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大了,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雞巴才偃旗息鼓,半硬著埋在溼軟的甬道里,時不時彈跳一下,又刺激得少女打顫。
&esp;&esp;她滿足地捂住鼓脹的肚子,露出淺淺的、痴狂的笑容。
&esp;&esp;“喜歡,好喜歡你,杜遂安,”杜莫忘捧住杜遂安的臉,著魔地盯著他微啟的菱唇,“老公,好漂亮,第一眼就喜歡你。”
&esp;&esp;她像是拜神般,虔誠地、緩慢地吻上荷粉色的嘴唇,觸碰的瞬間,她激動得渾身顫抖。
&esp;&esp;如同吻住了一片雲,一縷霧,清淺的香氣從他嘴裡飄出來,被她全部吞進唇裡。他的唇是軟的,糯米粉蒸熟的軟綿,白玉打磨拋光的柔滑,她吻到他唇下的溫度,暖的,熱的,是嘴唇間鮮活盛開的一朵小花。
&esp;&esp;他的軟舌躺在口腔裡,似撬開珠蚌露出的嫩肉,柔順地被她嘬出來吮吸。杜莫忘痴迷地舔吻,舌頭在他口腔裡攪動,大口大口地吞嚥杜遂安分泌出的口涎。
&esp;&esp;好軟,好香,好甜。
&esp;&esp;喜歡,好喜歡你,你睜眼看看我,我在親你,我在吃你的雞巴。
&esp;&esp;高興嗎?還是恐懼?又或者生氣?怒斥一頓?會打我嗎?
&esp;&esp;沒關係,你什麼樣的反應我都喜歡。
&esp;&esp;和我在一起吧,一直看著我吧,無論是欣喜還是厭惡。
&esp;&esp;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
&esp;&esp;……
&esp;&esp;牆上的掛鐘時針指到一點,阿菊躺在被窩裡,還睜著眼。
&esp;&esp;晚上發生的事情翻來覆去地在腦海裡重播,她捂住臉,痛苦地在榻榻米上扭來扭去。
&esp;&esp;太丟臉了,背後說客人的八卦就算了,還被當事人撞上,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啊!
&esp;&esp;她實在睡不著,爬起來準備了一份和果子拼盤當道歉禮物,用漆木盒子包裝好,專門掏出壓箱底的仙鶴紋緯錦西陣織做最外面的打包裝飾。
&esp;&esp;阿菊帶著賠罪禮物到杜家父女下榻的客房,是旅館內專門隔出來用作接待高階客人的小築群裡,最為私密的一座,外連封閉走廊,透過落地玻璃窗,能看到庭院內皚皚雪景。
&esp;&esp;夜幕低垂,阿菊接近客房,隱約聽到貓一樣的叫喚,混合著連綿不斷的清脆拍打聲和漣漣水聲,那道尖細柔媚的呻吟忽然拔高,像是瀕臨崩潰的哭喊,隨即四周恢復了死寂。
&esp;&esp;……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阿菊並非是不通人事的雛鳥,杜家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安保措施也嚴格,不可能有野鴛鴦在這裡恣意交媾。
&esp;&esp;難不成是杜遂安找了藝伎?
&esp;&esp;不,且不說歌舞伎町離這裡遠,旅館來訪冊上也沒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