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咱們去地下審問室”田熊一臉悻悻的對著鄭飛說道,鄭飛見狀,一臉意外的表情,暗道:“我只當這廝是個艱險之徒,沒想到還是有些人情味的。”
鄭飛聞言點了點頭,兩人化作劍芒兩點飛快的朝丹器宗東南處的審問室飛去。
“田長老,這是宗門禁地,沒有掌門的令牌,是不讓進的”門口身材稍顯肥胖的修士瞪著綠豆眼露出一臉的為難表情。
“放屁,老子就是過來領人的,劉胖子,今天要不是看在你表哥的份上,老子早一耳刮子扇過來了,你硬是讓老子一副好脾氣火大”田熊心裡那個恨啊,在路上給鄭飛連連保票,只要自己出馬,立馬得讓人把樑子秋放出來,還能給他和鄭飛弄個長老級別的官混混,沒想到這劉胖子好說歹說,硬就不給面子,這就是平時保養的再好,現在也該發脾氣了。
“田長老,今天你就是廢了我我還是那句話,要是沒有掌門的令牌,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讓進”見田熊發火,劉胖子也火了,你他孃的牛氣個啥,算起來也就是個編外長老,帶領一些外門弟子吃點回扣的主,這裡面關的都是些通敵叛宗的大犯,老子今天要讓你把人領走了,我還真他孃的就別在這口子混了。
“你”田熊聞言怒火中燒,就要揮起手中的長劍朝劉胖子揮去,卻被鄭飛攔了下來。
“田道友莫要動怒”
鄭飛回頭望了望眼睛瞪得老大的劉胖子道:“劉兄你可就難為人了,我可沒聽說長老要進審問室還要掌門親自下令牌的。”
造孽(三)
劉胖子見鄭飛將田熊攔住了,心中一鬆,頗為感激的望了望鄭飛道:“這位道友你不知道,前些日子那赤血門的與咱們宗派鬧的厲害,為了那個什麼勞什子碧落金,咱們宗派已經和赤血門打了好幾次了,而在關鍵時刻,咱們宗派出奸細了,將咱們宗派的礦脈地圖偷了出去,現在正是嚴打期,宗主直接表示沒有他的令牌不許任何丹器宗的弟子進入審問室。”
鄭飛望著劉胖子一臉委屈的表情,又回頭看了看田熊,見他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便是傻子也該知道田熊是觸到黴頭了。
田熊聞言一急,現在怎麼辦,自己的提成拿不到了,說不定裡面的樑子秋來個屈打成招,反而告自己個同夥罪,那自己在丹器宗的好日子豈不是呆到頭了。
“走吧,咱們去見宗主。”鄭飛見田熊一時有些慌亂,心中一陣疑惑:“真不知道這人是怎樣當上丹器宗長的,看年齡怎麼著也在丹器宗混了幾十年了,遇上這麼點事情還值得慌的?”
“找宗主幹嘛?”田熊一臉不解的問道,心想:“這關鍵時刻不想法子把人弄出來,再晚些說不定讓裡面的人給一逼,鬧出個什麼亂子來那還得了,是了,是了,找宗主一面可以給鄭飛請個長老令牌出來,一面還可以說說自己這個肥水徒弟,還可以先拿到一分自己的提成。”想到這裡田熊眼前一亮,再沒有當時的頹廢,頗為欣慰的望了望鄭飛,年輕人就是腦袋靈活啊。
“宗主,田長老帶領一名新進階結丹期的弟子前來求見長老。”一名丹器宗修士站在門外恭敬的對著葛雲說道。
“新進階的弟子?”葛雲聞言暗暗一凝,心道:“他田熊也不過是一名結丹中期的修士,到哪裡去找一個結丹期的弟子。”
“嗯,你去叫他進來吧”
“爺爺,你口中嘀咕什麼啦?”一名身著紅裙的女子見葛雲一臉怪異,靜坐也坐不下去了,朝葛雲問去,而就在這時,田熊已經令著鄭飛走了進來。
“宗主”田熊和鄭飛恭敬的對著葛雲喊了一聲。
痴女
葛雲聞聲回過頭來,隨意的掃了一圈之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鄭飛身上。
“你就是新進階的弟子?叫什麼名字?”
鄭飛聞言皺了皺眉,這葛雲自己也不是第一回見了,上次在楓林谷中相遇,自己變換容顏之後差點與他差點因為血菩提的事情打起來,好在他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回宗主,弟子鄭飛,是田長老門下。”鄭飛一臉恭敬的說道。
“鄭飛?這個名字聽起來挺陌生的,田熊,是嗎?”葛雲帶著質疑的語氣朝田熊望去,可就在回頭的一瞬間,卻讓葛雲露出一臉的不自在來,自己認的這寶貝閨女正死盯著這個新弟子看的出神。
田熊聞言渾身一個激靈,對著葛雲說道:“稟宗主,這是鄭飛的令牌。”,說完將鄭飛外門弟子的令牌交給了葛雲。
“咳”葛雲故意發出一陣輕咳聲,一臉溫怒的望了望紫苑,隨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