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回頭,厭惡地皺眉:“喂,老鼠,你進來幹什麼?滾出去!”
杜莫忘組織語言試圖解釋,唐宴沒好氣地繼續罵:“聽不懂人話嗎?你這傢伙?你現在不打算追淵哥,打算追我了?要不要這麼飢渴啊!”
【滴──發現任務目標,目標反應激烈,開啟催眠程式】
什麼東西?杜莫忘下意識捂住手機,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機械提示聲嚇得險些魂飛魄散。
唐宴卻不說話了,他的表情漸漸柔和下來,瞳孔渙散,眸子像夏日裡無風寂靜的湖水,無波無浪,唯餘波光粼粼。
男孩向杜莫忘張開雙臂,彷彿是等著情人擁抱,他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嘴角露出可愛的雪白虎牙,有種小動物般的天真與野性。
杜莫忘這才意識到,唐宴有一張爛漫無邪的臉,像是童話書裡的天使,眼睛大大,睫毛卷卷,笑起來像一個小太陽,不知疲憊地散發自己的熱量。
“不過來嗎?”唐宴歪了歪頭,“是要我過去嗎?你也太黏我了吧。”語氣裡滿是無奈。
他向杜莫忘走去,之前的草莓甜香再次出現,在他說話的時候更加濃烈。
杜莫忘無所適從,唐宴從初見的那一刻就沒有對她和顏悅色過,總是怒目相向。現在這個開朗愛笑的唐宴簡直是魔鬼,她寧願唐宴沒好氣地嘲諷。
倒計時已經不能允許杜莫忘再躊躇下去,她咬咬牙,拉開羊絨外套,露出裡面溼透的校服襯衫。白色的襯衫被水浸溼後緊緊地貼在胸膛上,半透明顯出象牙白的膚色,肉色的運動背心一覽無餘,勾勒出不算豐滿的小巧乳房。
“你能不能……”杜莫忘想起任務內容裡的用詞,“給我舔胸,我命令你。”
“可以舔嗎?”唐宴不敢置信又有些驚喜,雪白的臉染上一層紅暈,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忐忑地觀察杜莫忘的神情。他神經質地不斷把鬢角的碎髮別到耳後去,半天憋出一句,“那你不要後悔,我舔了啊。”
“快點。”還剩下十分鐘。
唐宴拉著杜莫忘走到器械室最深處,在他拉她的手瞬間杜莫忘差點把唐宴甩開,強忍著不適順著唐宴的動作坐在堆得高高的體操墊上,太高太軟,她很怕摔下來。唐宴蹲在她身前,俯身又覺得不方便,乾脆跪了下來,他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跪著也很大一隻,腦袋剛好到她的胸前。
像狗狗。杜莫忘想起孤兒院看門的那隻黑背,也喜歡蹲在她面前討火腿腸吃。
胸前傳來釦子被解開的觸感,杜莫忘低下頭,發覺唐宴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動,一枚釦子要花十秒才解開。根本沒有時間讓他浪費,杜莫忘很快解開了被唐宴揉擰得不成樣子的衣釦,兩人的指尖相觸,溫暖的感覺貼著面板傳來,身上的涼意消減,懷裡像是抱著一個暖爐。
“我只是緊張,”看著杜莫忘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開釦子,唐宴結結巴巴地給自己找補,“我手指很靈活的,我幼兒園的時候就是給自己穿衣服。”
杜莫忘對唐宴的童年生活沒有興趣,扒下溼襯衫,身上好受了不少,那種黏糊糊溼冷的感覺實在讓人渾身不舒服。
肉色的運動背心將乳房遮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起伏的曲線,杜莫忘不知道隔著衣服舔算不算。
“舔一下。”杜莫忘說。
唐宴耳根通紅,慢慢地湊近,伸出殷紅的舌尖,試探地舔了一下。柔軟滾燙的舌頭剛好擦過乳頭,即使隔著海綿墊,杜莫忘還是打了個激靈,一道酥麻的電流從乳尖擴散到整個乳房。
是懲罰的機器嗎?不,好像是讓人很激動的電流,她沒有感覺到危險,而是……感覺很舒服。
“怎麼了?”唐宴保持舔弄的動作,掀起眼簾望她。
“沒什麼。”杜莫忘壓低聲音,她沒忘記這裡是學校,外面是人來人往的籃球場,“繼續吧。”
唐宴應了一聲,一下一下地舔著杜莫忘的乳房,運動背心一會兒就變得水淋淋的,比剛潑水的那會兒還要溼。這不過是隔靴搔癢,杜莫忘快瘋了,她深吸一口氣,把唐宴推開。
“怎麼了?”唐宴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為什麼推我?你不舒服嗎?我做錯什麼了嗎?”
“不是,”不可一世的少爺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杜莫忘心裡又是爽快又是煩躁,“我打算把背心脫下來。”
唐宴的臉爆紅,像一顆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想嗎?”杜莫忘問。
“想……”唐宴捂住嘴,“像是草莓布丁……很可愛,還有股好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