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股股人流,同時向宗族祠堂彙集而去。
“怎麼回事?”
鎮守祠堂的家老,察覺到不對勁。
寧拙一行人還未過來,已經有其它族人來到祠堂了。
“放肆。平白無故地聚集在這裡,打擾到祖宗的清靜,你們想要做什麼?”
祠堂家老出面,呵斥已經聚集過來的族人們。
一些族人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一位支脈的執事走出人群,先對祠堂家老行禮,然後道:“家老大人,發生了一件大事。”
“今天必須要搞個水落石出!”
“否則,若有人蒙冤,祖宗們若泉下有知,更會氣憤難平,批評我等後輩子孫不孝了!”
祠堂家老眉頭緊皺,他太初老祖宗,結果這位執事同樣也抬出老祖宗的名頭。
家老神情相當不悅:“寧向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仗義執言的寧向國便言簡意賅地將整個事情迅速地說了一遍。
祠堂家老面色微變。
他是家族主脈,能鎮守祠堂,更是高層中的核心。
他對寧曉仁的行事風格多有了解。
“按照少族長的性情,這種事情恐怕是真能做出來的。”
“這個時間還來得及補救嗎?”
想到這裡,祠堂家老微微點頭,神情緩和下來,對眾人道:“我身為祠堂家老,歷來秉公辦事。”
“這個事情既然鬧到這種程度,那就請族長以及諸多家老都來見證!”
“爾等皆有資格監督,但巨龍在門口像什麼樣子?”
“且散開來,讓我下屬開啟三門,清掃出會場來。容爾等入座”
“你,快去通知族長以及各大家老。”
祠堂家老正大光明地讓一名下屬去通風報信。
就這麼說話的功夫,又有一大批族人趕到了祠堂。
祠堂家老暗自咂舌:“這絕對是驚動整個族群的大事!”
“很難想象,竟然是一位煉氣三層的少年掀起的。”
祠堂家老知道,自己你只能順勢而為,捂肯定是捂不住的。
身為主脈的他,只能寄希望於寧曉仁被誣告,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族長很快得知了這個訊息,驚得從座位上站起來。
身為父親,他太清楚寧曉仁的行事風格了。
他立即施法,飛出符籙,通知寧曉仁。
寧曉仁在閉關吐納,補充法力,被傳訊符籙打擾,心生不悅。
不過,他迅速辨認出,這是他父親的手筆,不免就有些好奇:“爹,找我做什麼?這麼緊急的樣子。”
“啊呀!”
看到了傳訊符中的內容後,寧曉仁就像是屁股上著了火,這幾蹦起來。
“寧拙這小兔崽子要害我。”
寧曉仁哪裡還有心思繼續修行,他猛地推開密室的門,跑了出來。
他全力奔向私牢。
在這個十萬火急的緊要關頭,寧責是最關鍵的人物。
只要他向寧曉仁妥協,一味否認,那寧曉仁就還有希望。
結果,他來到私牢時,就看到一群支脈族人將這裡包圍。
“都讓開!”
寧曉仁大喝,“聚集在這裡,你們是要作亂嗎?”
支脈族人們見是少族長,頓時有些慌亂。
但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少族長,你來玩了一步,寧拙大伯已經由老朽帶了出來。”
寧曉仁心頭一沉,看到人群分出道路,看到一位老者緩緩走出來。
老者身後時滿臉驚疑的寧責。
寧曉仁看到老者,頓時眼前一黑,還是拱手施禮,艱聲道:“符老!”
老者講座寧有符,乃是支脈中人,曾經擔任過符堂家老,積累出相當大的名望。
寧曉仁還想努力一把:“符老有所不知,這都是寧拙的詭計。寧責涉嫌多起貪汙,一直在接受調查當中。”
寧責之妻王蘭曾多次請求本人,將寧責放了。
但我都沒有同意,畢竟貪汙還未查清呢。
寧有符對寧曉仁呵呵一笑:“寧責我親自帶走,少族長大人,你要是想攔下來,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寧曉仁連忙道:“豈敢、豈敢,符老你說笑了,也對我有所誤解。”
“不管是否誤解,宗族祠堂中定能有結果。少族長,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