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梁誠娶到她之後,不過幾日就耐不住性子哄她了,在榻上更是將她肆意揉弄,簡直是往死里弄,壓根兒不曉得何為溫柔。
被他這般羞辱,用完了就呼呼大睡對她不管不顧,她累得不行,甚至幾次都想過直接一簪子了結他算了。
可她不敢。
她害怕,她怕死。
蕭玉纖啼哭不已,拉開自己的領子給陸氏看,哄著眼道:“娘,你瞧瞧,梁誠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他……他還叫丫鬟一起上榻……他根本不是人。”
陸氏也怔了怔,這上頭的痕跡雖是歡|愛過後的,卻忒重了些。
梁誠她也是見過幾次的,覺得這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卻也是個忠厚老實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只是大戶人家的男子,尋歡作樂的法子也是層出不窮的,這丫鬟一道上榻雖是荒唐了些,可到底還是沒有太過。畢竟這是閨房之事。
可蕭玉纖哪裡受得了啊?她打小就飽讀詩書,被梁誠在榻上虐待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丫鬟的面,她一想著自己被梁誠欺負的半死,而梁誠居然還騰出手來褻|玩她的丫鬟,她就覺得自己這日子簡直過得如勾欄裡的女子一般。
陸氏知道女兒日子過得不舒坦,可到底怎麼說,都是嫁過去了的。
蕭玉纖哭得一抽一抽的,趴在陸氏的膝上,不知有多委屈。在靖國公府的時候,她是有爹孃護著,可到了梁府,她能依仗的就只有梁誠。起初她覺得羞憤難當,可之後卻明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跟了梁誠,這種事情忍一忍,這日子也就過下去了,可如今呢?她真的是忍不下去了。
“……先前我最信任的那兩個丫鬟,一見梁誠是這副性子,就巴巴的貼上去了。有一回我從外頭回來,瞧著梁誠和兩個丫鬟在榻上廝混,我氣不過,當場就命人處置那兩個丫鬟,可梁誠卻護著,還硬生生將我拖到了榻上。”蕭玉纖抽泣著,道,“我是他的妻子,這院子裡的事兒,自然是歸我管的,居然連這兩個丫鬟都管不了了,娘,女兒這日子沒法過了……”
陸氏聽了心頭也是墜墜的疼,這女兒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可除了心疼,更多的卻是無奈。她這個女兒,連自己夫君的心都拴不住,只會哭哭啼啼,這換做是哪個男人都不會喜歡的。不聰明的女人,又如何能得寵呢?陸氏自己也是心煩意亂的,這段日子一直擔心兒子的事兒,如今這嫁出去的女兒又弄出這些煩心事,當真是半刻都不消停。
陸氏道:“梁誠雖是個五大三粗的,可換個想法,也是極好拿捏的。纖兒,你若是惹惱了梁誠被休棄,日後這般身份,也尋不到好夫婿,若是待在孃家,也會被人笑話。先前你一直同蕭玉緹比較,如今回了府,豈不是讓蕭玉緹得意了?”
這蕭玉緹是蕭玉纖的死對頭,她出閣之前,愛慕的便是蕭玉緹的夫君唐慕禮,到了現下已為人婦,她對唐慕禮的感情非但沒有消減半分,反而越發濃烈了。只要她將梁誠與唐慕禮一比較,她就覺得被梁誠弄簡直如吞了蒼蠅一般噁心。
陸氏又道:“如今你最要緊的事情,便是早些懷上孩子,只要你生下哥兒,管他梁誠如何沾花惹草。這男人吶,沒有不偷腥兒的,你凡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日子也就過去了。”
孩子嗎?
蕭玉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嫁過去好幾個月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而那蕭玉緹呢,這會兒肚子已經顯懷了。上回她出門買首飾,遠遠的看著唐慕禮小心翼翼的攙扶這蕭玉緹,簡直是把她當成寶貝似的。那一刻她羨慕蕭玉緹,嫉妒蕭玉緹,若是有朝一日,唐慕禮也能這樣對她,她當真是死而無憾了。
蕭玉纖做事雖然有時候有些魯莽,可到底還是知分寸的,若不是她怕被梁誠休棄,也不會到如今還忍著。而她也明白,這個出閣之前最疼愛她的母親,如今與她也多了一層隔閡。她這個女兒於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蕭玉纖有些心酸,可為今之計,只能好好順從梁誠,早些生下孩子,在梁府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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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瞧著時辰差不多了,便進屋子去叫蕭珩起來。她見他還在睡,便知他是真的累了,自然不忍心吵醒他。阿皎坐在榻邊,一雙妙目瞧著榻上男子的容顏,見他一張俊臉生得精緻無雙,氣質亦是如清風朗月一般。愛美之心人皆,她自然也喜歡模樣生得俊美的男子,雖同世子爺成親一年多了,可這張臉,她還是看不夠。
許是察覺到了阿皎的動靜,蕭珩慢悠悠睜開了眼,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對上榻邊妻子的眼睛,頓時露出了溫柔之色。他伸出手臂將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