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朵六角寒雪箭,朝遠處飛去。
“呵呵,其實我本性和爺爺一樣,不喜歡被宗門拘束著,等有一天丹器宗強大起來了,我便把擔子卸給陳庭瑞也不錯,我不在這些日子他不是把宗門打點的好好的嗎?陳庭瑞是明白人,他知道我不是貪戀權位之人,所以他也不急,五年時間,相信有我給他的那些紫金還有那些玉簡,足夠讓丹器宗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我,也該好好的鍛鍊一下自己,成就自己的道,幻劍宗還有個強者等著我的,好了,不說這麼多了,剛才青鸞發出一絲危險氣息過來,想必爺爺說的那個寒冰雷雕就在附近了吧。”
霧冰蓮
霧冰蓮
霧冰蓮
“吱~呀~”一身火紅的青鸞在空中不斷盤旋,叫聲中充滿著歡快之意,顯然是讓鄭飛長期憋在靈獸袋中,青鸞本非籠中鳥,奈何久居枯袋中。
“誰?”正在兩人極目遠眺之際,遠處忽然升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鄭飛單手化符,空中雪花自凝成一朵六角寒雪箭,朝遠處飛去。
“啊?鄭哥哥,別”一聲清脆的驚叫聲從一處冰堆後傳出,隨即龍夕顏一襲白色冬裙,手挽青絲出現在兩人眼前。
“夕顏?”鄭飛一臉詫異的朝龍夕顏望去,一襲白色冬裙,面如溫玉,唇如櫻桃,頸部的綠色項鍊散發出淡淡的幽光,讓她整個人平添了一份清麗脫俗之感。
“我可是有嚴令的,丹器宗弟子不得外出,閉關五年,你是怎麼出來的。”鄭飛擺出一副嚴厲的臉色,對著龍夕顏說道。
龍夕顏見狀,微微嘟噥起小嘴,小聲抱怨道:“誰稀罕當丹器宗弟子了啊,你也不問問人家的意見,哼,就知道欺負人。”
“額,哈哈,你小子怎麼就不解溫柔呢?丹器宗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夕顏的特殊,她要走有人能攔得住?”普智輕聲在鄭飛耳旁挪揄道。
鄭飛聞言面色一紅,“爺爺你亂說什麼啊?”
“啊,夕顏啊,別管你鄭哥哥,來爺爺這邊,一路上有個丫頭在身邊也有趣的多啊。”普智不理鄭飛的說辭,大聲對著龍夕顏喊道。
龍夕顏聞言面色一喜,飛快的跑到兩人身旁,躲在普智身後,鄭飛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普智說道。
“爺爺,怎麼這次是出來歷練的,以我們目前的情況,如果夕顏路上有個好歹,我該怎麼給城兒交代啊。”鄭飛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什麼說,有危險你不會保護著,不是當爺爺的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萬一哪天爺爺要是走了,你身邊總還是得有個伴,啊,是吧夕顏?嘿嘿。”
霧冰蓮(二)
望著普智投來慈祥的目光,龍夕顏被問的呆在原地,一雙眸子不斷閃爍,透過普智的臂膀朝鄭飛望去,隨後面色瞬間潮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鄭飛聞言,原本想厚著臉皮當沒聽見,但當感應到龍夕顏那羞澀的眼神之後,仍舊難免面色潮紅,一臉尷尬之色。
“爺爺,你亂說什麼?好好的怎麼會不在呢?”說這話的卻不是鄭飛,反而是身後的龍夕顏,只見龍夕顏雙手挽著普智的臂膀一臉心疼的說道。
“看看,多指導心疼人,哪像某些人,走,夕顏。”普智輕輕撇了撇嘴,隨後隨手將手中念珠丟擲,念珠凌空見長,隨後帶起龍夕顏踏在唸珠上,朝前方飛去。
“額,喂,你們等等我。”鄭飛一臉無奈,隨後高空中青鸞發出吱呀長鳴,緩緩煽動五彩翅膀,停在鄭飛身前,鄭飛微微一笑,一個縱身踏在青鸞身上,朝兩人追去。
“爺爺,按照玉簡上所說,寒冰雷雕經常出沒在極北封寒之地,但是我丹器宗離封寒之力相隔千里之遙,為何寒冰雷雕會出現在丹器宗上空?”高空之中,普智手中提著散發出淡淡靈光的酒壺,與龍夕顏橫做在唸珠之上,身旁的青鸞神鳥散發出五彩熒光穿梭在極北之地上空,鄭飛雙眼平靜的望著前方,對著普智說道。
“好香?一種好淡的清香?”原本凝望著前方的龍夕顏忽然將鼻子嗅了嗅,好似整個人都陶醉在這中若有若無的清香之中。
“吱~呀~”青鸞發出興奮的嘶鳴之聲,回頭望了望站在其背上的鄭飛,鄭飛見狀,朝普智對視一眼,兩人互相點了點頭,急速朝下方飛去。
雲霧散盡,下方依稀可見一處寒冰深潭,深潭常年朝外散發出淡淡白霧,潭中有深水常年不凍,多多晶瑩雪白的冰蓮花正散發出點點熒光伴隨著陣陣淡香飄向遠處。
“霧冰蓮?”幾乎是同時,普智和鄭飛發出疑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