌,他像來個移花接木,將北辰柏的視線轉移到北辰宇身上去。
平日裡他們面上雖相敬如賓,但是北辰柏知道能威脅到北辰宇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他和遠在天險關的戰王——北辰戰。
腰牌在北辰柏手中慢慢變了形,一雙星眸陰戾的可怕,沒想到他還沒去對付北辰宇,反倒被北辰宇將了一軍。
唇角冷冷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全身的殺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叫人不要搜查了。”
那人一愣,王爺今天轉了性不成,連忙回道,“是王爺,屬下告退。”
北辰柏對著細柔說,“你也下去吧,本王需要一個人靜靜。”
“是王爺。”
夜涼如水,春風吹過,北辰柏的錦袍隨風搖擺,手中的腰牌緩緩張開,眼眸中不在是無盡的殺意,反而是深邃見不到底的眸光,定定看著手中已經不成樣子的腰牌,轉變之快讓人結舌。
心中升起疑心,這北辰宇雖蠢笨了點,但是也不至於蠢到讓人將腰牌隨身帶著來柏王府放火,或者說是北辰宇故意為之,讓他對他動手,好找到機會除掉他這個威脅他太子之位的人。
這不是沒有可能,換作是他,為了皇位兄弟又算什麼,敢威脅到他的所有人都只有死,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更不會再威脅到他的地位。
不過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北辰柏不會做那麼傻的事,萬一真是北辰宇布的局,那他動氣出手,反而落在了他的陷阱裡,這樣蠢笨的事如果真做了那他就不是北辰柏了。
自以為聰明的北辰柏怎麼也想不到這是最看不重的北辰軒布的局,不知道讓他知道了又會是一副怎麼樣的表情。
低沉的聲音自北辰柏口中發出,“來人,讓齊官家來書房見我。”話落北辰柏人已朝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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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北辰柏好像沒事人似的,悠哉的看著書,好像今夜府上著火的不是柏王府一般。
一個人影急急忙忙走外面跑了進來,臉上烏黑一片,齊泰剛才正指揮著奴才們救活,一聽柏王召見顧不得什麼徑直來到了書房,拱手說,“柏王,你傳喚屬下?”
北辰柏正眼也不看齊泰,冷冷的說,“今夜之事,本王只知道是丫鬟不小心打翻了燭臺引起,不想在聽到有其他版本傳出去。”
齊泰身子一顫,點點頭說,“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北辰柏抬眸望了眼齊泰,繼續漠不關心的看著書,“本王給你三天的時間重修柏王府,銀子誰你撥,府上的人隨你調配。”
三天,齊泰心裡一顫,要知道柏王府燒燬嚴重,連帶燒了一片,現在火勢還未撲滅,三天的時間就算日夜兼工也不可能完成。
北辰柏聲音驀然一冷,“怎麼有問題?”
見識過北辰柏的狠辣,齊泰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完不成也得完成,忙搖頭說,“沒……沒問題。”
北辰柏點點頭,“那好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齊泰走出書房抬手擦去額頭上的冷汗,這不是要他命嗎,嘆了口氣小跑這出去。
此刻他只能爭分奪秒,分秒必爭,要知道完不成他只有一死,一邊將侍衛全部調上去滅火,另一邊連忙去工部找了工部尚書,工部尚書是柏王的人,所以使喚的動,可光靠工部也不夠,齊泰又連夜派出人去民間找能工巧匠來修葺柏王府,只有這樣說不定能如期三天完成這個碩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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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王府著火的事也傳到了太子府,此刻太子府歌舞昇平,北辰宇左擁右抱,喝著花酒欣賞著歌舞,儼然一副昏君的德行。
一個身著藍色錦袍的男子走到北辰宇身前,附耳說了幾句,北辰宇眸光一亮,推開身邊的美人一揮手,厲聲說,“都給本太子下去。”
“是!”一眾人都退了出去。
北辰宇端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笑說道,“義博,這訊息可否屬實?”
義博拱手說,“是的,此訊息千真萬確,安插在柏王府的密探飛鴿傳書過來的,屬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