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森冷的可怕,面部幾乎不規則的猙獰起來,要是連開數槍恐怕他真要交代在了這裡,心裡不住的想著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剛才不動手偏偏在這個時候動手,內心激盪起來,手骨緊緊握著。
“奈奈的,又被他躲了過去,我看你能躲到幾時。”蒙鐵牛氣的臉色都清了,將子彈上膛,扣動扳機又是一槍打出。
北辰柏這次躲閃不及,子彈擦過他肩膀,劃出一道血痕,短短瞬間北辰柏連續兩次受傷卻還不知道對手是誰,這一刻他知道在這樣拖下去事情反而對他不利,陰驁著臉嗜冷的說,“你們幾個去把谷震庭那老頭給本王殺了。”
“是聖主。”分出幾個就要去結果谷震庭。
坑中的辰帝深邃的星眸愈加深邃看著北辰軒,冷聲說道,“他是誰?”
辰帝所指自然是幫他們拖住北辰柏的人,從剛才的動靜上看,北辰柏都被打傷,要是這人是北辰軒的,那恐怕事情有些不妙了,其實辰帝心裡也開始懷疑北辰軒的,如果北辰軒也有反心,那整個北辰國就危險了。
北辰軒看著辰帝深邃的星眸,心裡一咯噔,他在提防自己,可笑,他本無反心,奈何非要將他逼上那一條路上,辰帝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難道這些年他的行動還不足證明嗎?
因為帶著面具辰帝絲毫看不見北辰軒的臉色變化亦不知道北辰軒在譏笑他,北辰軒面上波瀾不驚,搖搖頭很肯定的回道,“兒臣不知道此人是誰。”
心裡卻不是那麼想的,他心裡反而緊張了起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丫頭來了,而剛才的兩槍就是丫頭開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不過她的出現卻解了他的困。
聽其北辰柏居然要殺谷震庭,要知道丫頭對他這個父親可是很敬重,對著辰帝沉沉說道,“父皇,你暫且留在這裡,兒臣上去拖延一時,援軍馬上就到了。”話落間不待辰帝說話北辰軒人已經躍出了去。
谷傾芸看著軒突然出來,心頭一緊冷聲說道,“鐵牛我讓你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狙擊手殺死。”
只要狙擊手一死,北辰柏又受傷了,軒對付起來就輕鬆多了,蒙鐵牛歡快喊了一聲,“好嘞,老大你可看好了。”
對付北辰柏他打不準,但是對付這群小羅羅,蒙鐵牛自信以他的槍法還不是小菜一碟,瞄準目標簡直就是一槍一個無一不是爆頭身死的。
北辰柏整個人陰沉的可怕,瘋狂的怒吼起來,駭然的罡氣迸射而出,一道道氣浪席捲開去,“是誰,到底是誰敢壞本王好事。”
北辰柏不住四面怒吼道,震得谷震庭耳膜都快破了,北辰軒看著竟似瘋狂的北辰柏,星眉微微挑了挑,丫頭的再一次出手明顯是怕他受到傷害,幸好北辰柏沒發現,這道讓他安心不少,凝眸看著北辰柏,風輕雲淡的說,“勝負已分,你投降吧,或許父皇還能免你一死。”話落間將面具取下露出原本的面具。
北辰柏不敢置信的看著北辰軒,手指著北辰軒冷戾的說道,“怎麼會是你,你不是應該被本王毒死才是?”
北辰軒勾唇淺淺一笑說,“讓你失望了,下次記得想殺本王,也該找個精明點的人,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事辰帝也緩緩飛了出來,揮手拂去龍袍之上的塵土,沉著臉看著北辰柏,冷聲說,“逆子,還不給朕跪下。”
“跪下?父皇你真以為我敗了嗎,你看那是什麼,如今虎賁軍三十萬竟在本王手中,父皇,北辰國只有在本王手中才能發揚光大,父皇你就成全兒臣吧。”北辰柏面部竟似猙獰著手指著從龍虎山疾奔而來的虎賁軍厲聲說道。
辰帝和北辰軒順著他的方向看去,萬馬奔騰,塵土風揚,好似龍捲風一般正以極快的速度狂奔而來,辰帝嘴角露出一抹低沉的笑容,雙手揹負著迴轉過來沉聲說,“事到如今還執迷不悟,朕的軍隊又如何會倒戈指著朕,柏兒,你太讓朕失望了。”
北辰柏嗤之一笑說,“是嗎,如今虎符都在本王手中,虎賁軍焉有不聽之禮,父皇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也是時候該退位了。”
事到如今,北辰柏竟然還未意識到他的人全都在這一次戰役中死亡殆盡,就剩他一個光桿司令,山頂之上還有谷傾芸三人虎視眈眈,他已經窮途末路了。
不多時,戰馬飛馳而來,直接將三人團團圍在其中,一股熱浪朝著北辰柏席捲而去,同一時間所有的人拔出步槍直接無不對準北辰柏一人,凌冽的殺意只待辰帝一聲令下必將北辰柏打個馬蜂窩出來。
北辰軒凝眸看向人群之中,只見遊天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