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你不能這樣,你看看沐國,你看看這長安城,你趕緊回來吧。
你回來吧……
顧月齊往欄杆一靠,腦海裡浮現的過往種種。
她吃撐了,被拉著出去散步,然後,被餵了幾顆酸掉牙的山楂,然後她報復似的塞了一顆給君凌。
他被酸的話都說不出來,卻沒有吐掉……
呵,如今回想一下,滿目淒涼。
什麼禮數不禮數的,君凌就不是那種尊禮數的人,他不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會委屈了自己。
從一開始君凌就已經表明了他的事,他送了一支箭,再見面,他說了一世長安。
其實,他把一切都說的很明白了,是她自己,不敢相信,不跟去深思。
拿到起死回生的秘術時,她還是不敢去猜測這件事,或許是怕那個人是君凌,或者是燕池羽。
平心而論,她真的不知道嗎?
君凌啊君凌,你什麼都知道,可還是要陪著我做戲,到最後還要說出一切,你是要我記著你,很著你怨著你,你可真狠啊……
是啊……
你那個性子,怎麼可能叫我忘了你,你巴不得叫我記你一輩子。
你那些話都是反話!
“差不多就下來了,這橋上的風景有什麼好看的。”
羽歸帶著些許關切的聲音打斷顧月齊的回憶,將她從無盡悽苦的回憶里拉出來。
看著眼前清冷的景色,顧月齊愣了愣,轉身下橋。
“回去還是繼續逛一下?”
“去買點山楂,我想吃。”說著,迎頭就走。
羽歸三恩只得拔腿跟上去。
這算是開始有妊娠反映了嗎?
想到容雁綰那些梅子,羽歸只覺得牙根一酸。
這段時間,他陪著任務吃那些東西,感覺味覺已經失靈了。
如今,終於要到燕池羽了嗎?
沒一會,顧月齊就找了一處鋪子,然後買了一大袋山楂。
山楂?
羽歸手賤拿起一顆放嘴裡,一嚼,分分鐘酸的都說不出話了。
季習看著羽歸那一言難盡的模樣,拿過一個嚐了一口,然後吐出來,看著顧月齊的表情有點驚慌,“小姐,這山楂太酸了,你還是別吃了……”
羽歸艱難的嚥下去,“綰綰可能會喜歡,到時候我買一些曬乾的帶回去給她。”
顧月齊拿起一個,放在嘴裡,混合著外面的糖衣,嚼著吃下去,隨後咂咂嘴,“還好?不是那麼酸?”
或許是真的懷孕了,這口味也是變得一言難盡。
以前很酸的山楂如今吃下去,也就是微酸,能接受。
羽歸表示很開心,很快就能看到燕池羽生不如死的下場了,就像他一樣。
真棒!
一行人走走停停,南秋懷裡拿滿了吃的。
雖然京城裡是有瘟疫的,但是君翊瀾動作快,早就把染上瘟疫的人群隔離起來,重兵把守,閒人不得進。
其餘地方,雖然清冷了,可是基本上的行人商鋪還是有的。
季習看著顧月齊吃了一個有一個,實在無法,把那袋子山楂給搶過來,“小姐,你不能再吃了,太酸,傷胃。”
顧月齊咂咂嘴,有些意猶未盡。
季習看著很是無奈,“小姐都五個月了,以前也不稀罕這個辣的酸的甜的,怎麼來了一趟沐國,這口味就變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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