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要害被襲,上邪美眸鎮定自若,俏臉之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慌亂,嬌喝一聲,漆黑的魔手之上猛地迸發出一道懾人的烏光,原本勝券在握的李隔空,竟在此刻瞬間倒飛出去,只聽‘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碩大的倉庫之中除了那張放有名為‘肉球’的波蘭兔的方桌之外,所有傢俱擺設皆是詭異的炸裂了開來!
就連李隔空本人,也在那烏光之後,莫名的被生生嵌入了牆壁之中,有些吃痛的苦笑起來。
“老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這些小花招根本就是蚍蜉撼樹!”上邪寒霜般注視著李隔空,說道:“你這是在戲弄小孩子麼?拿出真本事來吧,本王早已不是當年你眼前的那個黃毛小丫頭了!”
聞言,李隔空輕而易舉的從牆壁之中掙脫出來,雙腳輕盈落地,身形穩如泰山,除了外衣之上佈滿的灰塵之外,一切如常,再看不出任何傷勢。
“你的確成長了許多。”只見,他平靜如水的說道:“我怎麼可能小看你呢?我現在才知道,自己對你的瞭解真的太少太少!竟然連你根本就不是異端者,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這是我的秘密,也算是我的底牌之一,別人想怎麼誤會,就讓他們怎麼誤會好了,雖然這樣的確會讓我感到不悅,但對我的好處終究還是大於壞處。”上邪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哦!”李隔空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笑著說道:“看來你今天還真是自信心爆棚呢!畢竟,如今這些事被老夫一個情報販子得知,最好的儲存秘密的方法,也只有將老夫變成一個永遠都不會洩密的死人了。”
“多說無益,若還尚存半絲血性,你就來來來,來我面前受死!”
……
同一時間,在一旁暗暗觀戰的未閻早已目瞪口呆,任何蒼白的語言,都無法描述他此刻內心中的驚駭。
就在上邪那隻漆黑的魔神大手綻放烏光的那一刻,他那長年累月經過真正生死戰鬥所磨練出的神奇危機感,便迫使他瞬間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斷罪銀尾’!由那一條巨大的純銀色蠍尾,將自己的身軀團團包裹,嚴密的防護起來。
這才令他得以安全存活到現在!
可是,真正令人驚訝的是,在經受了那無名烏光的洗禮之後,他如今最大的底牌,那條每一寸外殼,每一個零件都通體由傳說中‘無堅不摧,無物不破’的靈性隕鐵打造而成的巨大蠍尾,竟突然出現了數條不深不淺的白痕!
神啊?!
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靈性隕鐵!
未閻絲毫不敢懷疑,如果方才他的動作慢了一點或者優柔寡斷猶豫片刻,沒有及時喚出‘斷罪銀尾’的話,自己的身軀絕對會被上邪那看似輕易使出的無名烏光,瞬間絞得支離破碎!
他難以想象,那個就在自己不遠處的少女……她那小小的身體之中竟會蘊藏著如此驚人、可怖的能量!
她分明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單薄、惹人憐愛。
原本,未閻還私下想著,可以趁亂出手相助李隔空,出其不意擊敗上邪!反正叔從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現在看來,在這場一老一少的故人之戰中,他甚至連渾水摸魚的資格都沒有!
……
“死就死,你真當老夫怕死不成?”李隔空氣急敗壞的瞪了上邪一眼,似乎很是氣憤。
聞言,上邪正欲出手,可就在突然李隔空對視了一下之後,便立刻停下手來,啼笑皆非道:“不怕死……那你哭什麼?”
“哭?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哭了?”李隔空淚流滿面的咆哮起來。
“神經病!看來你也瘋了。”上邪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老子的錢啊……”突然,李隔空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悲傷的情緒,歇斯底里的悲號起來。
“什麼玩意?”上邪楞了一下,不知所措。
“死丫頭!”李隔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道這小破屋,花了我多少錢嗎?你看看的傢俱!我的床啊……我的書櫃啊……我的冰箱、遊戲機、洗臉盆、照妖鏡啊……”
“行了行了,你說繞口令呢?”上邪百般無奈的皺起了秀氣的小眉毛,有些嫌棄的說道:“本來就是你自己說要在屋裡動手的,現在還有臉在這鬼哭狼嚎?”
“廢話!要不在這屋裡戰鬥,僅憑你剛才那招就能弄死多少人,你自己清楚!”李隔空忿忿不平的白了上邪一眼,又慌忙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道:“還好老夫真正花了重金打造的房子沒塌,不然我非要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