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丫頭就是為了泡溫泉而來,對那詩詞歌賦毫無半點興趣,暗暗地搖搖頭,谷震庭怎麼會生出一個這麼古靈精怪的丫頭,那以前的種種卻好像又不是裝出來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當真有趣得緊。
谷傾芸渾然不知道花叢中已經隱藏了一個偷窺狂,還大搖大擺泡著溫泉,要是被谷傾芸知道又會是一副怎麼樣的情景,會不會拿刀殺了北辰軒,然後將他碎屍萬段最後直接丟了喂野狗。
谷傾芸悠哉的泡著溫泉,喝著現代歌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這時水中一道暗影緩緩靠近過來,危險就要臨近,谷傾芸卻毫無察覺,北辰軒背靠著一時不注意竟然也沒有發現。
突然腿上傳來一陣猶如被蜜蜂叮咬過似的疼痛,下意識的一摸,谷傾芸整個人毛骨悚然,觸手軟軟冰冰的,明顯不是她的腿,那會是什麼?
提手一看,竟然是一條通體為紅色的小蛇,看著蛇頭成三角形,牙齒露的老長,轉眼就捲住了谷傾芸的手,嚇得谷傾芸尖叫起來,“啊!有蛇!”
手瘋狂的搖擺著,試圖想把蛇搖出去,這一刻她竟忘記了她會武功,谷傾芸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蛇。
一個趔趄就要倒了下去,聽到尖叫的北辰軒眼眸一沉,隨手抓起一顆石子,如風一般出現谷傾芸身邊,將其扶在懷li,手一挑那紅蛇好似被定住一般,全是無骨似的,它也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試圖拼命搖擺尾巴逃命,卻不曾想北辰軒一挑將其挑到了半空中。
北辰軒扶著谷傾芸一轉身躍出溫泉,手中石子一彈,整條蛇轟然炸為濃濃的血霧,彌散在空中。
谷傾芸嚇得早已如八爪章魚一般死死地盤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緊了又緊,生怕鬆開了就會被淹死,她不想死。
輕柔的聲音響起在她耳邊響起,“丫頭你輕點,你想勒死爺啊。”
溫柔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畔,讓她不由臉色爆紅,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猛地抬頭一看,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此刻正邪邪的看著她。
是他,該死的,他怎麼會在這裡,那剛才自己的一切豈不是都被他看了去,谷傾芸只感覺呼吸瞬間一窒,血色湧上雙頰,連著耳根都紅透了。
提起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一瞬間手又猛地一推,整個人掙脫北辰軒的懷li退了開去,下意識地雙手護在胸前的豐滿,頓時眸底透著森冷的殺氣,“你混蛋!我要殺了你!”
北辰軒遮住的面具讓她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看著這誘人的景色,北辰軒一手摸著下顎點點頭,唇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聲音中帶著玩味,“丫頭,你身材挺有料的嘛,要不也委屈點收了你如何?”
谷傾芸順著北辰軒的眸光往自己身上看去,一聲尖銳的聲音徹響而起,“啊!”
看著不遠處的衣服,剛想去拿,突然感覺一股暈眩感席捲而來,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身子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北辰軒心中一沉,急忙再次將谷傾芸夾在懷li,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忍,“丫頭,你怎麼了?”
谷傾芸強忍著暈眩感,手不住的在北辰軒懷li掙扎,試圖想要掙脫開來,眼眸中滿是恨恨的怒意,“你走開,我不要你碰。”
為什麼自己遇上他總會倒黴,谷傾芸這時已經知道她定是被那紅蛇咬了,剛才那不是幻覺,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會麻痺大意,只顧著舒服卻忘記了警惕,連賈明進來都不知道。
北辰軒手緊了緊,低聲詢問,“丫頭快告訴我你是不是中了那紅鸞銀蛇之毒了?”
谷傾芸噘著嘴,撇過頭去,要讓她跟他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算,說不定這樣死了,自己還能魂穿回去,可是自己的本體怕早已被黃土埋了,真穿回去那還是死。
谷傾芸猛地一想,不行,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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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大不了又不少塊肉,就當是去拍了一次藝術照,現在最要緊的是保命,有命才有一切,人都沒了還太什麼報仇什麼的。
狠狠地點點頭,吐出蒼白的字,“混蛋,快幫我吸毒,我不想死。”
北辰軒一愣,這丫頭怎麼轉變那麼快,剛才還不讓他碰,現在居然讓他吸毒,卻不急著穿衣服,當著無語的緊。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以後就是爺的媳婦,媳婦下命令為夫豈敢不從。”
不待回話谷傾芸已是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