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記得我是在。。。。。。在哪裡來著?”畢竟不是真頭疼,男人很快就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吳建。
“這裡是一個軍事基地,你和你的機體就掉在外面,然後被我撿回來的。”
“外面。。。。。。”那人迷茫地看了一圈房間,然後注意到窗外的景色——雖然是鳥語花香的,但卻是非常陌生的景象,不過這些並不重要,所以他又看向吳建,一臉憨厚地問道:“我不認識耶。。。。。。還有,我是誰?我好像。。。。。。失憶了。”
吳建一愣,接著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不錯,失憶了還能這麼冷靜。”
“呀。。。。。。不知怎麼的,我並沒有什麼慌張的感覺。。。。。。不過如果能告訴我是誰的話,那就更好了。”那人一臉討好的笑容。
看到他這個樣子,吳建不禁搖頭笑了起來,失憶前和失憶後完全是判若兩人啊。
“我都說你是我從外面撿回來的了,你會知道你撿回來的小貓小狗的名字嗎?”
“我又不是小貓小狗。。。。。。”雖然嘴裡嘀咕著,但那人還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吳建的話。
“還有,我剛才也說過了,這裡是軍事基地。你居然駕駛著一臺機器人降落到面前,要是戰時,你可就是要被當成間諜或者敵人處理,關在審問室裡了,還能躺在病床上休息?”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失憶了嘛!”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這個問題,你留著跟審問你的人解釋吧。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尊重你的人權的。”
“那就感謝了。。。。。。”那人準備從床上站起來,不過卻突然發現角落裡竟然放著一根染血的木棒,不禁戰戰巍巍地指著木棒問道:“那個。。。。。。是什麼?”
“木棒啊。”
“不。。。。。。所以說,這裡是。。。。。。”
“醫務室。”
“醫務室裡為什麼會有帶血的木棒?”那人艱難地問道。
“。。。。。。誰知道呢,既然是醫務室,帶點血很正常嘛。”吳建一本正經地回答。
“是嗎。。。。。。我感覺我頭好像很痛的樣子,就是這裡。。。。。。”那人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好像還隱隱作痛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那是你的錯覺。撿到你的時候,你除了昏迷不醒,身上就一點傷也沒有。”吳建依然一臉正經地回答,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表情好像比之前更加公式化了。
“可是。。。。。。”
“是錯覺!”吳建把雙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看著他的眼睛慎重其事地說道。迫於吳建的壓力,那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好!”吳建放開了他,然後站起來說道:“因為這裡是軍事基地,而你的身份又是一個迷,所以你暫時是沒有自由的。你想出去活動。可以。但必須要有人陪同——你床邊就有個按鈕,有什麼事按下它就行了。明白了嗎,阿克塞爾。”
那人——阿克塞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接著就疑惑了起來:“那個。。。。。。阿克塞爾是。。。。。。”
“你的名字。”
“額。。。。。。不是說不知道我的身份嗎?”阿克塞爾疑惑地問道。
“所以我就給你取了個名字啊。”
“可是。。。。。。這個名字好熟悉。。。。。。它應該就是我的名字沒錯。為什麼你。。。。。。”
“所以說!這是你的錯覺啊。這就是所謂的即視感。就跟你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卻有種來過這裡的感覺一樣,只是一個錯覺而已。”
“是。。。。。。這樣嗎?”阿克塞爾歪起了脖子。
“就是這樣,因為你失憶了。失憶這種即視感會很強,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就是你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
就這樣,阿克塞爾在這裡住了下來,然後過了幾天,他就被吳建吃得死死的,加入了聯邦軍(名義上是聯邦軍)。理由是不能養吃白飯的,但又不能放走他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所以就要他為聯邦打工,但一舉一動都要在監視之下才行。
這天,名為復健練習的訓練結束了,阿克塞爾也和一干人等來到了食堂。
咚!
阿克塞爾一下子就趴到了桌子上,雖然說是來食堂,但看他這個樣子恐怕是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