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手,戴在脖子上烙脖子。
這鑽石項鍊也就像某些人,美則美矣,可以欣賞,卻沒辦法擁有。
我從來很有自知之明。
有人在敲門,隨後紀小蕊的聲音響起來:“小真,你上完藥了沒有?”
真是救我於水火。我迅速應了一聲,穿上鞋去應門。
紀小蕊站在門外,原地跺著腳,表情有些急躁;我一推門,她定睛瞧了瞧我的脖子,驚呼了一聲,“這項鍊哪裡來的?”說完她就噤了聲,猜到了。
林晉修施施然走到我身後,幫我理了理裙子,又跟紀小蕊點了個頭,牽著我的手走到了宴會廳。剛一出去,林晉修就被人叫住寒暄,我得了兩分鐘的空,想問紀小蕊知不知道這項鍊的來歷,她卻連珠炮似地問我。
“你和林二公子怎麼在休息室呆了那麼久?”她瞪著眼睛看我,“顧先生等得都要瘋了,讓我來叫你。”
顧持鈞三個字刺激得我心頭一縮,視線在大廳裡打轉,真看到顧持鈞,面帶微笑和某頂級製片人寒暄。哪裡像瘋了?真是好演技。
於是恍惚地回了一句:“我們在吵架。”
她匪夷所思,想必是不知道有人敢和林晉修吵架。我沒作聲,不知道怎麼跟紀小蕊解釋也沒法解釋我們這些年的恩怨,都是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破事兒,提都不想提。
紀小蕊眼神複雜,“新年時,在車上你說不切實際太華麗的物件,就是林二公子?”能把我一句無心的話記到現在,也虧的是紀小蕊。看我沒回答,她看一看我的項鍊,自顧自地笑了一聲,“我說,小真,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情債?”
第十八章
我記得只和林晉修在休息室呆了十幾分鍾,再出來時,驀然發覺全場大多數人五體投地那樣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