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赤血門弟九代弟子若惜碟,請寧師兄賜教。”
寧長春微微一愣,風中的若惜碟是那樣的惹人憐惜,整個世界恍若只剩下兩人。
“丹器宗第十六代弟子寧長春,刀劍無眼,若惜師妹要小心了。”
“轟”
寧長春手中一道白色流光與若惜碟的紅菱想接,空中散過一道極為華麗的光芒,兩人都在光芒之後急速後退。
寧長春:“飄然若纖碟,閒雲惹遐思。停看風歇處,佳人擾浮萍。若惜師妹,咱們非得分出個高下嗎?”
若惜碟:“寧師兄,我不可以輸”
“轟”紅菱朝寧長春捲去,帶著死死涼意。
紅裙飄飄,若惜碟露出一臉的堅定和決絕,寧長春手握白色長劍,白色長衫在風中飄動,一雙眸子深情的望著若惜碟,手中不再有任何動作。
“噗”
近身處,紅菱瞬間化作蛟龍,從寧長春胸前穿過。
若惜碟:“你為什麼不還手?”
寧長春:“”
丹器宗甲:“寧師兄輸了?寧師兄為什麼不還手。”
丹器宗乙:“他不是我們的師兄,賤骨頭,肯定是赤血門的奸細,打,打死他。。。”
這場比賽最終還是若惜碟取勝,而寧長春也成了丹器宗的罪人,為整個丹器宗人所不齒,後來,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罵他,甚至打他,他沒有還手,只是躲在山洞中默默的修煉,終於進入金丹中期,成為丹器宗的編外長老。
”
“這種便是痴情吧”鄭飛忽然停在空中,朝遠處看去。
敲打,就得用力(三)
“行至天盡處,回望捲雲舒。感情這東西還真讓人摸不透猜不著,後來若惜碟贏得了最終勝利了嗎?”
“嗯,也就是這樣,赤血門如今的低位才有所提高,成為了五大宗派之一。”樑子秋不明所以的望了望鄭飛。
鄭飛見狀,望了望樑子秋。“可惜了,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卻固守著君子禮儀,子秋,是你的話,你會將勝利讓給若惜碟嗎?”
“不會,這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畢竟為了個女人去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樣的人太傻了。”樑子秋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鄭飛聞言淡淡的一笑:“子秋,也許寧長春很開心,其實能不能名動天下,替丹器宗爭光又怎樣,有些東西註定了是天邊浮雲,或許咱們還太年輕,人一輩子其實什麼都不重要,最主要的便是讓自己心安。”
樑子秋聞言露出一臉深思:“鄭兄,如果是你呢?”
“我也會和寧長春一樣,放棄這場毫無意義的比賽,記住,聲名,低位,甚至榮華富貴都是虛的,讓自己過的實在,安心才是實的。”鄭飛說完便化作一道金虹從眼前消失。身後傳來樑子秋的聲音
“那鄭兄,咱們對赤血門怎麼解決?”
“明天見過寧長春之後再說吧,敲打,就得用力。”
“二愣子,別光記得趕路,我累了。”一襲紫砂的紫苑在兩人身後露出一臉不情願的表情,見兩人只顧矇頭趕路,索性的撅起小嘴,停在原地。
兩人聞言,定眼朝身後望去,樑子秋將眉頭緊鎖。
“麻煩,女人就是麻煩,尤其是遇到這樣的大小姐。”在心中深深的暗歎一口氣之後,樑子秋沒好氣的對著紫苑說道。
“呀,忘記了我們的大小姐是個練氣期的小姑娘,哈哈”
“哼,誰和你說話啦,喂,前面冷木頭,你沒聽見嗎?”紫苑怒睜著雙眼朝鄭飛望去。
“紫苑姑娘,我叫鄭飛,他叫樑子秋,現在咱們三人是在趕路,照你這個速度下去,咱們到平燕山已經快過年了。”鄭飛沒好氣的說道。
現狀
“鄭飛,樑子秋,你們一個是冷木頭,一個是二愣子,只知道欺負人家。”紫苑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道。
兩人見狀,心中一片啞然:“這二愣子不知道是在叫誰”,互相交換了眼色之後,便要轉身繼續趕路。
“喂,等等,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紫苑雙足一剁,腳下一剁六角雪花的飛行法器發出陣陣寒光,速度竟然比起剛才快了不少。
兩人見狀相視一笑,既不願意讓紫苑把距離拉近了,也不忍心甩開太遠,畢竟自己兩人是金蛋初期的修士,儘管紫苑腳下的飛行法器也是極品法寶了,但是兩人若真動起真格來,紫苑連影子都追不上了。
“丹器宗的丘八們,有種上來找老子單挑,有什麼樣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