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啦,陳褘殺人啦!”那人嚎叫著跑了出去。
陳褘徹底崩潰,又被人涮了,他耷拉著腦袋,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心想:徹底完蛋,任他們處置吧!
不一會兒,阿塔齊領著一幫人走了過來,先是檢視一下祁紅的屍體,然後才對著陳褘嚎道:“大膽陳褘,你知罪嗎?”
他等了半天,不見陳褘回話,又問:“犯人陳褘,你知罪嗎?”
仍不見迴音,阿塔齊摔了摔袖子說道:“你以為不說話本大人就不能治你於死地了嗎?我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you are a dog!”陳褘終於說話了,抑揚頓挫!
“什麼!”阿塔齊吃了一驚,慌忙看了看身邊幾個人問:“他說什麼?”
“you are a dog!”陳褘又問,聲音猶如幽靈一般,在場的人頓覺心寒。
“陳褘!我知道你在裝瘋賣傻,這樣是洗不掉你的罪名的!”阿塔齊壯了壯膽子大聲說。
“你吃飯了嗎?如果沒有吃我陪你喝兩盅如何?”陳褘傻傻直笑。
“你!給我帶走!”阿塔齊怒氣衝衝。
“大人,他們來了,就站在你身後!”陳褘說。
“誰?誰來了?”阿塔齊有點顫顫驚驚地回頭看了一下。
“是他們,牛頭馬面!他們來接你來了。他說,帶你去冤魂坡,用你血刷洗冤魂,抽出你的筋做棺材系頭,你的肉他們不要,他們說你家前院的狗愛吃臭肉,就孝敬它了!”陳褘的語氣像一條帶血的鞭子,抽的阿塔齊渾身寒顫。
“這真是個無恥的瘋子,給我帶走,立刻帶走!”阿塔齊咆哮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牢獄。
第三十七章 黃雀在後
樓蘭城的審訊公堂,設在距離宮殿不遠的土破上,那裡有片廣闊的空地,可容納千人靜坐。空地的周圍,既是各式各樣的建築,審訊堂的建築風格和這些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審訊堂是三層,其他建築多是兩層。而審訊犯人的時候多半在三樓,據說,是為了求得佛主的安祭;最讓人費解的說法是:當犯人審訊不了的時候,可以直接把他從樓上推下去摔死,然後堂而皇之地說“自殺”!
當然,這是樓蘭人的道聽途說,具體有沒有犯人從樓上摔下來過,誰都沒有見過。
今天,陳褘被帶到這裡審訊,法官就是阿塔齊,裁判員是樓蘭的一些大臣們,旁聽官自然是娘娘。最具重量級的人物——樓蘭國王,竟然沒有到來,曰:身體不適!
中午時分,審訊正式開始,首先發話的是阿塔齊,他說:“下面可是犯人陳褘?”連呼三聲,不見回應。阿塔齊難免有些惱火,罵道:“陳褘,你最好放順從點,否則沒你的好下場!”
“大人,我要是順從的話,是不是就有好下場啦?”陳褘嬉皮笑臉地問道。
阿塔齊氣的呼哧呼哧直喘:“你是沒有好下場的!”
“唉!那還是不說話為好,反正都沒有好下場,不如省點力氣好走黃泉大道!”陳褘說完,又把頭低下。
阿塔齊氣不打一處來,說:“今天這案子沒法審了,反正他犯的是死罪,直接拉出去砍了便是!”
“阿塔齊大人,是誰在陛下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要親自審問,還說什麼一定查個水落石出。怎麼?這麼③üww。сōm快就不耐煩了?”娘娘不屑地說。
“那好!”阿塔齊說:“我就不信橇不開你的嘴巴,來人!大刑伺候!”
“慢,阿塔齊大人,審訊部書以上的官員不可以用刑,這是樓蘭王國的規矩,難道你要破壞規矩嗎?”娘娘說。
“看他這副德行怎麼審問?”阿塔齊生氣地說:“大刑也不讓用,有本事你來審問。”
“這可是你說的。”娘娘說。
“我說的。”阿塔齊賭氣道。
“各位大臣都聽到了,是阿塔齊大人把審問權讓給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娘娘說完,朝陳褘說:“總督大人。”
“用詞不當,他現在是犯人,不是什麼大人了!”阿塔齊打斷了娘娘的話。
“阿塔齊大人,在沒有把案情弄清楚之前,他還不是犯人。”娘娘不滿地說:“本娘娘事先宣告一下,在我審問的時候,不許任何人插嘴。如有意見,等我問完了才能表達!哼!”娘娘白了一眼阿塔齊。
眾大臣急忙點頭稱“是”。
“總督大人,你可否偷了國王的御印啊?恩哼?”娘娘細聲細語地問道。
“我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