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大寶榨了一杯西瓜汁,慢慢喂暖暖,有靈井水的保護,暖暖連個感冒拉肚子都沒得過,
妞妞和雯雯邊吃著西瓜邊在院裡奔跑,二寶和棒梗也跑了進來,棒梗的背上還揹著小當,
大寶暗暗點點頭,儘管這小子被他奶奶給慣得不像話,但對妹妹是絕對的愛護,就這一點,說明這小子本性不壞。
棒梗放下小當,小當已經能走了,只是走得晃晃噹噹的,小丫頭從小就機靈,撲到大寶懷裡叫了一聲:"寶牙牙。"
大寶稀罕的親了她小臉一下,拿西瓜給她吃,小當哪吃過西瓜呀?吃了一口眼睛就亮了,好甜吶,
大寶招招手,棒梗走過來,叫了聲:"寶爺爺。"
大寶揉了揉他的大腦袋:"去,想吃啥自己拿。"棒梗開心的應了聲,自己去拿西瓜吃了,
左明月把被子抱過去鋪好,這才下來,她坐在大寶的身邊吃西瓜,笑眯眯地看著滿院子跑著的孩子們。
左明月擦了擦手,把暖暖抱過來問大寶:"大寶,咱們晚上吃什麼?"
大寶哈哈一笑:"這個就不用咱操心了,咱這院裡有一個大廚。"
棒梗笑著大叫:"是傻叔。"
"傻?傻叔?"左明月愣住了,這傻子也能當廚師?
大寶憋不住笑,拍了棒梗大腦袋一下:"別聽他胡說,人家叫何雨柱,不光不傻,還精的很呢,
他這個外號是他爹叫岀來的,柱哥小時候出去賣包子,收了幾張假錢,回來後他爹罵他是個傻柱子,然後大家就都這麼叫了,
你要是到軋鋼廠打聽誰是何雨柱,那未必有人知道,可你要是問傻柱,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左明月聽的直樂,暖暖看媽媽樂,她也呲著四顆小牙樂,
大寶起身到耳房,取出一大堆木條,還有兩個木馬的胚子,所謂的胚子,是基本上成形了,只是沒打磨,
木條是給暖暖做個手推車,平時帶她出去玩好坐,
當時在空間裡都已經做完了,後來又拆了,準備再當著家人面再組裝一下,
"這是什麼?"左明月的眼睛瞪圓了,自己的老爺們兒到底還有什麼本領?怎麼跟無底洞似的掏不完呢?連木工都會?
左明月有點垂頭喪氣,跟大寶一比,自己和傻子的區別著實不大。
"這是以前閒著沒事給雯雯妞妞做的兩個木馬,後來去四季青了,就一直沒時間弄,這些木條是我給女兒弄個手推車,
咱倆過兩天上班,家裡沒人看女兒,應該是把女兒帶所裡去,有了這個小推車,就能讓女兒在裡面睡覺了。"
左明月徹底是服了,哪個男人的心會細到這種程度?她又一次有了撿到寶了的感覺。
"那咱們什麼時候上班?"
"後天吧。"大寶給左明月講了寄賣商店裡的事,然後說道:"謝明被架起來了,一個所的指導員,竟然去負責接報警電話?這裡面肯定有大問題,"
"那怎麼辦?"
"怎麼辦?"大寶手腳利索,說話嘮磕手下不停:"涼拌!敢呲牙的,我就給他掰下去,敢跟我動心眼的,我就扒了他這身衣服,讓他回家吃老玉米,我到要看看,誰這麼不開眼,得嘞,做好了!"他把手推車裝好了,連四個小木頭軲轆都安上了。
"月亮,你去咱媽那屋取一床小被墊裡頭,我去取一張獸皮。"
左明月抱著暖暖去取小被,小當看著小推車,大眼睛又看了看大寶:"寶牙牙,窩爺藥…"
大寶對小孩子沒有任何抵抗力,他揉了揉小當的腦袋:"明兒寶爺爺給你做個學步車。"
"嗯!"
"你倆別摸木馬,還沒打磨,上邊有木刺,扎手。"
二寶和棒梗點點頭,一旁的雯雯拽住妞妞,不讓她碰木馬,大寶樂了,小丫頭越來越有個姐姐樣。
左明月抱著暖暖出來,她沒找到,這個家她不熟悉。
大寶站起來,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在左明月嬌嗔之中,大寶哈哈大笑,跑到自己屋,從空間裡拿出一張狼皮,又找出一床自己沒用過的被子,
出了屋,把狼皮和被子墊到小推車裡,再把暖暖放進去,小娃娃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
左明月舒了一口氣,女兒每天都在長份量,現在自己抱一會兒胳膊就發酸。
大寶開始修理打磨木馬,這下幾個孩子都不瘋跑了,蹲在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木馬,
大寶邊