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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讓我去把那人擒來,就這樣讓他走了,我們難度會很大。”望著正在遠遁的黑袍修士,劉胖子一急,見鄭飛好似並未發覺一般,不由親自請命。
當然,劉胖子卻也有一分自己的私心,眼前的這個宗主當年可是自己的掛名徒弟,而自己雖然仰仗著這份關係,順利的凝結元嬰,升為執法長老,但是全宗上下卻並沒幾人看得起他,他劉胖子雖然靈根很差,但是在極北之地硬是苦修二十餘年,自信要拿掉一個金丹期修士還是綽綽有餘。
鄭飛聞言,一臉詫異的望著劉胖子,隨即微微一笑,“由他去吧,能讓章傑親自來更好。”鄭飛說完,從星羅盤上凌空一躍。
雙手不斷的掐著靈訣,空中漸漸出現五色奇景,四下雷聲大作,靈力亂射。
隨後,五色靈光漸漸擴大,緩緩朝丹器宗上空的護宗大陣蓋去,原本守護在丹器宗上方的護宗大陣開始出現劇烈搖晃,眼看便要被破開。
下方的修士大急,紛紛露出憂鬱之色,從儲物袋中抽出了本命法器,這些赤血門修士本就無心死守此地,現在破陣之人的修為遠遠大於自己,所有人都存著逃命的心思,只等大陣破開的一瞬間,以最快的速度衝出陣去。
“轟隆隆”驚雷之聲響徹整個幻鳴大陸,幻鳴大陸上空升起一道極芒,讓人不能直視,護宗大陣被破,便在眾人想要抽身離開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移動分毫。
“是幻覺嗎?”這樣的疑問充斥著所有人的大腦,便在此時,一聲如雷鳴的吼聲從空中響起。
“誰都走不了,我給你們三息時間,你們自己種上奴血咒,三息之後,別怪鄭某無情。”
鄭飛的聲音宛若神明一般,竟然震懾著所有人的心靈,丹器宗下方,除了寧長春等幾名元嬰期修士之外,所有人已是雙眼迷離。聲過之後,一些修為地下的人已經開始恰動靈訣,頭頂出現陣陣靈光。
“一”
寧長春面色一急,其身旁的若惜蝶更是面露苦色,猶豫不決,種下奴血咒,此生再無自由,這本是一種很平常的咒印,但是千百年來卻無人可破,除了主人親自解咒,否則此生形同木偶。
種是死,不種也是死,該怎麼選擇。
“二”
寧長春緩緩的閉上雙眼,若惜蝶見狀,雙眼迷離,再不猶豫,雙手掐訣,頭頂出現道道熒光。
“三”
因果迴圈
“師妹,你?”寧長春一驚,臉路痛苦之色,他一直以為,若惜蝶會和他站在一起,他為她付出了全部。
若惜蝶聞言面露冷色,雙眼流露的哪有半分不捨,是一種恨,來自骨子裡的恨,這樣的眼神在寧長春眼中卻是那樣的諷刺。
“哈哈哈哈,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好,好。”
“三”
“轟隆隆”空中五色靈絲瞬間化龍,三息之後,連續數人被巨龍貫穿紫府,化作熒光點點從此消失於世間。
三息之後,赤血門守候在丹器宗的近五百名修士損去大半,剩下的金丹期修士滿眼淒涼,再無往日的意氣風發。
三息之後,寧長春卻是絲毫未損壞,若惜蝶一臉驚詫的望著寧長春,而寧長春也是一臉震驚之色。
丹器宗上方,所有修士動容,從鄭飛離開星羅盤開始,所有修士似乎在瞬間忘卻了自我,雙眼中再無其它,而三息之後,丹器宗護宗大陣被破開,下方所有修士紛紛放棄了抵抗。眾人不由對於宗主有了一個新認識,尤其是星羅盤之上的元嬰期修士,更是冷汗淋漓。
陳庭瑞不由思緒萬千,“這便是化神期修士的力量嗎?”同其它修士一樣,他在那一刻竟然帶不起絲毫靈力,便是神識也不能發出半毫。
鄭飛再次飛回星羅盤,朝陳庭瑞望去,陳庭瑞會意,對著眾人說道。
“所有修士速回丹器宗,韓長老,熊長老,梁長老,你們隨我到禁地擺陣。”陳庭瑞說完,所有弟子紛紛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朝丹器宗射去。
紫苑默默的站在鄭飛身後,兩人對視一眼,朝下方飛去,赤血門的修士站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望著鄭飛兩人緩緩朝自己走來,寧長春原本腦海中思緒萬千,頓時冷靜了下來,無悲無喜的站在原地。
“寧兄,咱們有些日子沒見了吧?”鄭飛冷冷的說道,身旁的紫苑拉著鄭飛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寧長春聞言,不由一聲冷笑,“二十年,我可是十分想念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