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分開一段時間,可是我們永遠都是心連心的一家人。”
“少爺,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的。”福慶有些不捨地說道。
他放下酒盅,看著福慶和曉君說道:“分別是為了下一次的重逢嘛,不必難過的。不過在我們走之前,有兩件事一定要完成。”
“什麼事?”曉君問道。
他嚥下嘴裡的食物,很是認真地說道:“當然是你們兩對的婚事了,不管多少困難,在我和菀秋離開北平之前一定要幫你們把婚禮辦了。這是我的心願,我想一定也是菀秋的心願。”
“目標太大了,我看還是等等再說吧。”曉君擔心地說道。
翊楓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你們都成老頭老太太了,那樣我和菀秋的罪過就大了。”
“少爺,你和少奶奶這一走,身邊又沒有個人伺候,叫我們怎麼能放心啊。”福慶的話裡既有不捨也有擔憂。
“是啊,福慶說的沒錯,你們兩個大人,還要帶兩個小的,身邊沒人伺候怎麼行啊,要不把秀巧帶著吧。”曉君提議道。
翊楓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到時候再商量吧,現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了好了,不想這麼多了,今天就是開開心心的地喝酒,吃菜!有什麼事以後再商量!”曉君開心地扯了一個雞腿啃了起來,這種時候也只能是自己給自己找輕鬆了,要不然整個人都要被壓垮了。
福慶也不甘示弱,抱著酒盅就大口喝了起來,這些日子以來承受的壓力全都釋放在了這酒裡,也許只有這一刻他們是三個人是真正放鬆的。
儘管只有小盅酒,不勝酒力的曉君和福慶喝完沒多久便人事不省,倒在草坪上呼呼睡去,估計這一覺是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香的一覺了。望著這兩個呼嚕聲此起彼伏的大男人,翊楓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要不是有傷在身,他也真想和他們一樣一醉方休,好好的睡上一覺。
他收起笑容,從口袋裡拿出菀秋寫給他的信,細細地讀了起來:翊楓,日日思君君不見,天天祈求君安康!得知你已從獄中逃脫,我終於可以放心了。我這裡一切安好,莫要牽掛,安心養傷,早日相聚。。。。。。!
菀秋,夜夜念妻不見妻,時時期盼妻平安!我真的好想你,好想我們的孩子,好期待和你們重逢的時刻,那個畫片我在心裡想了無數次,我想你也是吧,那就讓我們一起堅持,一起等待吧!他把信疊好重新放回口袋裡,仰面躺在草地上,望著空中的雲兒限入了沉思。
第一百五十章 失蹤之謎 手足相殘
陰暗的空間,潮溼雜亂的環境,江皓翔想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身陷於此,以前都是他站在外面幸災樂禍地嘲諷著別人,現在自己也成了階下囚,而且是一個註定要死在這裡的階下囚。
為了證明自己,為了江家的錢,為了所謂的地位,他做了太多的壞事,一件件一樁樁都足夠她死好幾百回了。柳靜芳雖然也有罪,可終究也是他造成的,要不他喝醉了酒做出了那些事,她早就恢復了自由身離開江家了,那樣也就不可能再有後面這些事了,都是他造的孽啊!
“靜芳,你在隔壁嗎?”江皓翔小聲地問道。
一牆之隔,柳靜芳靜靜地坐在地面上,神情呆滯地望著地上的土。從跟江皓羽相識,自己嫁進江家,到他失蹤,江皓翔的出現,一切種種都恍如昨日,想到自己這短暫且悲劇的一生,心中滿是酸楚。她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對江皓翔的問話根本置若罔聞。
“靜芳,我知道你在,我也知道你恨我!對不起,是我的自私害了你,我不敢求你原諒我,我只想告訴你,無論江皓晨怎麼問你,你都告訴他你什麼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承坦。”江皓翔著急地對她說道。
柳靜芳動了一下身子,淡淡地說道:“沒有用的,你還不瞭解你這個弟弟嗎?她恨我傷害了菀秋,恨我搶了菀秋的幸福,就算我什麼也沒做過,他一樣不會放了我的。皓翔。也許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愛錯了人,嫁錯了人!”
江皓翔坐在地上,仰頭望著天花板。苦笑道:“以前我總想著證明自己,總以為有錢有權,那才叫人生。現在我才明白這一切不過都是浮雲,沒有了心愛的人分享。要這一切又有何用呢!靜芳,這麼多年我從來沒對任何一個女子動過真心,直到那天江皓晨要為難你,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那麼的愛你。”
“謝謝,沒想到在我一個將死人,還有人說愛我。”柳靜芳感嘆地說道。
江皓翔輕咳了兩聲,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