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都是說了些什麼話啊。”
“好了,我又沒笑你,出來吧。”戴納好聲勸道。
楚衣不為所動,堅持不出去:“你去跟公寓的漿洗僕人要來我的衣服,我才出去。”
“好吧好吧。”戴納投降了,開啟門正好看到一個小侍女路過,跟她說了去拿,然後又回了房間。一邊解開領結和外套的扣子,一邊往裡面走著:“我已經給你把信件送出去了……咦?床單?怎麼這床都空了……”
楚衣沒說話,聽到櫃子門開啟的聲音,戴納又咦了一聲:“這裡的備用床單呢?”
叩門聲響起,戴納連忙起身開門,接了楚衣的衣褲,又跟小侍女說去拿一套床單被褥來。
楚衣換上衣服出門來,把戴納那一套疊起來放到一邊:“這個,跟床單什麼的一起送下去洗洗吧。”
“不用了,你就穿了一下。”戴納說道,“這床,怎麼回事啊?”
楚衣低頭摸摸耳朵,臉紅起來,耳朵透著光看起來鮮紅瑩潤:“送來一盆冰,我貪涼也不知道那個盆是漏了的,放在床上就睡過去了,結果……全溼透了。”
“漏盆?!”戴納詫異道,但也沒再說什麼。
這時侍女把乾淨的床單拿來鋪好,直到她拿著髒了的那些退了出去兩人也沒說什麼。
楚衣想起戴納方才所述,便問:“你剛才要說什麼?”
“什麼?”戴納一時沒想起來,話才出口腦中便明瞭,說:“也沒什麼,我就是告訴你,信件送出去了,叫你安心。”
楚衣點點頭坐到沙發去,窗臺上還有一片水漬,他想找塊抹布擦乾淨,四下遍尋也沒找到,倒聽到樓下喳喳呼呼的,他探頭去看,艾倫斯正在斥責一名僕人,那少年手裡捧著的紫色禮服滴著水,一小會兒積了一小片。
楚衣心裡為那個少年哀嘆,收回身子的時候發覺有幾件衣服正好掛在他們的窗子下方,於是,那些水……應該是自己剛才把盆放在這裡滴了下去的?
他連忙起身,拉開門下樓。戴納看著他這一番變化,心裡只覺得有點不妥,也跟著下去了。
楚衣跑到艾倫斯眼前,輕微的喘息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小心給你弄溼了衣服,不要再責怪他了。”
“即便是你灑下水來,他沒有趕緊給我收了換地方晾乾,這也是他失職,就該他受罰。”艾倫斯聲音冷淡,完全不買楚衣的面子。
如果不是他一著急把漏盆放在了窗臺,水也不可能沾溼艾倫斯的衣服,所以這少年受責罰歸根到底是因為他。楚衣不能放著不管,他剛才就聽到艾倫斯要責打他。
“說到底是我的不對,你消消氣,衣服我給你洗乾淨晾好,你就放過他吧。”
“我這衣服要穿了去參加今晚的名流聚會,哪裡還有時間再去洗了晾乾!”艾倫斯不依不饒,抬腳踹了那少年一下,少年突然吃痛,晃悠了一下身子趕緊穩住了,低頭站到一邊。
戴納走過來,看著艾倫斯輕輕嘆了口氣:“你換一件穿不就好了,何苦在這為難人?”
這話彷彿觸動了艾倫斯的神經,他冷笑道:“我管教府上的奴才,你們幹什麼□來?”不待人說話,又道:“表哥,以往我管教下人你可從不多問一聲,今日這般迴護,到底是在護著誰呢?”
“艾倫斯,我就事論事。”
“你就算不下來說這些,我也不可能那他怎麼樣,你多此一舉不嫌欲蓋彌彰?”
戴納臉色非常難看:“夠了艾倫斯,你不要以為自己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什麼叫現世現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艾倫斯臉色驟變,惡狠狠地看著楚衣,甩手快步離開。
戴納讓那少年下去了,拍了拍楚衣的肩膀,看著他白著一張臉,嘆息:“他就是被寵壞了,驕橫跋扈,你別介意。”
楚衣僵硬的搖了搖頭,他怎麼會介意這些,讓他震驚的是艾倫斯的眼神,他們只見得他眼中的憤恨,卻沒察覺還有那許多的煎熬嫉妒,那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睚眥欲裂。他確信不會因為一件衣服就結了這樣的深仇,他們也沒有更多的交集,剛才的情形也是戴納出來之後才變得激烈起來。難道,他眼中那種透不過起來的絕望,是因為心裡絕口不能提及的……
不,這不算什麼。楚衣告訴自己,艾琳娜喜歡戴納,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至於當局者戴納知不知情那在其次,他們是姑表兄妹,結為姻親並不出格,還會得來美譽親上加親。但是艾倫斯如果真如他表現的,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