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強求終究不是真感情。16934848
她無數次想起當年那可口的酸梅汁和風醃果子狸,當然也無數次想起那甜而不膩的桂花糕,想到最後才發現想的是一個人,那時她便不斷在紙上寫下當年那首詩:墨上一點枝橫翠,華燈初上月光明
寫的久了,她橫著豎著倒著都能背下來,再輕輕畫下分開線時,便哭的肝顫寸斷的,她這才發覺那詩豎著讀時是墨華愛曲向晚的。
哭的累了,便趴在桌上熟睡了,朦朧中有人拿起她桌上的紙,厚厚一疊,全部寫著墨華兩個字。
曲向晚驀地驚醒,有些慌亂的慌忙將紙自努爾扎羅手中奪了回來。
努爾扎羅道:“其實我也很好。”
曲向晚有些酸澀的無語,但不知怎的便想說:“墨華也很好的。”
努爾扎羅道:“是麼?但我覺得現在,我比他幸福。”至少你還在我身邊。
記憶一回溯,盡是慢慢的痛。
曲向晚再回神,努爾扎羅正盯著她,她不由一怔,而後笑道:“這大麥茶倒是好喝。”努爾扎羅瞥了一眼道:“不覺得。”冷場王就是指這種人。
曲向晚道:“出去打獵了麼?”努爾扎羅道:“你要回中原?”
曲向晚默了片刻道:“三年了,回去看看也好。”努爾扎羅驀地站起身,起身便走了。
曲向晚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知怎麼回事,空氣漂浮著星星點點的怒火,她似乎沒惹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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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寶哄睡了,曲向晚披了大氅走出大帳,西番的夜極高,星空密佈,一望無際,很美。
她決定明日便啟程,南北之戰早便結束,想必如今已是天下太平,她自然知道菁菁登上了帝位,原本她很詫異,不明白為什麼不是墨華。
但細細想來,南北之戰自開始,墨華似乎從未置身風口浪尖,他一手操縱這場風雲,天下已唾手可得,卻不知為何放手了,亦或者他根本無意天下,推翻大懿也有未可知的原因。
這般一想,曲向晚便覺得,墨華有些高深莫測。
若當真想要得到天下,應一開始便站在天下人面前,即便站在風口浪尖,但只要是最終的勝利者,木已成舟,漸漸會被天下認可,可墨華一開始便是在幕後操縱,直到最後,天下人竟然都不知,這天是誰變的!如果此時墨華再跳出來說天下是我的,早已失了先機,會被認同成居心不軌的!
這一點她能想到,墨華又怎麼會想不到呢?可他這樣隱在幕後,她便覺著他的遙遠,好似這星星,遙不可及。
這麼多年,他是否會不經意的想起她?不,他那樣決絕,一定是厭惡極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他連想怕都不願再想。
她回到中原,會不會不經意遇到他?若是遇到她該以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呢?推開她的是他,她要不要故作姿態,雲淡風輕一笑而過?
雲淡風輕的是墨華吧他喜歡你時,你便擁有一切,他不喜歡你時,那種陌生,才是真正的遙遠。
她或許不該再有所求,但可笑的是她從未想過放手。
曲向晚攏了攏大氅,有一種想要將自己在夜空下放逐的傷感,若再見,是不是再見?
身子突然被人抓住,曲向晚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驟然轉身,抬手便向身後打去,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迎面撲來的是濃重的酒氣,曲向晚這才接著月光看清是誰。
“喂,你怎麼喝這麼多!?”曲向晚放鬆了警惕,努爾扎羅卻醉了一雙眼望著她,而後便將她拉入懷中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香?”“”曲向晚慌忙推他道:“你醉了。”
努爾扎羅抱的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我錯就錯在,不該說喜歡你,因為那時,並不喜歡,一旦說出口,便一語成讖了。”努爾扎羅口中的熱氣撲在曲向晚脖頸上,讓她有些不安。
他道:“你若是我的,我便帶你看遍天下景。”
接著他便開始剝她的衣服,動作有些粗魯,讓曲向晚有些驚慌,她的反抗是有效的,她現在也算半個高手了,雲雪劍譜如她那樣領悟,竟然也漸漸參悟透了許多。
她伸手點了他的穴,努爾扎羅昏厥過去。
努爾扎羅再醒來,已是翌日清晨,他頭腦有些沉,身邊空空如也,唯有一封信躺在身邊,努爾扎羅突然如遭雷擊。
剛要闖出去,夢娜撩簾走了進來道:“哥,你醒了?”努爾扎羅臉色不好看道:“她呢?”夢娜無所謂的攤攤手道:“讓我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